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眠抗拒,目光密密麻麻聚集在他身上,他背后僵直,覆着一层冷汗。
他让萧烬住手,小声地求助,可没有一个人在意他微弱的抗争。
萧烬动作大胆,手掌从腰直接移到臀,又捏又揉,释放自己的欲望,像个流氓地痞。
陈眠向沈离初投去目光。
沈离初向来极有教养,很少会在人前做出出格的行为。
他相信对方会阻止萧烬。
可沈离初竟移开视线,任由萧烬上下其手。
他的行为惹毛小心眼的萧烬,屁股挨上一掌,声音不大不小,但一定范围内清晰可闻。
“怎么办,你的离初现在可救不了你?”萧烬不屑,在陈眠耳边低语,“先在全校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不好吗?”
陈眠脸色惨白,不再说话。
萧烬性格强硬,也不会尊重人,只要他高兴,陈眠怎样也无所谓。
沈离初的视线在陈眠身上停顿,凛然的气势压弯陈眠的背。
他拿过那瓶饮料咖啡,面无表情地灌了三口。
喉结滑动,侧脸紧绷,像是把咖啡以外的东西都一一咬碎,咽入腹中。
这种咖啡自然入不了沈离初的眼,廉价、低俗,毫无口感,在咖啡链中连最低端都不算,
沈离初从来不喝,只有陈眠喜欢。
今天的太阳倒是打西边出来。
萧烬埋进陈眠肩窝笑,笑得整扇背都抖。
陈眠不明所以,却也察觉出他们二人间的气氛不如之前剑拔弩张,反倒在某件事上达成奇妙的默契。
当然,也算不上平和。
沈离初终于忍无可忍,强行拉走陈眠,告诉他该回教室上课了。
萧烬怀抱空落,倒也不恼,幽深的双眼煨着陈眠的背影。
他大步上前,右手搭在陈眠肩上,在他耳边吹气,一字一句,都叫沈离初都听得真切。
“眠眠,今晚来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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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学,陈眠被萧烬带走。
沈离初看到了,竟也纹丝不动,似乎陈眠被任何人带走都与他无关。
沈离初的反常让陈眠心慌。
被萧烬丢进后车座,被按在车门上激烈地舌吻。
车厢内水声啧啧,色情放荡。
陈眠难以集中。
一想到沈离初可能又在谋划着报复,他便无法专心。
高领内搭下的脖颈发着热,热度圈锁他的脉搏,好像沈离初还在,窒息感包裹他。
“不……唔……”
陈眠想呼吸,奈何萧烬反复碾上他的唇,换不同角度将他吃入腹中。
萧烬很急切,急切地在陈眠身上留下痕迹,似乎只要动作迅速,陈眠又能回到他的掌控之下。
“想什么?”
意识到陈眠在分心,萧烬非常不满。
一整天都在压抑怒气,动作称不上温柔,陈眠一个眼神都能叫他爆发。
粗暴地撕开陈眠的衣服,循着吻痕一路啃咬。
他声音粗中带哑,欲火中烧的眼结出一层霜。
“还在想着沈离初?他回来了,就不肯跟我走了?”萧烬咬扯他的乳头,讽刺道,“陈眠,你没看到吗?他把你让给我了,就算老子射满你的子宫,他也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陈眠感觉乳头要掉了,挺胸挣扎,痛苦地小声尖叫。
他的确在想离初,也意识到,现在提任何有关沈离初的事,萧烬都会把他撕碎。
所以他不说话,被萧烬搬到床上侵犯,也依然在隐忍。
欲望摇晃中,他恍惚意识到有什么变了。
萧烬命令他接吻时闭眼,最后一次警告他不准分心,惩罚一般,一口气顶到宫口,粗暴凶狠地凿。
陈眠怕了,闭上眼,气息颤抖。
萧烬的唇齿掀起滚滚热浪,灼烧着,吞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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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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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一个人的所属物,变成了两个人的。
