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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男(106)

作者:蛇一匡 时间:2019-04-27 09:11:36 标签:黑道情仇 腹黑

  砸完这家闯进另一家的时候,碰见了另一个戴着头盔的兄弟,看来是砸重复了 ,这个区虽然不大,但也不小,他们不亏都是干练的人,没有一个小时,已经把所有的人家都收拾得差不多了 。
  规定是一人砸6家。但是有人干的快,有人干的慢。我砸完了最後一家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往汽车停着的地方跑。
  跑到汽车里的时候,几个兄弟已经在里面坐着休息了,有的在摘手套,有的靠在车座上休息 。我这时候才觉得拎着棒球棒的手突突突的控制不住的颤抖,太激动太用力了 ,我也得好好休息休息。
  我一头紮进了车里,找了一个空座坐了下来。随手扔下了刚才摘下来拎在手里的摩托车头盔,左右看了看 ,喜健哥对车後面指了指,示意我把东西扔在後面。
  我又站起来,越过座椅靠背,把手套和棒球棒都扔在了後面,这些东西还得用吧,据我猜想,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打砸,至於明年春天看护工地的事儿,那就用徐英伦自己的狗好了 ,我们不属於他。我也真的不想在这里久住,这里的世界比边境还要纷乱。
  边境上虽然很乱,但是那怎麽说都是我们自己的地盘,可以自己说的算,可以如鱼得水。可以吃到新鲜的蘑菇和野果,可以吃到好吃的不得了的大米,可以随便的在饭店里吆五喝六喝醉了连唱带跳,可以没事站在市场里看金发的俄罗斯美女。我还想念那山上的大个野猪、松塔、人参和冷的好像冻上了似地蓝的不能再蓝的天。
  哎~~~~
  但愿但愿我快些回去,或者去一个更好的大城市,大的城市会很精彩吧。
  我一边想,一边重新靠回到座椅上,车里的兄弟没有任何声音,回来的也都安静的自己找自己的位置坐着,都是久经沙场的人,没人把这件事太当回事,所有的人都是休养生息。
  过了一会儿,兄弟们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
  李小宇是最後一个回来的 ,进来以後他就开始清点人数,清点了一圈看人都在了,这才开车往回走。
  车门关上的时候,一切的纷扰就都被关在车外了 ,外面的世界与我们无关了,我们只是工具,我们都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儿,接下来就是回宾馆大睡。
  街道的还没有放出曙光。街上行人逐渐的多了起来,不过还是零零星星的 。
  今天是星期几?一点儿都没有概念。
  大爷大妈的都穿的厚厚的,有的手里拎着菜,有的看样子还在晨练。
  现在是清晨6点多,原来老大们是想借着夜色的掩护顺利的完成恐吓,好吧。你们就争夺你们自己的东西吧。我是没心情考虑太多了 。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坐在车上开始饿了起来。
  这一饿,一下就想起了徐英伦的巧克力。哎,吃点儿吧 。
  我有点儿发晕的开始乏力,刚才用力一定太猛了,手臂上的伤口无端的狂野的蹦跳着,好像对我过於用力的示威。那个伤口上的厚厚的痂根本没有脱落,我都有点儿担心是不是伤口被裂开了 ,感觉,感觉总有一点儿摩擦在衣服上的湿漉漉。回去再看。
  回宾馆再说吧 。现在吃东西是最要紧的 ,千万不能再别人面前露怯,於是我掏出巧克力撕开包装开始大口的咬了起来。
  这一吃才知道里面原来裹藏着大颗的榛子,榛子被牙齿磨碎的时候,坚果那种特有的油脂的焦香就四散奔跑的刺激起了鼻子和味蕾来。香浓的苦味混着高甜度的甜味,再加上榛子的味道,说实在我不愿意吃甜东西,但是为了我很容易滑落的血糖,我还得吃。什麽事情都是习惯了就好,我爱苦味,我在习惯着甜味。
  食物的意义在於能充填生命。我们都为它而努力的活着。
  李小宇还是挤着坐在了我的旁边。他刚才一直没说什麽话,他现在用大腿在下面暗暗地来回轻微的蹭着我的大腿,好像在问我怎麽样。我转头对他挤出了一个很不自然的微笑,他点了点头,拍拍我的腿。
  呵呵,你这个混蛋,你怕我受伤死了离开你吗?哎。不管怎麽说,有人关心总比没人关心强。我把巧克力掰了一块给他,他没说什麽的接过来就放在了嘴里。
  我突然冒出一个可耻的想法:他在咬嚼着我甜蜜的热吻。。。。。。。
  一!!!!!!啊啊啊 啊啊!!!!好恶心!!!!两大老爷们刚砸完人家东西回来,还他妈的什麽热吻!什麽什麽热吻???操啊!
