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59)
夕阳西下的时候,我们终于离开了美味的驴肉馆。
走着走着,前面就又一片人群。人群中还敲锣打鼓的,热闹非常。
我们不客气的推开人群就挤了进去,进去一看,呵呵呵,有3、4个猴,还有两个穿着破烂衣服肮脏的要命的耍猴的。那几个猴长着个和屁股差不多红的脸,还满脸褶子,毛也和那俩耍猴的衣服一样脏,估计一拍方圆5米以内都得是灰。
那两个耍猴的口音很重,他们说什么我基本都听不懂,就只看见猴不停的表演着抓挠耍猴的和耍猴的打仗的动作,过了一会儿又开始一个猴坐在那个猴的屁股上,就差插进去现场表演性交了,这都怎么训的猴啊?恶心。
又看了一会儿,他们演完了,有个最大的猴在耍猴的命令下捧着小铜锣开始挨个要钱。它一要钱,人群就纷纷的往铜锣里丢2毛、1毛的零钱。那个猴还挺横的,有不给钱的就冲人家呲牙。要着要着就要到我的面前了。
我动都没动。那个猴冲我一个劲儿的呲牙,你呲什么呲?咱俩儿比比谁牙大啊?看你长的,和老太太似的,怎么寻思有脸活的?我低头一看,他胯下还当啷着一个小的要命的鸡鸡,呵呵呵呵,我就站在那里开始笑,哈哈哈哈,和人长的一样,不过这也太小了,嘿嘿嘿嘿。。。。。。李小宇和小范也在那里笑。
我们这一笑不要紧,猴生气了,不给钱还笑话我,刚想上来挠我,让我一脚就把它手里的铜锣给踢飞了,“哗”一大堆的零钱飞得到处都是,花花绿绿得,可好看了。
这一下不要紧,差点儿没把那猴给气哭了,它动作极为迅猛的飞起来双爪对着我的眼睛就来了,我还没等它到呢,一个摆拳就打在了它的肋条骨上,也就是我心慈面软,没使劲打它,要不然,它肋骨早就都断了。
“呼”得一下,猴飞过人群得头顶直奔西天而去了。哈哈哈哈,我们笑得更欢了。这下,它主人不干了,上来和我讲理。不是我说他什么,你倒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啊,那一出儿(那个模样),就跟嘴里含着二斤面条一样得,呜噜了半天,我一句都没听懂。
太无聊了,我转身就要和李小宇走,刚转过去,就听见“蓬”得一声,我回头一看,那个耍猴得满脸是血得倒在了地上,手里还拿着个很粗得木棍,哦,这木棍他刚才就拎着来得,可能是想打我吧。李小宇站在旁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呵呵笑着看着地上的人。
唉,这个好玩啊,那边那个带着猴赶来的耍猴的一看这边打起来了,冲我们一比划,那些猴都疯了一样的开始进攻我们。我弯腰捡起地上那个人手里的棍子,象打棒球一样的打着飞来的猴子,哈哈哈,太好玩了。
碌中,看见小范从腰里抽出一把刀来,掉过刀背就给那些猴子和人一顿砍。李小宇也一脚踢飞了一只猴子,那个猴子落地就不动了,一会儿鲜血就从它嘴里淌到 了地上,继而四处蔓延了开来。
真是喝多了,也不知道打了多长时间,后来好像就回家睡觉了。醒来的时候,小范躺在沙发上,我躺在地上,李小宇躺在床上。头疼的和炸开了一样。
我攒足精神,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一头扎在了床上,捂着脑袋缓了半天,正趴着的时候,李小宇的手伸到了我的头上,慢慢的抚摸着我的头,我一惊,赶快扬起脸,看着李小宇,李小宇也回过了头,温柔的看着我,我飞快的用眼睛对着沙发上还没醒的小范使了个眼色,李小宇也回过神来似的,郑重严肃了起来,他慢慢的坐了起来。
我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厨房里,打开冰箱拿出一瓶陈醋和两瓶汽水,兑在一起,装进了2个杯子,剩下的自己一扬脖就周了进去。
然后拿着两个杯子进来,递给李小宇一个,绕过床,走到沙发旁边,看了看沈睡中的小范,其实我更希望他的脖子上能挂一串珍珠项链或贝壳项链,那样就更符合他美人鱼的身份了。不行,不能多想,我上来摇了摇他,他费了好一会儿劲儿才睁开了眼睛,看见面前的我,失了好一会儿的神才想清楚怎么回事,他一恢复了记忆,马上就冲我友好的笑了笑,真是爱笑啊,喝吧,我把杯子塞他手里,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仰头靠在床上缓着还没退去的酒劲儿。“哗啦。”一阵轻微的响声,同时引起了屋里3个人的注意。“珰啷啷啷。。。“又从卫生间那里传来一阵细碎的金属链子的声音。李小宇从床上下来,疑惑的向卫生间走了过去,我也站起身跟了过去。吱呀呀呀,门被推开了。一个脏且带血的大猴子满面愁容的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蛇男90(给猴子找个家吧)
