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时羞得气血上涌,眼睛都水润润的,像是要急哭了:“我、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摸……这个肌了?你不要血口喷人,放我下去。”
他怎么可能是那么不矜持的人呢。
说着,少年就挣动着要往下滑,结果往后挪的过程中不知道被什么给卡住了,挪不下去了。
少年红着脸,眉梢因为羞怯而升起一层薄薄的愠怒,扭动着要下来。
只听男人闷哼一声,抓着少年的手收紧,非但不放开,还阴着脸色控制着乐清时手指尖的所过之地。
握着他的手一只停留在腹部,一只往上挪,爬上丘壑。
明明被摸的人是顾行野,结果脸色难看得像被欺辱的良家妇男的也是顾行野。
男人沉声道:“不喜欢?”
“是不喜欢摸腹肌,还是不喜欢摸你老公的。”男人的语气染上怒气。
家花不如野花香是吗。
即使自己主动给台阶让小作精下了,他竟然还是不肯下。
他的身材哪里不如那些搞擦边的没节操男了?
乐清时说不出话来了,小古董被刺激大了,睫毛都被急出来的泪水濡湿了,倔强道:“都不喜欢!”
太不知羞了,这这这,这是干什么呢。
男人嘴角的弧度渐渐落下去,眼神变得幽深。
是吧,已经对他没有任何兴趣了。
没领证的时候一口一个甜蜜的老公,领了证看都不想再正眼看他一眼,即使睡在他的身边,心也已经飞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去。
乐清时挣脱开男人桎梏住他的像铁钳一样的大掌,羞臊地搓了搓爪子,总感觉还有奇怪的触感停留在指腹上。
那点的存在感尤其突出。
好奇怪啊……老公身上的肌肉比他硬好多哦,就连那点都比他的坚实,为什么呢?难道锻炼连最柔软的地方也能锻炼得坚实起来吗?
乐清时连锁骨都羞得发红了。
少年低着头兀自害羞着,没有注意到男人愈发阴戾凶狠的俊脸。
顾行野给过乐清时台阶了,是他自己不下的,还跑开了……这下可怪不得他了吧。
男人轻松地将人抱起,像是猛兽叼着幼小无助的小白兔子般。
倏地一阵视角反转,乐清时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
一阵天旋地转,等乐清时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人倒按在腿上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少年怯怯地喊突然变态的老公:“老公,你又要做什么呀?我们睡觉好不好?我今天出门了一天,好累的,困了。”
少年放软了语调,像是希望这个已经被怒火给冲昏了头的野兽找回一丝清明,却不曾想草食动物越是温顺,就越是显得肉质鲜美。
顾行野冷冷垂眼,深灰色的眸子里找不到一丝怜惜。
他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从齿缝间挤出:“既然宝宝不愿意,我也不为难你,但是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为了让宝宝收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收心?
乐清时抬眼,露出的一截修长纤细的脖颈弧度优美:“什么意思啊老公?”