  我狠狠的一口咬下了最後一块巧克力,巧克力底部的锡纸都被我的牙齿给切割下来了一块 。
  我他妈的有点儿要疯,怎麽这麽不正常???
  车里其他的人都自顾自的想着心事。李小宇一边嘴里嚼着巧克力一边有点儿好奇的看着我。
  借着车窗里投射来的黎明的曙光,我看清了他的脸,那张让女人有欲望狠狠咬上一口的阳刚的脸,此刻也变得面无表情了起来 。
  大哥,我说你是不是跟徐英伦呆时间长了啊 ?怎麽也传染出这麽一副要债的冷冷的脸?
  我现在真的有心从哪儿接一盆热水整个的泼在他的脸上,给他暖和暖和表情,我不习惯他摆出这种漠然无动於衷的样子,你不是挺表情丰富的吗!!!来,给大爷笑一个!
  可是那傻逼还是一边嚼着巧克力一边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看了一会儿又靠在座椅上直视着前面的车窗。
  就这样,都泡在静默里的一直回到了宾馆。
  进了宾馆,李小宇就跟朴老大汇报了工作,然後就跟我们回去休息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他们上头的事儿了 。
  晚上还得火烧连营去。
  我跟着李小宇回到了 自己的房间。疲惫不堪的洗了一把脸,也不想去徐英伦那里取安东,直接一头就紮在了床上。
  李小宇跟着我躺在了我的身边,可能他也有点儿累了,也不想说话的就那样轻柔的抚摸着我,摸到我中弹的地方的时候,我被他的手刺激的喊叫了出来,他赶快拉亮墙上的壁灯查看我的伤势。
  果然用力过猛,伤口被挣裂了一些。一些粘稠带着铁腥气息的鲜红血液慢慢往外渗着。渗到一定程度就慢慢的凝结了起来。再一个大力的动作,刚凝结成的柔软血块就又裂开,里面接着有鲜血涌出来。
  李小宇赶快起身从旁边的衣服兜里取出来云南白药。小心翼翼的给我把黄色的带着甜香气味的云南白药粉末敷在伤口上。
  我并没有感到太多的疼。也许是他真的小心了吧。
  李小宇给我处理好伤口,又关灯躺下的时候问了我一句:“晚上放火你能去吗?”
