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野抚着少年唇瓣的长指探入,难耐地搅动,催促他:“舔一下?”
声音哑哑的,似是已经忍到极限了。
乐清时:“……”
乐清时:π_π
老公好内个哦……
这玩得也太花了,比嬷嬷教的还要……
而且还不关灯!
乐清时气得瞪他,自下而上看他的眸子水润润的,眼尾潮红带着风情。他紧张地舔了舔唇瓣,殷红的唇变得更加湿润柔润,色厉内荏的装凶道:“我、我不太会,如果不舒服,可不能怪我哦。”
“没关系,很简单的。”
男人注视着他的目光粘稠而直白,嗓音低哑:“就像你今天喝的那个吸吸乐一样简单。”
乐清时:“……”
救……什么啊,一万个牙医威胁都不如这一句烧话来得更有震慑力。
乐清时瞬间再也不想喝吸吸乐果冻了。
……
陌生的气息涌入,顾行野紧绷的腰身放松下来,气都没喘匀还不忘夸奖少年:“宝宝好厉害。”
乐清时的脸上一片潮意,分不清是泪还是什么。少年有点小脾气,衣服也不给他拉上,就自顾自下了床去洗漱。
用荔枝味的漱口水过了两遍,乐清时才耳朵尖红红的回到了床上。
顾行野周身散发着懒洋洋的气息,餍足地伸手要抱老婆,少年却用手肘抵开他,不让抱太紧。
顾行野挑眉,轻咬了一下少年的耳朵尖,惹得怀中人轻颤一下,问:“怎么又不高兴了?不是宝宝答应要帮老公的吗?”
他蹙眉思索了一下,反思道:“是因为不喜欢这种帮法?但是这个办法确实比较快。”
确实快。
顾行野深灰色的眸子微黯,染上了几分沉迷余韵中的惬意。他只要回想起刚才自己慵懒地依靠在床头欣赏到的风景,那种蚀骨钻心般的舒爽又浮上了心头。
乐清时抿唇。
话是这么说,但是……
乐清时郁闷地把闷在被子里的脑袋转过来,趁着男人这会好说话,提意见道:“老公。”
“嗯?”顾行野低声回应。
“你可不可以不要健身了啊,我觉得你已经够壮了。你可以减减肥吗?”乐清时真诚建议道。
顾行野:“……我胖吗?”
男人抱着他的手都迟疑了一下。
乐清时趴着,小脑袋侧着压在被子上看他,软肉可爱得摊成小饼饼。脸颊微红,看上去还是个鲜花饼。
“不是啊,我是觉得你的……钻石,有点胖了,要是再清秀一点就好了。”乐清时夹带私货道:“这个方法快,但是我也还是很累的。”
“万一我嘴巴酸了,第二天吃东西都费劲怎么办?那我会饿瘦的,你忍心吗?”乐清时嘀嘀咕咕的,pua他。
顾行野:“…………”
娇气包软声求他:“好不好嘛?”
顾行野焦头烂额,乐清时这是什么话,有人为他的兄弟发声吗。
他艰难地思考了一下,勉强回应:“这个问题,我想就算我减肥了,他也不会瘦的。对不起,我以前可能吃的营养比较好,他发育过盛了……现在基本已经定型了,很难再改变。”
那没办法了,乐清时失望的哦了一声:“那睡吧。”
顾行野:“……”
半晌,男人低低叹气,还是放心不下,起来倒了杯温水给他润润嗓子,哄着失望小咸鱼喝下去。
“乐清时,我真没见过比你还娇气的了。”顾行野低叹。
做了要哭,不做也要哭,时间长了哭,太丑了也哭……这他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还能整容吗?
乐清时眼睛诧异地睁大,他的夫子兄弟长辈,对他的评价从来都是坚韧不拔、动心忍性,能为了品德的高洁而忍常人所不能忍,从来没有人说过他娇气啊。
他不服:“我应该没有娇气的。”
少年的眼瞳在室内光下显得乌溜溜的,比平日多几分无辜。
顾行野心下一动,俯下去在少年的唇上浅浅印了个吻,又因为触感太好而叼住轻咬了一下才放开。
顾行野道:“娇气也没关系,只要你乖乖的,老公也可以惯着。”
乐清时:生气.jpg
都说了没有了,老公怎么好像听不懂人话,真的是小狗吗?
