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55)
“吃饭去。”李小宇幽幽的回答着,看来还不是一般的舒服。
“找俩人给咱们揉揉脚吧。”我也嘴张的不太大的询问着。
“好啊。”李小宇的声儿听着都有点儿象老佛爷了。
好就好吧,再泡一会儿我就找个人给我揉揉脚,按摩一下,唉,爽啊,人间大爽之事莫过于此了。
一分两分,不知道过了多少分锺。突然一对有力的手掐住了我的胳膊,而我的大脑被这一捏差点儿没窒息过去,还没等它清醒呢,我就醒了,就感觉身体被人往上一提。我赶快睁开眼睛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哦,原来是李小宇,他正搂着我往上拽我呢,一边拽一边开心的要死的笑着说:“呵呵呵呵,你想自杀啊?往水底下促溜(滑)什么?我要不拽着你,你都躺池子底下了,呵呵呵呵。”唉,你看我这觉儿睡的,都差点儿没淹死在这儿,不过我怎么睡着的,我都想不起来了。算了算了,我边往起晃着爬,边垂着眼皮的问:“宇哥,按摩啊?”
“恩。”李小宇嗯了一声,“哗”的一下从池子里站了起来,趟开摇摇摆摆上下起伏的水,跟着我走了出去。
出来打开衣柜,用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我就让小服务员出去叫两个按摩的师傅进来,然后拿起大条的白色浴巾,递给李小宇一个,自己围上了一个。两个人晃晃悠悠的转进了旁边的单间里。进了白墙白床单的屋里,我就整个身体不打弯的一下扑在了床上,二话没说,把脸枕在了床单上就开始睡。李小宇在我身后把门关上了,然后。。。。。。。
“啊!”这个死B,竟然趁我 没注意在我大腿根上咬了一口,这感觉不光是疼,而是心脏激动的都快破胸而出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被一张嘴给叼住,这是什么感觉?我的感觉就是抓心挠肝,撕肠裂肺,破釜沈舟,遗臭万年的(倒没那么严重,只是为了押韵)。
“宇哥宇哥,哎呀,哎呀。宇哥,别的,一会儿有人进来了。”我用双手抱着他的头可怜的苦苦的哀求着。“回家再说,回家的。。。。。。”
李小宇没说话,但嘴却离开了我的大腿根,我刚松一口气,“啊!”另一侧的大腿根也被咬住了,干什么啊你?吃那么多肉还没吃饱?你再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我一下就用大腿夹住了他的头,让他喘不过来气,你别说,这招儿还真灵啊,他咯咯地笑着松开了口,抬起了上身,看看我,亲了我脸一口,又笑着摸摸我的睾丸,才去那张床上躺着了。好了,祸害终于走了,我定了定神,又趴在了枕头上。
蛇男83(吃饭时的血腥)
“咚咚咚。。。”有人敲门。
“进来。”李小宇懒懒的回了一声。
进来了两个人。
“咚”沉重的放脚盆的声音。
“先生,你转过来先泡泡脚吧。”
“嗯”我嗯了一声,然后翻过身,眼睛都不睁的就把脚扔下了床,继续靠着墙躺着。
一双有力的手,一下把我的脚按进了一盆滚烫的水里,“啊!!!”我差点儿没蹦起来,睁开眼睛一看,我靠,原来是刚才洗澡的时候看我的那个大鸡巴。“干什么啊?这么烫?”我脸都烫红了的问。
“热水对身体有好处。”那个,应该怎么称呼他呢?嗯,按摩的说着。
“好。那你也不能把我的脚煮熟了啊?”我含冤未雪的说。
“那我给你往脚上撩吧,我不怕烫。”按摩的接着认真的说
嗯~~~~~~~~我长出了一口气,继续靠着墙睡。这回他还真的把水给我往脚上撩了。那边李小宇倒是一声都没有,这家伙可真禁得住烫啊。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怪就怪我的肌肤如雪的脚的皮太嫩了。
“先生,你脚长的真好看。”那按摩的没事找事的说着。
“嗯,都这么说。”我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算是礼貌的回答。
“这回烫不烫了?”
“还行”。
“哗”,我的脚又被按进了热水里,我操!!!我头发都立起来的又一蹦:“你告诉我一声不行吗?”
