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52)
蛇男78(和赵老大的初次决裂)
第二天,赵老大就又来了,还是阴沈着脸不太高兴的告诉我们动这里的姑娘得先和他打招呼,因为一个处女的初夜能卖3000来元呢。然后又怕把我们惹的太火了的说,除了处女其他的女人随便我们玩。我操,你拿我们当什么东西了?于是隔阂又进了一步。
赵老大走了,我们并没有给服务员和小姐们脸色看,但有一次,早晨没开业的时候,一个平时就有点儿和我们劲劲儿的(总是看不起找别扭的)前台经理丁宁和李小宇因为买卖的事儿吵吵了起来,原因是李小宇让他带几个小姐看性病去,他就和没听见一样的理都不理李小宇,自顾自得干着手里的活儿,再喊他一声,他竟然回头冲李小宇发起火来了,说什么你不就是个看场子的打手吗?我好歹也是个前台经理,你还跟我发号施令,你算老几啊?李小宇什么话都没说的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的转身推开周围的人就把咖啡厅前面的铁门给拉了下来,门刚落到地上的时候,第一声惨叫就响了起来。回头一看,果然是李小宇开始打他了,那小子吓得转头就往楼上跑,还没等他跑一步呢,李小宇一脚就把他给踹到了地上,然后又一脚就踢断了旁边楼梯扶手,掰下一根木头来就开始抽那个前台经理。
这顿打啊,那惨叫声一声更比一声高,我看得出来李小宇并没有往死了打他,而是故意让他响响得叫,叫得旁边的小姐和服务员都聚在一起直哆嗦,嗯,要得就是这个效果。我站在那里悠闲的抽着烟看着。有一个胆子大的服务员小声得哆哆嗦嗦的说:“骥哥,你劝劝宇哥吧,别把他打死了,不是还得给他偿命吗?”
我轻笑了一下说:“我劝?他一打人我腿肚子都转筋呢,我要是能走的动的话早就劝他了。”
这服务员马上就不出声了。
我回头问他:“上次谁告诉老大我们请客和操比的事儿来的?”
服务员没敢出声的看了看地上正在挨揍的人,我心里就明白了,哦,还真是揍对了,谅你们几个小服务员和卖比的也不敢告这个密。
“还敢不敢强嘴了?”李小宇呼吸均匀、气定神闲的问着地上鼻青脸肿的前台经理。
“不敢不敢了。”那个经理带着哭腔的说着。
“滚起来,继续干活。”李小宇把手里的木棍往旁边当啷啷的一扔。前台经理吓得挣扎往起爬,爬了好半天才爬起来,头都不敢抬的拿着账本开始干活,他鼻子中流下得血一滴两滴得不停得滴在账本和桌子上。李小宇看了看他,“其他人继续干你们自己的事儿。”
其他人一个屁都没敢放的自己干自己的活儿去了。然后李小宇就点名让那几个有病的小姐出来,亲自和我带着她们去了一家不大不小的性病医院。
这是一家座落在小巷里的白门脸的医院,它的主人和这家咖啡厅算是关系单位了,进去后,大夫就让她们脱裤子,还是个男大夫,比我们还流氓呢。那几个小姐就有顺序的开始脱裤子上检查椅了。刚开始我们还只是在外边站着等,后来我好奇了,想看看什么叫性病,然后扭头往屋里一看,我操,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儿没把我给恶心吐了,因为我正好看到了那个小姐的B,那B里往外淌着脓黄脓黄的鼻涕一样的液体,B的外围也是烂烂唧唧的东西,我胃里一翻个儿差一点儿就吐出来了。我忍着恶心的说:“宇哥,咱们上外边站着去吧。”李小宇看看我,又看看屋里,点头就和我走了出来。
站在外边我真是感慨万分啊,多好啊,又能看见蓝色的天白色的云了,她们烂就行了,我可不想被捎带上,我就是从这时候发誓的,再也不碰小姐了的,连处的小鸡都不想玩了。李小宇好像看出我的心事一样的问:“怎么样?带你来就是想让你知道,玩就得玩干净的,这样的一次都不想要。”我看了看他,眼睛里在问: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找我的?他什么都没说的笑着摸了摸我的后脑,那意思就是默认了呗。操!我这倒的是什么鸡巴霉?正好在他性饥渴的时候遇到了他。饥不择食的动物一般什么都会吃,我因为长的形状更适合吃,所以就被嚼到了现在,一定是这样的。哎,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了。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嗯?吟这句干什么?闲的啊?
