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39)
最后上到山顶的时候,周舟不在,放眼望去,她正在爬另一座山,我没心思看她的大腿和屁股了,这死B养的山顶上一点儿风都没有,我的这个汗啊,从头顶一直淌到下面的鞋垫上,最受难的就是两腿之间的睾丸皮,左右滑左右粘的,估计拿出来看看肯定是热气腾腾,直冒烟的。
李小宇悠闲的看着我,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唉,愿意琢磨什么就琢磨什么吧,大爷我得脱衣服了,我伸手就褪下了T恤,然后就开始脱牛仔裤,鬼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穿这么厚得裤子来玩命,热死我得了。都脱完了,就剩了个裤衩,低头一看,裤衩全湿透了,贴在了身上阻碍着我盆腔的所有的运动,本来想脱下来拧一拧,但是觉得在公共场合裸体实在是不太好,怎么说旁边也有三三两两分布的比较遥远的人看着哪,再说也不是什么年纪轻的,让他们走这桃花运确实对不起我自己,于是我就站在那儿乘凉,汗顺着头发劈劈啪啪的往下流,流到眼睛里就特别的“沙“(蛰疼)得慌。
李小宇今天好像哑巴了一样的,上上下下的用眼睛刮我,就是什么都不说,你不说,我也懒得惹你,我拿起T恤和裤子使劲的抖着,让它们快点儿干。又过了好长时间,周舟终于回来了,我赶快重新套上了裤子和衣服,李小宇又让我去打大树,我这腿啊,就好像麻痹了一样,摇摇晃晃的不太听使唤,我一路侧偏着的就走到了一个大树的跟前,使劲打,用力打,李小宇也带上了绑手,过来告诉了我两声怎么正确的打,然后也开始动作优美的打了起来。
这顿折腾,眼见着太阳就到了中午。
终于能吃饭了,我下山的时候有好几次,腿软得都快跪在地上了,因为怕滚下山,所以才挺着没跪下去。
下了山,进了一家朝鲜饭馆,我就恶狠狠得叫了个手撕牛肉和麻辣明太鱼,就着黑色酸甜爽口的荞麦冷面就狂妄的吃了起来,一碗冷面没够,又叫了一碗,这家老板可真够实惠的,辣椒酱竟然放这么好的,差点儿没把我给辣蹦起来,咬牙切齿的吃完了冷面,汤是一口都没敢喝,这才觉得心里有了点儿底。抬头一看,李小宇也吃完了,而那个周舟早就吃饱了,坐在一旁全神贯注的看着我,嗯?没见过这么吃饭的是不是,哥们我今天就让你开开眼。
“◎#%¥#¥……”李小宇喊了几句(听不懂)。然后还用手指指了指我。
老板殷勤的就过来了,然后用期望的眼神看着我,看我干什么呀?我没出声,也好奇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憋不住了,用生硬的汉语说:“小同志,你买单,48块钱。”
啊,这么回事儿啊,我看了看李小宇,他还用那种秋后算帐的眼神不错眼珠的盯着我,行,大爷我有的是钱,不就是个买单吗?我马上掏出钱来给结了帐。
出了门,李小宇就把周舟给打发回家了,然后脸沈的快要着地了一样的和我走回了楼上的家。
进了门,我就打开了淋浴器,边找手巾边脱衣服,站在清凉的水里好一顿洗,洗干净了搽着头发就换上了内裤,那边李小宇也关上门洗了起来。
我走进里屋,一头就栽倒在了床上,下午的几乎察觉不到的微风,轻轻的吹拂着白色纱线勾织的窗帘,缓缓流畅得越过我的皮肤,让我感受它那柔软如水的肌肤,温和,柔软,清凉,舒爽,舒爽。。。。。。。
“啊!!!”疼死我了。屁股上突然传来的一直扎到心上的感觉“忽”得刺醒了我,还没睁开眼睛,我就知道,李小宇正趴在我的身上捅我呢。
蛇男51(疯狂的性虐待)
我缓了好半天,手脚无力的想往起爬,可是他又把我给压了下去,那么粗那么长的一个东西,就那么在我的肠子抽出插入的,插到头的时候还用力再往里捅一下,就这一下我就想喊了,李小宇却一直闷声不响的使劲的扎着我的屁股,我被他压的极不舒服的断气一样的小声说:“宇哥,换个姿势行嘛?我喘不过来气。”
“行。”
李小宇一下把我给搂了起来,让我站在墙角扶着墙,我考,这比刚才还疼,因为站着屁股夹的更紧,如果是趴着,疼的时候怎么也能往起撅撅缓解一下。尤其他往里一刺的时候,我一疼,一紧张,下肢一收缩,就更疼上加疼了。我尽量往后送着屁股,一边哼哼,一边满头冷汗的紧绷着身体等着他发泄完。但他今天好像特来劲似的,没完没了,不停的弄,也就过了20分锺吧,我就实在实在的挺不住了,有点儿求饶的说:“宇哥,宇哥。。。”光是叫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怎么了?”他干净利索的问。
“疼。”我有点不甘心的挤出一句。实在不想示弱。
“想早点儿完是不是?”他有点儿戏弄我的问。
我点了点头。
“好,等着啊。”李小宇抽出了他那还是死硬的鸡巴,在我后面不知道弄什么东西,“刷拉刷拉”的。过了一会儿,他说话了:“弯点儿腰。”
我听话的弯下了腰,他双手狠狠的掰开了我的两臀,与此同时,一个说不清楚多难受的东西穿过我的肛门就猛得插了进来,“啊!!!”我失声大喊,转身就想跑,但是李小宇双手拢住了我的两腕,把我的手反锁在了身后,同时往前一推,把我整个压倒了墙上。我非常纳闷,为什么同样是他在插我的屁股,再次插入得时候屁股里的疼痛却膨胀了好几十倍,这太不可思议了,不过我想喊的就是:我实在受不了了!!!怎么办啊?他不想放开我,究竟为了什么啊?我又哪儿得罪他了?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现,肯定他还在为我擅自作主塞给贞贤钱的事儿生气呢,于是,我一边忍受着直肠里万剑穿心的疼,一边大声告饶:“宇哥,宇哥,我错了,错了,你绕了我吧。”