  我懒懒的回答:“能。”
  “嗯”他简短的回答了一下,不一会我们一起喷着均匀的鼻息睡了过去。
  男人,活的好辛苦。
蛇男174(猫咪与黑社会)
  白天基本是在沈沈的酣睡中度过的 ,偶尔一个翻身,左右的拽一下棉被,包紧自己的身体。
  还好,冬天的宾馆非常的温暖,不像租住的楼房,给那些破楼供热的公司永远烧不热他们应该烧热的暖气。原因很简单,买煤的钱都被领导慢慢的鸡刨食一样的划拉在自己的肚皮底下了 。
  鉴於他们不仁,所以我们也不义了起来 。
  他不给我们烧的暖暖的,我们就拿他家的煤自己来烧。
  有一次,李小宇晚上拽我出去。我睡得迷迷糊糊的 ,就问他什麽事儿大冬天的晚上出去做。
  他说:“我们出去赚钱吧。”
  日。
  他一说这句话就准保有某人或者某商店、公司什麽的倒霉。
  这次,他给了几个流浪汉点儿钱,租了一辆汽车,深夜里大摇大摆的开到了供暖公司高耸过墙的煤堆旁。
  几个流浪汉在每人30元的诱惑下,爬上墙跳上煤堆使劲的往汽车里装着煤。
  我在墙外看着他们干活,李小宇在墙里等着收拾出来阻止我们偷盗的人 。
  可是,他妈的这个打更的老头始终在屋里开着很大的声音看电视。根本就没有任何出来的意思。
  我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煤是公司的 ,关我什麽事儿?就算外面有偷煤的,那麽大的煤堆。偷点儿能怎麽的 ?再说我要出去偷东西的打伤我呢 ?公司也赔不了我什麽钱,那我下半辈子怎麽办?不管。
  好吧 。无障碍的搬运欢快的进行中。。。。。。
  那晚上汽车来来回回的走了4趟,明目张胆拉出去的煤都以不算太低的价格卖给了李小宇认识的一个煤贩子。煤贩子点给了李小宇1000元钱。虽然不多吧,也不枉费我们一晚上的劳动。
  说句题外的话。
  煤贩子,一般人都称他们是“倒煤的”,这个职业的称呼实在是很晦气。而挨着他做买卖的人更倒霉。
  不是有那麽一个笑话吗 。说一个卖煤的,和一个买鸡蛋的在一起摆摊。两个人都吆喝。
  但是那个卖鸡蛋的卖了好几天都没卖出去一个。为什麽呢?因为,你听他们的吆喝。
  这边卖鸡蛋的喊了一声:“卖鸡蛋了~~~~~“那边卖煤的喊一声:”卖煤了~~~~~~“
  恩,卖鸡蛋了~~~卖煤(没)了,卖没了你吆喝个屁!
  後来我们去房东那里退了钱,然後又租了一个冬天很暖和的屋子。
  我讨厌睡觉的时候冻到头,因为那样会不停的在淩晨咳嗽。我身体再热也抵不过非常低的室温。我需要暖烘烘的窝来享受夜晚的时光。
  今天晚上要执行任务,所以我们像夜行动物似地,使劲的在养精蓄锐。
  经过了很长时间的磨练,我们已经养成了随时可以闭眼入睡和随时可以跳起来迎战的能力和习惯。
  猫科动物是昼伏夜出的 。我们也是能伤人的大个的猫。
  虽然我不太喜欢猫,但猫科动物在我印象中一直很牛逼。狮子、老虎、豹子、猞猁、云猫什麽的平时嬉戏打闹的时候都好像天真可爱、无伤害的大猫似地,但他的利爪和利齿穿透某个大型猎物的时候,那股原始的野性和激情足够所有黑社会、白社会的人崇敬膜拜的 。
  家养的猫的原始野性并没有因为和人类的靠近而丧失多少 。
  小时候我在大杂院里看见过一只大花猫嘴里叼着一个小小的兔子的脑袋,那个小兔子还垂死挣紮的蹬着腿,注意!它叼的是一只兔子!!!你们看过猫抓过小兔子吗???真的很罕见!
  也有着些许凶猛的小家猫。那次以後我就对它们刮目相看。
  小时候。我家也有一只猫。我就记得从小我家养过两只猫。第一只天天被我当小婴儿一样的用枕巾包了和姐姐抱着玩。最後不堪屈辱的猖狂而逃;第二只是一只很壮的大蓝猫。那个绿绿的眼睛让我对它非常的喜爱,所以我一看见它就要疯狂的拽它的尾巴拖过来。最後也是不堪屈辱的猖狂而逃。
  被我蹂躏的猫咪并没有伤害我。这可能就是它们已经被驯化了一些的证明。其他的猫科动物就都是嗜血和无拘束的了。那轻易可以咬断人身上所有骨头的利齿,可以一下钩的人皮开肉绽,肚破肠流的利爪。想一想都平生畏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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