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烬轻蔑,胸里的火蓦地烧大,掐起陈眠的脸残暴地接吻,咬破对方的舌尖
“我在跟你说话,回答。”
陈眠双手抵在萧烬胸前,舌尖又痒又辣,大着舌头轻喊:“我不做……我不做萧烬,放过我、放过我吧。”
眼下自己身体赤裸,肌肤覆着另一个男人的痕迹。
萧烬贴近他,亲吻他,暧昧地朝他耳朵吐气,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嘴唇衔不住打颤的白牙,双腿内扣以作支撑,若不是腰上那段粗臂,他早就狼狈地瘫软在地。
萧烬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禽兽,可又实在无意折腾陈眠。
他气陈眠不会看眼色,脾气硬,如果能听话些,撒点娇,看在沈离初欺负了他一晚的份上,他也会心疼心疼他。
萧烬委屈得不行,一大早上恼着找陈眠回本,见他可怜,又不敢太狠。
昨夜晚了沈离初一步,站在房门口抽着烟,听了大半个小时的叫床。
忍着把沈离初暴揍一顿的冲动,套了件外衣,下楼疯跑三个小时,
冷风呼啸,晃醒大脑,在一棵树下吸烟,发现陈眠宿舍还透着光,大概没结束。
萧烬咬牙,泄愤似的一拳砸上树,树影晃动,仅剩的叶子掉光,他的拳头破皮出血,但不觉得疼,紧接着,用血手掏出第二根烟点燃。
一开始便猜到事情多半进展不顺,但不料沈离初能这么快摆脱沈君华的控制。
他以自己为筹码,换来陈眠,却也深知,没有萧家,他要跟沈离初斗无,无异于找死。
他尚不够资格与何胜或萧池渊对峙,萧家也不可能为了陈眠,得罪到沈君华头上。
萧烬暗骂一句。
面对沈离初的侵犯,他能做的又有多少?
总亏这次陈眠没出事,要是有个万一,那疯子不管不顾,真杀了陈眠——
萧烬回神,收了手,嘴唇蠕动两下,终究没说什么。
他必须得做准备,总有一天要带陈眠逃走,逃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转过身,坐到陈眠床上,漫不经心扫过男人红透的腿根:“拿药过来,我帮你涂。”
陈眠重新捡起毯子,裹好伤痕累累的裸体。
“我自己……会。”
萧烬拍拍床,嗓音低了几度。
“叫你过来就过来。”
陈眠揪紧毯子,担心等会儿沈离初来敲门,二人对上,自己又得受苦。
从抽屉里拿出药,他细声建议:“我想先穿……衣服。”
萧烬笑笑,霸道地勾过陈眠,让他坐上自己的大腿,手从腿根往上探。
“害羞?这儿我都舔过……跟我装什么矜持?”
陈眠耳尖羞红。
“这……不是一回事。”
萧烬已经扭开药瓶,抠出一块白膏。
“答应你,不做。”
陈眠不信,眼看少年的校裤顶出弧度,呼吸也加重,他愈发不安。
萧烬随他低头,笑得灿烂。
“真不做,等会儿我撸一发就好。”
不再等陈眠犹豫,拽下那条毯子,贴紧陈眠颈窝,从后掰开腿,修长的手指往那肿唇按揉。
还敏感着,一碰就噗噗喷水。
萧烬蔫坏,若即若离地捻过小豆,轻咬陈眠的骨肩,纵容地斥他骚货。
药没几分钟便融化抹匀,可怜陈眠下体泛痒,惹得萧烬“不情不愿”帮他送一次高潮。
萧烬沁出满头汗,捉陈眠的唇来解渴。
陈眠哆嗦,半推半就,任唇齿间刮起风暴。
分开时,银丝重得坠断,萧烬眼沉,半眯着,舔净陈眠下巴的涎液。
因这一吻,心脏失控一般,萧烬耳根发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骨头里裂出来。
他重重嘬了口男人的唇心,喑哑道:“陈眠,我等不及了,你现在告诉我,你怎么考虑的。”
陈眠一时没想明白萧烬说的哪件事,愣了会儿,才恍惚想起来,避重就轻道:“离……离初……回来了。”
萧烬倒是没了刚才的戾气,亲昵地拱着陈眠的颈窝:“我要你的态度。”
“……”
陈眠沉默半响,躲过萧烬黏腻的攻势。
萧烬不允,扣着陈眠的后脑舌吻。
激烈的交换中,能感受到他隐忍欲望的痛苦。
陈眠想起前夜萧烬的“告白”,震惊后,只剩下悲哀和讽刺。
他可能也曾对萧烬产生悸动,但这份悸动还未能明晰,便早已被萧烬亲手碾碎。
萧烬和沈离初狼狈为奸,将他视作玩物,比起愤怒,更多的是失望与遗憾,他讨厌萧烬,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哭着、狼狈着告诉过他,他不在意,以为他的顺从是喜欢。