“不这么烫真的效果不好。”按摩的带着一脸阴笑的按着我的脚说。
“不行不行,我脚还要呢。得了,别泡了,开始揉吧。”算了,大爷不和你一般计较,受不了你了。
好,开始揉脚,这小子的手特别重,有劲的要死,有劲是好事,但是,哥哥啊,你揉我的脚呢?还是掰钢筋呢?你这劲儿的不应该在按摩房里工作,真应该上工地上推小推车去,你去了可能工头的老虎钳子都省了。我嗷嗷的痛不欲生的叫着,弄得李小宇都烦了,于是我就一再的提醒那个按摩的用力轻点儿,轻点儿,轻点儿。终于终于,他能听懂我的话了,这时我也出着虚汗的倒在床上了,这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的啊。你们不知道老虎凳是什么样的吧,告诉你们,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哈,这比老虎凳也强不了多少,那国民党,日本鬼子要是拿这折磨我,我是招还是不招呢???内心斗争真他妈的有点儿激烈。
这小子可能是看我真的有点儿疼了,于是良心发现的放轻了动作,慢慢的,他把我给揉睡着了。梦里梦见一个水晶身体的小姑娘趴在我的身上用手轻轻的拂着我的肋,舒服啊,真舒服,所有的紧张都被她给掰碎了,揉开了,摊平了,摘除了。身上能有的细胞一概都睡着了,轻风、柳叶、明月、寒星,画楼西畔桂堂东,昨夜星辰昨夜风,墨色渲染的两个人影,一个雄壮,一个丰腴,妩媚的妩媚的沁人心脾,倜傥的倜傥的摄人心魄,我揽你在胸,希望你能一生一世化我在身,你依在我怀,希望我能一生一世怜你在心。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齐齐打破,调水活匀,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世世生生,纵天有荒,地有老,你我同衾同椁,不离不弃。幽幽中,紫燕黄金瞳,扶头帐外飞,梦中影儿风满袖。低帘卷垂,露出红香簇簇,香馥满地,那三生顽石,谁坐其上?大梦金樽滑入袖,醒来,也无风雨也无晴。
我行在缥缈的虚空里,看见了好多的标点符号和偏旁部首,它们不断的组合,不断的分离,就好像我的生命一样,不断的悲欢,不断的离合,看不见前方,也窥不见后方,没有车,也没有辙,于是我就这样的走着,走着,不知疲倦,不知辛苦,走啊,走啊。。。。。。
“唉,唉,凌骥,凌骥!”嗯,终于有一个活物对我说话了。听声音 ,原来是李小宇。
“啊?”我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几点了?宇哥”
“快起来吧你,别淌哈喇子(口水)了,把人家枕头都弄湿了。”李小宇站在床边看着我的枕头说。
“哦。”我懒洋洋的召唤着我同样懒洋洋的胳膊和腿:起来了,懒蛋们,还得出去吃饭呢。于是下床穿鞋,交钱,出了浴池。
唉,真舒服啊,我和李小宇回到楼上的家里换了套干净衣服,就下了楼,去了市中心一家菜做的很好的饭店吃开了饭。
嘎吱嘎吱,我嚼着暗绿的蕨菜,无聊的环视着四周。旁边有一桌子人,烟气刚刚的(烟雾很浓的样子),一群男男女女,大大小小的,其中30岁左右的居多,吆五喝六的吃着饭,有个小子喝的最多,喳喳呼呼的不停的左右吹牛B,我看着他那损样,不由得鼻子里轻蔑的哼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夹明太鱼吃。就听见那边那小子说了:“唉,你看我嘎哈(干什么)?”
蛇男84(疯狂的血溅饭店)
我疑惑的抬起了头,是招呼我呢吗?然后我又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唉,对,就说你呢?别瞅别人。不,你啥意思?”那酒鬼惹人烦地接着口齿不清地问。
我连理都没理他,什么啥意思,没啥意思,傻B!
这讨厌的人就是这样,你越不理他吧,他还越往你跟前凑合。“你看我干鸡巴啥?”他有点儿冲动的问,后面还有几个人往后拉他。他一激动,抬手就把我面前的碟子给掀翻了,我刚夹了一块肉放在碟子里,“忽”地一下,肉和碟子都扣过去了。这回我就有点儿气不打一处来了,你不让我干别的可以,但你就是不能不让我吃饭,真他妈的给你点儿脸不要脸了。我这回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看你干什么。
我“忽”的站了起来,筋着鼻子冷冷的正对着他说:“我看你长的象个狗卵子,看你干什么?”
那酒鬼一听这话,马上就火了,冲动的一拳就打了过来,他喝的不光脸红了,连拳头都红的象猴屁股了。我冷静的迅速磕碎了一个玻璃杯,握着狼牙交错的杯底一下就插在了他的拳头上,我操,这下可好看了,那猴屁股他留血了他,哈哈哈哈哈,太好玩了,那酒鬼疼的学上狼嚎了“啊~~~嗷~~~疼死我了,你可缺了大德了。。。。。”哈哈哈哈,怎么和老娘们一样骂人缺了大德了?这时候李小宇也站了起来,把筷子往旁边一甩,面无表情地对着那群人说:“赶快把他整走。”
那伙人不但不道歉说自己的不是,反而开始站出来几个耍横的了,有个长的让人呕吐的小子癞蛤蟆一样癞的说:“整走?你把我们哥们伤了,你得赔钱知道吗?”
眼看着这火就要点起来了,闻讯赶来的急得要死的老板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了,他左转一下,右转一下的说:“哥们,哥们,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不行吗?”
“说个鸡巴?他过来周(掀)我盘子怎么个意思?不搭理他他还蹬鼻子上脸了。”我看着对面那伙人丝毫不让步的说。
“我操你个妈。。。。。。”对面的那个小子对着我说。啊?!他骂我妈,这我可不能惯着你了!我顺手操起一板凳就忽(结结实实的打上)在他脸上了。“你操谁的妈?啊?”板凳一下去就象个火星掉在汽油筒堆里了一样,“蓬”的一下,这房间整个都着了起来了,所有所有的怨恨都彻彻底底的爆发了。我手里的凳子一点儿都没闲着,打完这个打那个,有的不抗打的,一下两下就倒了,有的抗打的,你得把他脑袋打榻了他才能倒。这伙人也不是什么好饼,连女的都操起啤酒瓶子了, 不小心,我的胳膊让旁边一个老娘们划了个大口子,我差点儿没气死过去,敢暗算我是不是?我顺手又打到了一个拿刀要捅我的,接着一板凳就砸开了他握刀的手上,弯腰捡起了他手上掉下来的刀,冲上去,抓住刚才那个暗算完我想往外跑的女人的头发一把就把她给拽了回来,回手一刀就捅在了她的颧骨上,这女的嗷嗷的喊:“杀人了,杀人了。。。。。。”我让你喊,又给她一刀,这刀是扎在了她的锁骨下,你个死老娘们,男人打架你跟着掺合什么?我让你掺合!!!“蓬”,旁边一个闷响,转头一瞥,李小宇打到了一个正要拿刀捅我的男的。同时和我说了一句:“够了,走。”我一把就把那个女人摔在了墙上,然后掉头就和李小宇跳出了窗户,飞快的消失在了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