可男人的眼底却不见一丝怜惜。
顾行野对克制自己这种事上最有发言权了,他知道有两个办法可以有效克制住。一、如果爱玩游戏,那么就自己买一部回来玩到过瘾,玩到腻,等玩法都弄通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之后就不会再想玩了。
一、疼痛教育。
如果教也教不听,那就让身体记住这是不对的。
比如稚嫩孩童玩火,只要被烫过一次指尖,从此就会记住要远离跃动的火光了。
顾行野垂下眼,不顾少年委屈的嘤嘤呜呜,手上一使劲,少年柔软的棉质睡裤就被拉了下来,随之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浑圆饱满的小翘臀。
乐清时只觉得屁屁上一凉,然后一个伴随着轻微破空声的大掌就落了下来。
啪的一声,一室脆响。
白皙的肉肉被拍得弹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乐清时都被打懵了,漂亮的桃花眼甚至都定住了。
皮了好久的小猫终于被制裁,还委屈了起来。
少年缓缓红了眼眶,乌溜的眼瞳变得润泽。
明明被打疼了,却竟然也不挣脱,只小鼻子轻轻吸了一下,乖得令人心疼:“老公,为什么要打我……你、你怎么舍得打我的?呜……”
顾行野只打了一下就有点下不去手了。
小娇气包真的人如其外号,太娇了,又娇又作。
就连天天咸鱼躺着承重最多的屁屁都是软嫩嫩的,又白又滑,一点坐久了产生的色素都没有。
顾行野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洗澡的时候偷偷保养过。
而且偏偏哪儿都不胖,就胖这个挨打的肉团,圆鼓鼓的紧闭着,被打了就像一块刚出锅为了检测弹性程度而拿锅铲拍两下的牛奶布丁那样颤个半天,像是被重创了。
……他根本没用多大的力气啊。
教育者反而变得有些无措。
顾行野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我……”
他想说他根本没使劲,不许小作精撒娇逃避惩罚。
结果刚说出一个字,只见那白白软软的一片缓缓地随着语调的降落而变红,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赫然在上。
顾行野:“……”
不是,碰瓷吗?
乐清时等不到男人安慰他的动静,委屈的呜呜起来了:“老公你变了,你刚领证就变坏了!”
“你是一个坏老公!”
乐清时眼泪落下来。
他长这么大,连手板心都没被夫子打过一次,更别说像是犯了错要被压到衙门杖责的坏蛋了,而且行刑者还是他的老公……呜呜呜呜
爹爹,他所托非人了!
第77章
“老公你变了,你刚领证就变坏了!”
少年清脆的声音由于委屈而染上了鼻音,听上去闷闷糯糯的,让人心里也跟着发疼。
男人的俊脸气得都快扭曲了,薄唇动了动,又说不出么话来。
他变坏了?究竟变坏的到底是谁啊?
男人纤长的睫毛垂了下去,视线落到被自己不大力的一掌就拍红了的圆肉肉上,有些闪烁的眸光从睫毛间隙中流泻而出。
“没良心的娇气包……白疼你了!”男人的薄唇抿成一直线。
男人的面部轮廓紧绷着,刻薄的话语不断吐出:“你也知你刚领证啊?那们刚领证的那天,不提醒,你自己去隔壁房睡呢。问你房睡那们结婚的证据是么,你顶嘴说是结婚证。明明之前……”
顾行野顿了一下,似乎觉得提从前莫名有些羞耻,好像自己多么执着于小作精以前的撒娇攻势似的。
他缓了一下才继续说:“明明以前提出房睡的时候,你委屈呢。只提了一次,你就眼泪汪汪的好像多么恶不赦。结现在结婚证到,就不香了是吧?不催着你回来,你也不主动同房了。喜欢看别人的腹肌,让你摸的摸个够,你也不乐意碰。”
“始乱终弃。”顾行野咬牙切齿。
小作精不跟他睡这件事是让他有点玻璃心的,虽然当时他翻篇了。但一有导火索,男人是小气兮兮的翻了旧账。
乐清时不是不讲的人,虽然挨了老公的屁板子很伤心,但是顾行野的话他是好好听进去了。
诶?好像是有点诶。
以前老公提出房睡,哭得眼泪汪汪的人的确是他……但、但他那时候是年少不知独睡香嘛。
而且也没有那么过吧,有必要把自己说得那么坏吗?他虽然是更一个人在床上自由地滚来滚去啦,但是不是一见顾行野脸色不对,就怂唧唧地回来了吗!多么自觉!
再说了不是老公总是把他搂得喘不过气来,否则他也不会房的。
乐清时有点委屈,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活该,软软的嘴唇为难地一抿,坚守住最后一防线。
乐清时:小猫猫也是有自尊的.jpg
偏偏顾行野得不饶人,非要恶语向戳小猫咪的心窝窝:“然后有。你之前是怎么答应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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