“知道错了是不是?”李小宇一边使劲一边问。
“知道了,啊,知道了,疼死我了,你就行行好绕了我吧,宇哥,宇哥,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啊!。。。”我都快死了。
“哼,你等会儿吧。”李小宇狂乱且冷静的说着。
我操,你要我的命就直说。我停止了求饶,因为这不见效果了。我开始耍心眼的往下跪,想靠这来减轻一下这实在折磨人的疼痛,但李小宇的另一只手一下就把我给提了上来。我知道现在是说什么都没用的了,于是咬着牙不出声了。就这么站着,就这么静着,终于终于,李小宇泻了,而时间已经属于另一个世纪了。
李小宇把那个让我怕到极点的鸡巴拔了出来,我也心力交瘁的离开了把我染的冰凉的墙。腿不好使了,我一点儿一点儿叉着步子挪回了床边,抓住床单想爬上去,但就差那么一点点,我腿终于支持不住了,一下就跪在了床沿旁。后面,一只手伸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发:“洗洗去再睡。”
“我走不动了。”我既沮丧又有点儿赌气的回了一声。
李小宇的两只胳膊连拖带拽的就把我给弄回了卫生间,他打开了还温热着的淋浴器龙头,让我扶着浴缸站着,然后给我冲洗下身的那些污垢,我低着头站着,眼见着顺着我的大腿留下了红色掺杂的白色浓液,那液体哗哗的顺着水往下流,流到地上就变成了颜色更淡的红色,和地上的积水参合在一起,透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心酸滋味。我在猜那里有多少我的血红细胞,几千个?几万个?如果血不是红色的,而是透明的,那是不是就能少带给人一些悲伤的视觉?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能作出惹怒他的事来?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痛快点儿逃出他的魔掌?我开始想家了,我想念家里火红、嫩黄的凤仙花了,我想念妈妈做菜时菜刀飞快轻盈的蹦跳在菜墩上了,我想念那傍晚将世界上的万物没有理由的都浸在红色里的火烧云了,我想念夜晚那条整洁的大道和悠闲散步的幸福的人们了,我甚至开始想念那颗乌黑的挂满翠绿榆钱的老榆树了,如果真的没有人喜欢我,我还可以靠在它的身上用心和它说好长时间的话,而它只会安慰我,然后散发出让我能飞上白云的清香气味给我闻,没有责骂,没有嘲笑,没有强迫,没有冷对,没有任何痛苦……
“好了,干净了,回去吧。”李小宇半点儿也不知道我心里想法的在我背后略带满足的说着,看样子他非常的痛快。我表情木然的抓住了他搭在我肩上的毛巾,然后边擦着头发,边扶着墙,慢慢的往回走。
到了床边,我爬上了床,仰面朝天的躺着,紧闭着眼睛,脑袋里一片空白。思想真是个很累的行为,因为情绪累的时候,全身所有的细胞都会跟着累,我真的很累了,我想好好睡一觉,别让我梦见以前的事儿,别让我看见以前的人,谁也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谁,从现在开始,我住进了一个冰山里,很荣幸,我拿到了这片冰山的永久居住权,那里,即将是我永远的家。
旁边挤上来一片温暖,是李小宇,他亲热的搂住了我,用手依然温柔的梳着我的头发:“睡着了吗?”他柔情满怀的问着。我点了点头,脸上依然木雕一样的呆板。“后面还疼不疼了?我给你抹点儿药膏吧?”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表情依旧。“那好,快睡吧。晚上还要去咖啡厅。”我终于说话了:“宇哥,我腿锻炼过度了,软的要命,恐怕去不了了。”
“呵呵,也不用你干什么,你在那里陪着我就行了。”李小宇也不知道是真不了解我的情绪还是假不了解的说着,那么单纯,那么亲热,这份感情,我真是不堪重负。我什么也不想的慢慢的枕着他的手入睡了,睡的那么快,睡的那么沈,真的不愿意醒啊,别叫我。
蛇男52(性虐以后的悲惨凌骥)
我又作梦了,梦见我在火车站旁边背着背包,急切的等着火车来,等啊,等啊,火车终于慢慢的驶进了我的视野,我不顾一切的推开身边的人冲了上去,到了火车里就找了个最靠近驾驶员的座位坐了下来,高兴和身边的人谈着笑着,那透明的蓝色的火车头,带着我的希望的一路开回了我出生的那个城市。我下了火车,外面是盎然的春光,小鸟在枝头高兴的唱着歌,柳树上满是稚嫩鹅黄的芽苞,大街上依然干净清洁,我却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急切的转着,碰见电话亭就给妈妈打电话,但电话始终嘟嘟的响着,没有一个人来接,我又开始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找,看见人就问,你知道我家在哪儿吗?他们都摇头。好累啊,这种累似曾相识。
我不想做梦了,于是我醒了。身边依然是那片温暖,体下依然是那种疼痛,我没睁眼睛,就这么靠着李小宇,听他那均匀顺畅的呼吸,我不知道,除了他还会不会再有一个人这么心甘情愿的搂着我了,我现在需要这片不知因果不知内涵的温暖,因为我整个被封在了冰山里,没有人想我,也没有人见我,只有他能常来看看我,不知怎么,我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