今晚他总算找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他这个想法,带上许冬时能同时解决他生活和生理两项需求,何乐而不为呢?
许冬时急着去清理,笑说,“祝你看得开心。”
他想要从傅驰身下爬出来,却被傅驰按得死死的,不禁觉得奇怪,“怎么了?”
傅驰不知道为什么又生气了,默然看了他几秒,推开他,“没怎么。”
跟傅驰相处久了的许冬时只要细想就能揣测出傅驰的意思,一个不切实际的猜想在他脑海里成形,可是他没好意思说出口,如果他猜错了定然又要招惹来傅驰的嘲笑。
他虽然不在乎傅驰说难听话,但也不会没事找事自取其辱。
结果等他重新躺回床上,傅驰竟又硬邦邦地说,“我下周要去A市看划艇比赛。”
许冬时支起半边身体,斟酌了下道,“恭喜你?”
傅驰黑亮的眼睛盛满薄怒,还有其它的什么东西,他咬牙道,“不知好歹。”
说着就翻身留给许冬时一个背影。
许冬时心突突跳,忽而很想痴心妄想一次,小声问,“你是想带我去吗?”
傅驰像被踩中尾巴的兽,又回头瞪着许冬时,“什么叫我想带你去,这话明明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许冬时小声争取,“那你能带我一起去吗?”
傅驰果然开始摆谱,“我凭什么带你去啊,你又不懂划艇。”
许冬时唔了声,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这个话题,想了想道,“你说得也是.....”
“不过看在你这段时间表现不错的份上,”傅驰打断他的话,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往下压,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到他脸上,“我勉为其难带你去。”
许冬时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随之眼里迸发出掩盖不住的欣喜,“真的吗?”
这还是他跟傅驰第一次一起出远门。
傅驰勾了勾唇,“谁让你看起来很期待的样子。”
许冬时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颔首,“嗯,我很期待,也很高兴。”
他俯身在傅驰的唇上啄吻一下,傅驰眼神微沉,直接托住他让人坐在自己的腰上。
许冬时趴在傅驰身上,捧住那张让他心神荡漾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
为了能挤出三天的假期,许冬时开始疯狂加班,尽管他每天都忙得昏天暗地,心里却说不出的高兴,好在他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无人发现他的异常。
他前脚刚和许尤山请假,许玙后脚就来问他要去哪里。
许冬时在许玙面前是不敢表现出一丝异常的,“大学同学结婚,我去凑个热闹。”
“哪个大学同学?”
许冬时不太喜欢许玙这种刨根问底的做法,仿佛不管他做什么事情都需要给对方一个交代,可他到底对许玙有愧,还是耐心回答,“你不认识的。”
许玙哦了声,沉沉地看了会许冬时,落寞道,“我回国后总感觉哥跟我不太亲近了,还以为时间跟距离不会让我们兄弟的关系生疏呢。”他微微一笑,头也不回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许冬时张了张嘴,最终没有挽留。
当天就听人说许玙反常地打碎了一个杯子,还斥责了两个员工,但许冬时一心扑在跟傅驰去A市看划艇比赛的事上,自然也就顾不得这些细枝末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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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想带老婆出去玩还得老婆开口,算什么男人!
第15章
虽然傅驰的行踪向来保密,跟许冬时又没什么交集,就算同一天出发也不会有人怀疑他们是去同一个地方,但许冬时还是跟傅驰错开行程买了次日的航班。
傅驰对此颇为不满,被许冬时一句“我不想被人知道了给你惹麻烦”堵了个严严实实。
许冬时在晚上八点多抵达傅驰所在的酒店,他先给自己开了个房将行李收拾好,又洗了个澡才怀着雀跃的心情去找傅驰。
傅驰订的是顶楼的套房,许冬时去前已经跟傅驰打过招呼,因此一路畅通无阻,门一打开他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傅驰,傅驰没怎么用力地推了下,在他亮盈盈的眼神中跟他来了个漫长的湿吻。
许冬时被亲得缺氧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问傅驰今天的比赛好看吗。
傅驰将被许冬时扯开的浴袍拢了拢,坐到沙发上,不咸不淡道,“还行,”又说,“明天是决赛。”
许冬时想了想说,“明天我在酒店等你。”
傅驰皱眉,“你不看比赛来干什么?”
