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听听,这离谱的说辞!
今晚的宴局仅仅是为了吃饭吗?
“沈君华那边我会去说,你提前下班回家。”
“……”
老板能替员工考虑到这种地步,林助理一时哑然,嘴唇磨两磨,也不好再多管“闲事”。
他心细,极会察言观色,能看出,沈总今天心情好,竟耐心跟他解释这么多个字。
将沈离初安安全全送到家门口。
隔着一段距离,看清别墅的大铁门外站着个不起眼的瘦小男人。
以为是佣人,没在意,直到沈离初下车,拉住那个男人的手,林助理蓦地瞪大眼——
挣扎中,男人被沈离初按入怀抱。
一个吻,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那个男人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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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点离初的视角
谢谢阅读
第13章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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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眠看到不远处的车里还有人。
沈离初吻他,他害怕,昨夜的阴影仍留在脑海中,想遮住脸,却只能往少年怀里钻。
等整束腰被茁实的手臂环抱,搅动的吻逐渐狂乱,这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与沈离初过于暧昧的姿势。
颤抖地抵开胸口,沈离初却追上来,越吻越深。
舌尖扫过薄黏的口腔,搅动舌根嗦吮,直往喉咙逼迫。
沈离初急切,用力,带着颤抖的纠缠,似要生食他的血肉。
被吻得大脑缺氧,血液不畅,双腿失力,再次陷入沈离初怀抱。
深知今晚无法逃跑。
只能向上望,用自己都没发觉的迷离眼神看着沈离初,轻轻哀求。
“我怕。”
他的确怕,越过沈离初肩膀,送他回来的轿车已经驶离,可脑海总是环绕被人窥听的记忆,他不敢在外面与沈离初接吻,已经怕得全身发颤。
男人可怜得让人生出虐待的冲动。
大手勒揉臀肉,看见男人清瘦的脸颊滴出红蜡。
鸡巴硬得发痛,封在西装裤里鼓出一大包。
唆一口那点儿瑟瑟发抖的舌尖,弯身抱入他纤细的身体,快步走到家门口,指纹解锁,用脚尖踢开。
男人一路上都在拽他的西服,弱声喊放我下来,可直到门关上,他扔搂着他的腰,抵上门板,“嗙——”。
用臂弯吊住腿窝,粗暴地撑开双臀。
贴在睡裤上的干燥软逼正正好楔上裤子里的硬物。
“嗯……哈……”
顶顶。
发出满足的喟叹。
逼肉颤抖,内裤被怼进小缝,拖鞋掉地,莹润的脚趾尖绷得又紧又直。
“离初……先吃饭……好不好……”
不好。
从昨天就开始在想。
想回家操他,想一见面就把他的逼干出水。
想操烂,操熟,让他肥厚的粉嫩阴唇发肿磨透,在学校里走路都会拽他的衣角,扬起脸,萎顿又苦恼地小小声抱怨。
“离初,疼,走慢点……”
那么谦卑、柔弱,又骚得不行。
俯身,凑近软小的耳根,哑声叹道:“陈眠,解开我的裤子。”
知道男人不会反抗,但依然警示般,用胯裆顶戳他的肉口。
陈眠慌张,指尖颤悠悠地搭在皮带上,熟练地、一层层剥开,湿润的内裤一撩下,炽热紫红的鸡巴“啪”地拍上腿根。
也哆哆嗦嗦地退下自己松垮的睡裤,露出已经扩张的蚌肉。
他痉挛不已,却依然乖顺棉软,磨蹭少年粗壮的茎柱。
回到家,立马给沈离初打去电话,中午接到Mineo关心的询问,只好搪塞他家里有事,无法继续参加音乐节。
熬了一碗粥,简单填饱肚子,再写三个小时作业,出门买菜准备晚餐。
沈离初发来信息,告诉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来不及吃晚饭,自觉洗澡,在水流下撅起屁股扩张。
沈离初性欲旺盛,几天不见陈眠,更是需要发泄。
陈眠已经逐渐适应这样的性奴生活。
害怕了,小小反抗一下,但不能惹怒沈离初。
大多时候需要乖巧听话,不可以让“主人”等急,必须提前扩张,放浪淫荡,主动坐上沈离初的阴茎。
轻易挤入龟头,阴蒂被鸡巴上的青筋生磨,尾椎翻涌热意,感觉子宫下垂,快要吻入男人的马眼。
穴内不停泌水,待沈离初沉腰一钻,便压出咕噜爆破的小泡。
粘液沿吞吐热量的紫龙坠落,再淌至下方肛门,热稠浑浊,将软臀熬成烂粥。
沈离初状态不佳,阈值降低,滚烫的糜肉一裹上他,一吸入他,下腹便开始发颤,难以自持。
夯进烂洞的鸡巴刚到一半,缓缓拽出,水声荡漾,几根黏丝牢牢挂上茎根,不让走。
陈眠眼泛泪光地哼嘤一声,嫩粉小口哔啵喷水,翕张蠕动,像会呼吸的活物。
被撑透的窄道骤然空虚,潮浪侵身半具,却戛然而止。
“离初……?”