除了哄着乐清时喝完水,顾行野还拿了张温热的帕子,给乐清时擦了擦潮红委屈的脸蛋,还顺便擦了擦手脚。脏倒是不脏的,只是在睡前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一下手脚,睡得会更舒服,就跟泡脚是一个道理。
顾行野给糯米团子擦完,看着粉白圆润的小脚丫,突然很变态地抓起来咬了一口。
乐清时:“??”
男人再若无其事地放回去,还拿小被子盖住拍了拍。
乐清时抿抿嘴巴,想哭。
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得说清楚,不能太变态了,人活着是要守礼义廉耻的。
乐清时觉得他老公一点也不克己复礼,感到很炸裂:“老公,你不能咬我的脚。”
顾行野挑眉,还有脸问:“为什么?”
乐清时一时语塞,支吾了半晌才尴尬地说:“脚是要下地走路的,多脏啊,不卫生。”
顾行野对此表示不赞同:“不脏的。而且我刚刚才用帕子擦过,很干净。你别污蔑它。”
而且还香香的。
没有老婆的人是不懂的。
乐清时:“……?”
乐清时真的不懂为什么自己的一个脚丫子都有人格权利了,也不明白有什么好发声的。
可是顾行野居然真的是认真说的,还严肃道:“你没有老婆,你不懂。”
乐清时不懂也不想懂。
但是好在真的睡觉的时候,男人这回没再把说过的话当放屁了,真的安安分分地给人盖好了被子,然后一把从后面搂住软乎乎的少年入睡。
这么安分,乐清时都有些稀奇了。
不怪乐清时怀疑他,因为男人的出尔反尔前科真的很多,一次按照以往的索求量来说是远远不够的。他笨拙地扭了扭,把身子翻过来看男人的表情。
糯米团子咕涌咕涌的,给顾行野咕涌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怀疑他故意的。他后槽牙都咬紧了,狠声:“老实睡觉,明天你还想不想去练习了?”
乐清时连忙点头:“要练的。”
延时的小夜灯还没熄灭,乐清时看见面前的男人俊脸沉着,英气的眉毛微蹙,薄唇微微抿起,是一种很有魅力的隐忍表情。
少年眼巴巴的看了一会,垂下眼睛,过一会又抬起偷看一下。
老公这样好帅哦。
顾行野这张嘴巴除了啃他和吸他的时候讨人厌,其他时候乐清时都挺愿意待见的。
很标准的英俊的三庭五眼,唇色是健康透出来的气血色,和自己偏软和略微有一丢丢肉感的唇形不同,是很干脆利落的风格,一看就是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性格。
男人的额际都微微泌出了些汗,明明开着空调。
他在为我忍耐着呢,乐清时想道。
乖狗狗是要给奖励的,不乖才要惩罚。
大哥是这样教他训那条过分热情的大狼狗的。说只有这样,凶戾的大型犬才会知道谁才是主人,才会愿意听话,变成一只可靠沉稳的守卫犬。
少年轻轻眨了眨纤长的睫毛,碎光流泻。
他凑上去,在那双忍耐得很好的薄唇上印上一个柔软清甜的吻,温情地抵着没有分开,黏糊糊地小声夸他:“老公好乖,给你亲亲。”
“晚安哦。”
啾。
撒娇老公最好命啦,所以要乖乖听话呢。
第94章
顾行野乖了几天,就禁欲了几天,乐清时也就认真地练习了几天。
终于熬到国风展的前一天,家里人都抽空聚齐了,给乐清时加油鼓劲。
小作精很高兴,一大早就起来帮着厨房走进走出,还亲自擦干净了一个琉璃花瓶,颇有闲情逸趣地插了一束花摆在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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