有时候从萧烬床上醒来,有时候从沈离初床上。
生活轨迹被平均分配,身上的痕迹消去又添新。
学习时间大大被挤压,期中考试成绩一落千丈。
陈眠非常焦虑,睡眠质量下降,常常从噩梦中惊醒。
寒凉如水的夜晚,他躺在不同男人怀里,睁眼到天亮。
他最近频繁分心,做爱时难以集中,前戏不到十分钟便昏昏欲睡,惹得沈离初和萧烬都十分不满。
要求两个利己主义者分享床伴,简直就是往他们脸上扇巴掌。
本就不痛快的关系,再加上陈眠的左右摇摆,单纯的肉体占有已经不足以发泄其中的躁郁。
于是性爱施加羞辱与暴力,摇摇欲坠的平衡与温存不复存在。
陈眠终于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生了病。
一夜烧到四十度,且体温迟迟不降。
萧烬和沈离初大半夜将人送去医院。
挂了号,打了点滴,一个守床,一个拿药。
人是在萧烬床上烧起来的。
沈离初脸色冷寒,看向萧烬的眼神充满轻蔑。
萧烬心高气傲,咽不下这口气,但又自知理亏,不愿意过多解释。
大人不记小人过。
拳头攥紧又松开,还是把这份羞辱忍了下来。
直到沈离初以此为由将打算守夜的萧烬赶走,萧烬终于怒了。
残存最后一丝理智,没有一拳揍上沈离初的脸,怒气冲冲一挥手,vip病房的瓷瓶四分五裂,清脆透亮的声音尖锐刺耳,院长匆匆赶来了。
“你他妈怪我!?要不是你一整天往他那里边塞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能这样!?”
今早便察觉陈眠状态不对,把他带回家才发现男人的阴道里插了一整根粗壮的震动假阳。
这明显是沈离初变态的恶趣味,又像对萧烬公然的挑衅。
怪不得陈眠要在体育课上请假,怪不得会捂着肚子脸色苍白,怪不得大冷天也能出满头汗。
萧烬大动肝火,把全部的错怪到陈眠头上。
他骂陈眠是个谁都能穿的破鞋,草草扩张几下,把自己的狼牙棒往人家屁眼里捅。
陈眠挣扎得厉害,又哭又喊,尖叫声凄厉,穿透隔音良好的顶层公寓。
萧烬捂住他的嘴,把他的脸掐出半面红印,骂他是不是得把两个洞都堵上才能学乖。
他骂爽了,也操爽了,往陈眠肠子里射满精,抽出来,才发现男人的下体鲜血如注,浸红身下的床单。
萧烬是错了,他认。
陈眠生气,或骂他或打他,他也认。
可沈离初算哪根葱?敢跟他萧烬叫板?
沈离初用陈眠赶他,他死也不认。
显然,沈离初也这么想。
萧烬算什么东西?哪来的脸出现在这?
当然是滚得越远越好。
沈离初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可他偏偏在你这里出了事。”
“我去你妈逼的!”
萧烬撸两把头发,想打人的欲望飙升,咬碎后牙般,又硬生生忍下来。
“你这傻逼往他那地方塞那么个东西,他能不出事才奇了他妈大怪!!你怎么不干脆弄死他得了,你要脸嘛你!?你要这么心疼他,你他妈把你鸡巴剁掉,保准他能活得好好的!!”
相比于怒发冲冠、流氓骂街的萧烬,沈离初极其绅士稳重。
外人根本看不出他是个能把假阳往人家逼里塞一天的变态。
“我不会让他死。”
沈离初面色如常,语气平淡,好似跟萧烬多说一个字都要脏了嘴。
萧烬大操特操,一拳打在棉花上,脏话骂不出口,最后只憋了句不痛不痒的衣冠禽兽。
沈离初稳稳接住这份“殊荣”,无意与萧烬这种低能儿纠缠,面不改色走到阳台,打电话让人将陈眠的行李送来。
闻声赶来的院长面色铁青。
那躺在病床上的男孩是个阴阳就算了,怎么这两位主儿还为一畸形儿争成这样。
难道传闻是真的?
一时接受的信息量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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