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饶时真像只可怜的小狗,贺品安凑过去亲亲他的耳朵,说:“你叫嘛,快点儿。”他磨人得很,用龟头自下而上地戳弄男孩儿的腺体,轻轻缓缓的,弄得阮祎臀缝里满是自己流的水。
他还不肯,贺品安就打他的屁股,打一下,那屁眼就紧紧地绞他一下。
阮祎果真怕这个,一打就不去咬嘴唇了,他憋久了,再出声时叫得极淫荡,还带着发泄不出的撒娇似的哭腔,几下便叫得贺品安骨头酥软。他把男孩儿的脑袋掰过来,把舌头探进人家湿热的口中搅风搅雨。
“小母狗该怎么叫?”他贴着他的嘴唇问。
“呜……汪汪,汪……”
他旋即叼住男孩的舌头吸了一阵,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男孩儿挣了一下,喘着气说:“射进来……呜,射进来主人。”
贺品安被他这样惹得狠骂了一句脏话,抓住他两瓣屁股肉往中间一挤,让那柔软的触感紧贴着自己,腰往前顶,下腹好像被一汪水舔过,他射在了他柔嫩的穴里,同时帮阮祎打着那话儿,小孩嘴里颠来倒去地叫着,不一时便倒在他怀里高潮了。
他把性器拔出来,看到精液从他臀缝里往下流,淫靡得使人眼热。
他打横抱将男孩抱回床上,放下去了,看到床上一片狼藉,又将人抱起来,放到一旁的摇椅上,让他把双腿架在扶手上。
他刚高潮过,比平时还更温顺,正是贺品安说什么是什么的时候。
两条腿大张着,把最私密的地方也露给人家看,贺品安只是攥着几张纸巾,帮他把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他的腿还哆嗦着,贺品安握住他的脚踝,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小腿肚。
他把用过的纸巾掷进垃圾桶里:“这样应该会好些。明天如果还难受,跟我讲,好吗?”
“好。”此时他说什么都好。
再抬眼时,贺品安瞧见阮祎红肿的乳头上有点破皮,他回忆过,自个儿是没有下这样的重手的,想是阮祎刚才掐得过分用力。
“怎么弄的?”
“爸爸弄的。”
他眨着迷蒙的眼,说胡话。贺品安好气又好笑,俯身过去,对那肥嘟嘟的奶头吸了几下,因着吮得温柔,阮祎一点儿抗拒也没有,挺起胸膛往男人口里送。
吸了一会儿,将他松开了,他却拉住男人的小指晃一晃说:“另边也要嘛,好舒服。”
贺品安笑他:“小骚货。”却不再撩拨他。
两人接了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贺品安将小毯披在小孩身上,便起身去收拾床铺。
在衣柜里翻找好一阵,才凑出一整套床上用品。
听见摇椅上那人含含糊糊地叫他:“叔叔。”
贺品安手里忙着,也依然回他:“嗯?”
“我跟您一辈子都在一起,行吗?”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一床柔软的棉花,要人不知不觉就陷进去,“我都想好了……”
贺品安被他的话扰得心跳都快了几拍,等一阵,没有下文,干脆回过头去看他,问道:“你想好什么?”
月光静静地照下来,顺着窗帘缝隙洒进屋里,摇椅上的男孩儿缩在毛毯里,睡得香甜。
贺品安怔了半晌,很轻地笑了。
阮祎再睡醒时,已经该吃午饭,贺品安来敲的门,他知道别人都在等他,赶忙穿衣洗漱。
等坐到桌上,他总也不敢看贺疏,只夹自己面前的菜。
贺疏觉得怪得很,趁他夹菜时,拿筷子轻敲了一下他的筷子。
“怎么蔫儿了吧唧的?”
阮祎听见他问话,听那问话口吻自然,忙抬起头,睁圆了眼。
贺疏被他看得背后发毛:“犯什么神经……”
看他确是不知道的样子,阮祎震惊一会儿,又欣喜一会儿。他哈哈笑一声,说:“吃菜!吃菜!”说完,忙站起身,探出筷子去够贺疏跟前那盘糖醋排骨。
吃饱喝足,贺品安给贺疏封了个大红包,赶羊似的把人赶到门口,送走了。
阮祎在他后面背着手站着,心里好奇死了。
等到门一关上,他便问:“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他、他不知道,不知道我们……那个……?”