他想说他本来就对划艇不感兴趣,只是因为能跟傅驰外出才那么高兴的,但这话他当然不会对傅驰说,“你不怕被人拍到跟我在一起吗?”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大明星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拍吗,也太自恋了。”
许冬时看着傅驰那张过分引人注目的脸蛋,不置可否,笑吟吟说,“还是注意点好。”
傅驰语气不悦,“跟我出去很丢脸吗,你别忘记了是你自己要跟来的,弄得跟偷情似的,真扫兴。”他说完意识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在跟许冬时偷情,面色一冷,“不想去就算了,反正我也没打算带你去看比赛。”
许冬时不在乎傅驰的恶言恶语,凑上去捧傅驰的脸要亲,傅驰躲了下,呵道,“少来这套。”
但事实证明傅驰就是很吃这套,许冬时一下下啄吻他的唇,他的表情就一点点软化,到最后就基本看不出什么生气的痕迹了。
傅驰订的套房对着海景,隐秘性极强,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发觉。
许冬时被压在巨大的玻璃窗前,眼前是远处的灯塔,身后是强势的傅驰,有冰冷的海风从开了一条小缝的窗泄进来,吹在许冬时汗涔涔的身体上,他微微打了个抖,下意识往后贴汲取温度。
他回过头泪眼朦胧看傅驰冷峻的五官,向傅驰索吻,“亲我好吗?”
傅驰总是爱跟他反着来,他越想接吻傅驰就偏偏躲他的吻,反而是恶劣地一口咬在他的后颈肉上,许冬时吃痛,整个人都贴在了冰冰凉的玻璃上。
一半是火,一半是冰,还有不绝于耳的碰撞声与水渍声,在夜色里蔓延。
与其说许冬时不知廉耻一而再地用身体满足傅驰,不如说只有在这样紧密贴合时,许冬时才会产生自己是被傅驰需要着的感觉,他在满足傅驰的同时,也在自我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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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冬时醒来时套房里空无一人,傅驰已经早早出门去看比赛了。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爬起来收拾自己,又忍着羞耻将露台上留下的痕迹都擦拭干净。
决赛分上下两场,傅驰要到黄昏时才会回来,许冬时一个人待在套房里也不觉得无聊,他很少有这么惬意的时候,伴着海风看电影,看着看着就又睡了过去。
海风吹得他昏昏沉沉的,许冬时被手机铃声吵醒时还有点茫然。
外头的天已经见暗,电话是傅驰打开了。
傅驰说了个地点让许冬时过去找他。
出门前,许冬时戴了帽子和墨镜将大部分脸都遮挡住了,倒不是他真对自己的长相有多自信,只是他做事向来小心,而且附近都是游客,戴墨镜和帽子的大有人在,他这样的装扮也不显得突兀。
许冬时打车到傅驰所说的地点,是一处海岸,停了不少游艇,也许是近来天渐冷,夜晚出海的人并不多,唯有两三艘亮着灯。
许冬时顺着光源走,见到了站在甲板上靠着栏杆的傅驰,灯光自上而下照亮傅驰,给身量高挑的青年镀上一层光晕,连被海风吹拂着的每一根发丝都清晰地映入许冬时的眼底。
傅驰朝他抬了抬下巴,“上来,带你出海。”
他握住傅驰的手,感受傅驰拽他上去的力度,仿佛一颗心都被傅驰攥在了掌心。
等站在甲板上,他才后知后觉地问,“怎么这么突然?”
傅驰正在启动发动器,头也不抬,“你不是怕被人看吗,出了海没监控没人拍,不正合你的意,”游艇慢慢地驶出海面,傅驰控制好速度和方向,补充道,“你别多想,我本来就打算出海的,要不是多你一个,我还更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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