这样的人太自私,又怎么会懂爱。
陈眠给不出好态度。
肉体的事上,他尚能做做样子,如今萧烬拿出所谓的真心逼他,陈眠也要拿真心碰一碰。
他不像萧烬,做不出欺骗的事。
有些东西,明明白白说好,就算惹萧烬生气,他也不怕。
“萧烬。我、我不喜欢你。”
比起自己的心意,他也更想让萧烬明白——
“你对我……其实也不是喜欢,你只是觉得我新奇,玩弄我,弄错了心意……。”
他逃不了,便希望他和萧烬关系回归单纯。
参杂了感情,或爱或恨,他们的强迫和侵犯或许就有了理由和被原谅的余地。
陈眠不会原谅萧烬,萧烬也不需要拿什么“喜欢”的话术迷惑他。
他自始至终都清楚自己在他们眼中的身份。
一只宠物、一个玩具、一件物品。
骂他、辱他,怎样都好。
但不要再说喜欢,他不配,也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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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烬和离初,两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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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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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眠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萧烬的“告白”。
握在腰侧的手指似乎嵌入骨肉,陈眠疼出一背冷汗,哆嗦着,终究闭了嘴。
萧烬不说话,沉默浓得黏人。
陈眠做好会被萧烬羞辱、咒骂的准备,如果等会儿他强奸他,他也不意外。
他在萧烬眼中不过蝼蚁。
他的给予是恩赐,陈眠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看见萧烬额角跳动的青筋,怒气从愈加粗重的喘息中泄露。
萧烬高傲的自尊心该有多么受挫。
陈眠闭上眼,紧张地等待判决,却忽地听见吞咽的声音。
萧烬突然落下一个无比温柔的吻,反常得吓人。
“刚才的话,我可以当作没听到。”
近距离下,鼻息犹如大雪倾盖。
陈眠后腰沁汗,湿了萧烬的手掌。
那只手掌渐移,犹如毒舌沿脊柱环绕而行,最后固定在脆弱的后颈。
又是一吻,陈眠躲不开,被吻软腰与腿,听到一声磁性的低笑。
这声笑不真切,藏着半分轻蔑和恼怒。
“以后,也不许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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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课,陈眠瞌睡连连。
屁股疼得要裂开三瓣,大课间去小卖部买了一瓶红牛,扯扯高领毛衣,闷得发慌。
沈离初还算良心,找校医拿了副贴药,帮陈眠缓了几分腰疼,
萧烬冷笑,余光扫过沈离初,故意凑近陈眠,关心道:“哥哥帮你按按,好不好?”
陈眠夹在二人之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
还不到一天,他们仨的“风流韵事”一传千里。
沈离初和萧烬倒是无所谓,也没人敢当着他们的面议论是非。
只是陈眠性格敏感,一路上承受太多不怀好意的目光。
鄙夷的、赤裸的,更甚者猥琐下流。
天高气爽的秋日,他热出一身汗,却不敢脱掉外套,怕吻痕暴露。
萧烬按着他的腰,姿势暧昧,引人无限遐想。
操场角落不至于引人注目,奈何身旁的二人自带光环,任何隐蔽的角落都像打灯的舞台,惹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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