贺品安捏了一把他的脸蛋,说:“真笨,不跟你说过吗?咱们家隔音——好得很。”
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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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春天,如那些花儿草儿,阮祎的小小事业也冒出头来。
倒不是说他得了多大的成绩,依他之见,这一切还得仰赖同行。他接的那项目原本评级不高,预算也少,若非贺品安砸点钱进去,剧组都得紧着裤腰过日子,手头有钱了,做做宣发吧,又因为演员都是些生脸,题材也老套,没什么观众买账,直到播出结束,剧集都热度平平。
谁知当季的电视剧一个赛一个的难看,衬托着,衬托着,他们的剧就给人衬托出来了。
观众们把这剧找来看,发觉这伙人长得还行,演技也不赖,情节亦有些巧妙之处,尤其那BE掉的竹马姐弟恋太让人意难平。
这部没人看好的小成本网剧火了,于是里头那个“被抛弃”的小狗弟弟也跟着体验了一把走红的滋味。
这次走红,跟之前的网红不同。之前他那些视频,顶多是学生们翻翻看看,如今连阮恕公司的女员工都晓得他了。他只要进了大学城这一片,必得戴上口罩,倒不是怕人认,是他怪表情多,怕人家来拍,拍得不好看,以后那丑照可都得留在互联网上了。他现在偶像包袱重得很。
后来,他连琴房也去不了,去了便有人排队来看他,不见得多么喜欢他,倒像是看猴儿似的。他想着避避风头,跟老师们说明了情况,又跑去贺品安家里了。这时,阮恕对于他跟贺品安的相处已经有种司空见惯的麻木,也不作什么点评。阮祎心想,这样就好了,慢慢地,一切总会好的。
贺品安请了假,带他开了几十公里,去哪儿了不知道,只记得贺品安带他摘草莓,摘反季节的葡萄。那儿没人认识他,没人把他当猴儿。贺品安坐着钓鱼,他在旁等着,春风吹拂过来,把他吹睡了,他睡在那把靠椅上,等醒来时,暮色四合,贺品安收获满满,带他回到小院里吃饭。
吃饱了便觉得幸福,阮祎躺在床上,感到四肢轻飘飘的,好像没长在自个儿身上似的。贺品安坐在床沿给他剪指甲,他想了想说,谢谢爸爸。贺品安从鼻间哼了一声,不睬他。
他问:“叔叔,你爱不爱我呀?”
“问的都是屁话。”
贺品安把剪下的指甲用纸巾包好,掷进了垃圾筒里,他往床上一坐,床头一靠,自顾自地拿起手机来看。
他对着那手机摆弄好一会儿。
阮祎扒拉他,隔着那床薄被,趴在他的腿上,仰头看他。
“你说嘛。”
他瞧他一眼,又把眼垂下,跟人打马虎眼:“说什么?”
“真小气,贺品安真小气。”阮祎碎碎念了几句,他说,“有什么说不得的,上周末在家不是才跟我讲过?”
“男人在床上讲的话你也信。”
“什么道理啊?下了床就不肯讲?我就能讲,我爱你,叔叔,我爱你,我爱你。”
他把脸凑得更近,一副步步紧逼的样子,贺品安被他欺得没法,抬手要拨开他,手机却给落了下来。手机落在被上,阮祎一看,才发觉那玩意儿连屏幕锁都没解。
不晓得那人刚才在瞧个什么劲儿。
他狡黠地笑起来,一副得逞的样子。贺品安却觉得没面子,待不下去,正要掀开被,走出去抽根烟,便被阮祎紧紧地搂住了腰。阮祎无赖似的扽住他,一叠声地说错了。
没等他多说几句,贺品安就回身压住他,腻腻乎乎地舌吻一阵。因着心里对彼此的感情,两人抱在一起时都有了反应,性器与性器挤着磨蹭了一会儿,贺品安忽地骂了句脏,把硬胀的鸡巴掏出来,找了个姿势,将鸡巴插进了阮祎的嘴里。阮祎仍那么躺着,正方便了他,好像交合似的,他频率很快地干着那张嘴。没一会儿,男孩就哭了,生理性泪水顺着眼尾默默地流,仿若受了欺负,可唇舌却在尽心地服侍着欺负自己的人。他长得又乖又漂亮,一双眼溜圆,哭时水盈盈的,喉间还会发出一种柔软的呜咽。要他来口交,常使他生出一些不忍,然而被这人勾引得多了,许多不忍就又都能被他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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