已经放下自尊,任欲海滔天。
完全意识不到面前全身颤抖的少年是何等危险。
扭腰、迎臀,蠕缩的淫洞又痒又麻。
呜咽着叫离初、离初,陡地,身体被反转,腰被攥入,屁股被摁下,湿烂的洞口对上冒烟的炮筒,毫无预警地全根没入,直达宫口。
“啊!唔……哈……呃嗯……”
野蛮疯狂地操玩。
陈眠痛得想逃。
淫荡的媚肉却背叛他,紧箍肉棒,叫他忘我失神。
大门不断“哐哐”颤动。
沉重圆大的囊袋反复侵上肉花,击出一片白腻的黏液。
沈离初话不多,性爱中更是沉默,埋头凿弄时,周围只有肉体撞击的闷响、淋漓的水声,和男人附在耳畔的低喘。
欲望沉浮,陈眠眼前是晃荡的灯光,光线映照,反射门上二人的倒影。
汗雨如注,水液在体内发酵。
最后被沈离初掐过后颈接吻,宫口同时吻入马眼,放纵施暴的少年在体内射精。
“唔……”
颤抖地接受馈赠,小腹挛缩胀痛。
高潮后清醒几分,支在门上疲惫地喘气,声音拖带嘶哑。
暂时回笼的理智叫羞耻感与自厌如潮涌至。
野蛮交媾的姿势让他像一条承欢的狗。
他不愿狼狈,高潮过的媚音又似雏羊,怯怯地劝。
“离初,吃晚饭吧……要凉了……”
脚尖点地,双臂压门,微微弓起腰背,吐落体内粗硬的阳物。
填满子宫的精液如溃堤江河,击垮宫口,一泻而下,钻入媚道的褶皱。
被扼得青紫的腰一阵战栗,鸡巴上的龙筋如此狰狞,轻易撵挤深处的敏感点。
淫烂的肉洞内还未排尽男精,激烈的快感中,竟能重新沁水,吸食柱顶开始蠕吸。
“啊!”
沈离初猛地顶入。
吐出的精再次被全数塞回。
沈离初抱起陈眠,箍开他的腿窝,下身小幅度地颠动,抱插着,走进餐厅坐好。
舀一勺温热的豆腐送进嘴中,又扭过陈眠下颚,拽住后脑的黑发,使他后仰,将软烂的豆腐渡入男人喉部深处。
下腹被一根粗长的性具霸占,内脏仿佛挤压破裂,如水的豆腐滑进腹中产生稠糊的反胃感,可这种感觉未能持续多久,又被宫腔的抖颤激得忘我。
陈眠反手扶上沈离初的手臂,说不吃了、不吃了,但沈离初恍若未闻,要跟他接吻,要给他灌食。
陈眠躲开,复被捏回,带着咳呛哀求。
“咳咳……难受、离初……求你、不要了……”
沈离初却不肯放过,挑上他不同于女人的柔嫩芽蒂,在耳边低问。
“难受还这么紧。”
在餐桌上被干得摇摇坠坠,昏神浪叫,直到一桌热菜彻底变冷。
沈离初舔净陈眠嘴角,将他抱入床榻,摁住后颈,轧进软枕,强迫他撅臀,掰开他红澄澄的窄缝,扶住硬根,一顶全送,往深处再操、狠凿,加快速度准备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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