等了几个小时,终于完事了,帐自然是由大夫和咖啡厅算去。李小宇把咖啡厅的带病员工打发走了以后,就带着我去了游戏厅。
蛇男78(强干三七赌博机)
游戏厅,依然灯火通明,是照如白昼,又好比街头闹市,喧嚣无比。我们坐在欠揍但它自己不知道的三七机前,高兴的摆弄着机器。李小宇不停的摇,不停的塞币,我看了看他:“宇哥,刚才我问服务员了,就是这姓丁的告的密。”
“嗯,我一猜就是他,平时看咱们俩都恨不得马上把咱们撵出去似的。“李小宇不快但很平静的说着。
“我就瞅他不地道,你他妈的有本事你自己也干啊?还有那个扣逼(吝啬的要死的人)赵老大总他妈的管咱们这个那个的,哼,看他那傻B样吧,这买卖没咱们顶着,他赚个鸡巴毛的钱。”我掂量着手里已经做好扣(装好机关)的一个游戏币说着。停了停,笑了笑:“这回,看看行不行。”说完,往里投了这个币,按下把手后猛往外一拉。还是不行,再来。
“哼,他让咱们不好过,他自己也活不了多长时间。”李小宇接过我手里的币,也用同样的方式试着。
“呵呵,就是,咱们能扶他,也能毁了他。”我又接过了李小宇手里的币,装着投了两个币后,又把这个币用身体遮着的塞了进去,按下把手,猛力的一拉,这一下不要紧呐,就只见滚轮上不断旋转的三个“7”齐刷刷一下就停在了同一个位置。“成了!”我惊喜的喊了一下,然后迅猛的拉出了那个游戏币藏在了衣服兜里。
“哗。。。”如雨的游戏币象洪水一样的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一下,所有游戏厅的人都不玩了,跑过来围在我和李小宇的身边纷纷的议论着,眼馋着。李小宇也被这个突然而来的惊喜冲没了烦恼,蹲下来捧着游戏币看看我,看看游戏币呵呵的笑着:“凌骥,去叫老板去。”
不用叫,老板闻着味儿的就来了,看着满地的银光闪闪的游戏币,无奈又沮丧的说:“查查吧,一会儿给你们换钱。”他背后是那个方块的叔叔,我对着他笑了笑,他也讳莫如深的对着我笑了笑。
于是,凑齐了游戏厅里的能用的一切人力资源开始查币,查了半天,我就有点儿嫌慢了,照这个速度,查到明天也查不完呐,于是就说:“别查了,这得查到什么时候去啊?拿秤约(YAO称量)吧。”李小宇和游戏厅的人都点头同意了。于是先秤出一斤,数多少个币,然后再秤剩下的,很快游戏币的个数就算了出来,这些币总共能兑换6000元!那么大的一摞10元一张的6000元被老板不失时机的炫耀的放到了我们的手边上,我和李小宇都靠在红色富丽堂皇的吧台上绷不住的笑了,李小宇让我脱下衣服包住钱,然后拆开两捆,回头对老板说了声:“谢谢了”就和我一边往外走,一边捏散钱,抬手扬了出去。稍有寒意的下午,我们踏着游戏厅里烦躁的音乐和满地的钱币,跨过抢钱的人群走了出去。
蛇男79(打砸计划中)
晚上,咖啡厅里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儿,只是那个前台经理没露面,换了一个更年轻英俊的站在那里,一见我们就马上文质彬彬极其礼貌的和我们打招呼,恭敬的告诉我们,赵老大在上面的经理室等我们。于是,我们抱着各种猜疑的上了楼,来到了经理室。一进门。赵老大明显装的很高兴的样子笑着让我们坐,然后让旁边的小民斟茶递烟的。看我们都喝上茶了,他就稍带着长辈一样不满的开口了:“小宇,小骥啊,唉,有什么话好好说吗?和自己人动手不好。”
“老大,您都知道了?呵呵。”李小宇看着很没心没肺的笑着放下了茶碗问着。
“知道了,你刚走,丁宁就给我打电话了。”赵老大苦笑着说:“哥哥知道你们脾气暴,可别这样了啊,对外人行,别对自己家人这样。”
“呵呵,老大,我们和他不是一个姓,怎么能说是自己家的人呢?”我手里夹着烟,带着点儿阴暗的对撞的说着,“他要不惹我们,我们绝对不会动他的,宇哥这么尽心尽力的工作,不能所有的事儿都自己去干吧,支使他一下他还来劲儿了,那宇哥以后还怎么管人?我们暴是暴了点儿,但还是有脑子的。”这句话我就是说给赵老大听的,别把人都当傻B使。高兴了给你卖卖命,不高兴,几天就把你这儿给你捅鼓黄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哥哥的买卖好,我的意思是说在一起做事,宽容一点儿,哥哥也没别的意思是吧。”赵老大赶快自圆其说的解释着。
这回我一下看出他的缺口了,原来你也是个胆子小的人啊。我们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家大业大的,惹着我们不划算。
“老大,我们虽然来了没多长时间,可是我们作的事情您也看到了,我也不想多说了,凌骥的血都流到过这片地上了,我们还能有什么外心?为了这个买卖,他头现在还疼着呢,那个丁宁算什么?我说句不好听的,一个收帐的活儿谁都能干,您换个人,没准比他干的还好。”李小宇恭敬却随时露着利齿的说。
“是啊,是啊,我把他调别的地方去了,换了个更好的,哥哥就想让你们几个都好好的在一起工作(是啊,都为你服务给你赚钱,小姐卖的是B,我们卖的是血),咖啡厅好了,大家不都好吗?”赵老大有点儿无奈了。匆忙的做着结论的说。
“哦,老大还是了解我们苦衷啊,好啊,呵呵,总比别人了解的好。呵呵呵呵。。。”我象仙人掌一样的笑着说。你要是不笨,也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吧。
赵老大本来不白的脸一下就变紫了,但他还是乐呵呵的说:“好好,咱们别提这件事儿了,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啊。哥哥明天还有个事儿要求你们。”
“哦?”李小宇把烟头按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什么事儿。老大?”
“哥哥不是有个配货栈吗?我旁边的几家都和我抢买卖。你们明天帮哥哥解决一下吧,人越多越好,砸得他们不能营业为止,然后哥哥亏不了你和你这些小兄弟的。好处费10000,你怎么和他们分,哥哥就不参与了。你看行吗?小宇?”赵老大说完就拎过手边的包,打开,掏出了厚厚的几捆钞票。然后让小民递给了李小宇。“记住啊,小宇,一定要让他们不能正常营业。”
李小宇一边接过钱,一边笑呵呵的低头看看说:“没问题,不行多砸他们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