“这什么鸡巴玩意儿?”李小宇有些气愤有些不解的盯着我看。
我小心的指了指它说:“猴。”
“我还不知道是猴?它怎么来的?”李小宇有点儿生气的问。
啊?你问我啊?我还不知道问谁呢?对阿。它怎么来的?猴脖子上一条银色的小铁链子,那头栓在卫生间的暖气管上。
“快把它扔出去。”李小宇带着厌恶的看着它说。可能他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儿了,我也想起来了,但是把它扔哪儿去啊,估计那俩个耍猴的早就跑了。李小宇非常爱干净,平时没事总让我收拾屋子,他怎么能容忍这么个散发着臊味,脏的要死,还有可能产生尿液和粪便的东西留在干净的卫生间里呢。
可是,可是这个猴怎么扔啊?想想想想。唉!对了,开小姐浴池的那个姜波不是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吗?对,扔他那儿去。想到这里,我就建议性的对李小宇说:“宇哥,不如给姜波吧,还能送个人情。”
“恩”,李小宇微点了一下头,“把它先牵凉台去,把这里收拾干净了。”说完,转身就进屋了。
唉,命苦啊,不能怨政府啊。
我垂头丧气的上来牵那个猴,那个猴赶忙一抱脑袋,看样子是怕我揍它。我把铁链解下来,把它牵到了凉台上,重新拴好,然后用抹布擦干净了墙上的一片细小的血迹,把地面上散落的一大片猴毛都扫干净,用拖布擦了个甑亮,然后洗干净手就回卧室了。进屋,小范不好意思的手里捧着刚才我给他的那个杯,静静的坐在沙发里。李小宇正站在那里和他说笑着,看见我进来,就说:“姜波说他要,咱们给他送去吧。”
我点了点头,就牵上了猴和李小宇还有小范下了楼,打车去了姜波那里。
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街道上安静的下起了雨,朦胧的车窗上透出了黑水晶一样的夜景,静静的街道上闪着红橙黄绿的街灯,偶尔几个打伞的人向我们的车后划了过去。
到了姜波的暗金色包裹的浴池旁,车停住了,李小宇付了钱,我们就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拽出了猴子,拖包袱一样的拖进了浴池。
进了浴池,我就浸入了淡金色的包围之中,墙壁、吧台、服务员、茶几、沙发、吊灯,都是金色的,很多妖艳的穿吊带短裙的小姑娘,或坐或搂着男人婀娜的笑着闹着。留着板寸,脑袋近似方形的姜波就靠在吧台的旁边,好像在算着什么帐,忙忙碌碌的。一看见我们进来,他马上就热情的喊了起来:“哎呀,稀客稀客,李老板、凌老板。”
呵呵呵呵,李小宇笑着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可别逗我乐了,我穷的叮当响的,怎么成了老板了。来,给你个东西。”说完,他一挥手,我就把猴子的链子递给他了。李小宇牵到猴以后对着姜波释然的一笑。
姜波一看这猴马上就兴奋了:“哎呀,这么大啊?哪儿弄的?我本来想去南方买一个来的,真是太好了。”
“街上有人送的。”李小宇叉着腰看着旁边的小狐狸精们说着。那边的女人都在有意无意的妖媚的扫着李小宇。今天晚上他穿了件灰白色的跨栏背心,下着一条灰白色的运动长裤,肩膀的美好的肌肉一显无遗,迷的女人们一波一波的直眩晕。
姜波高兴的在那里摆弄着猴子,我走了上来,命令着那个猴子“握手。”本来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它真把手递给了我。去死吧,手那么脏,我才不握你呢。“姜哥,你给它洗洗吧,它太埋汰了(太脏了)。”我双手扶着膝盖的说。
“对啊。”姜波如梦方醒的抬起了头,“三儿,快点儿把它牵后面洗洗去。”
一个穿金色马甲的小服务员应声走了过来,没想到他刚一牵那个猴,那个猴上来就挠了一下。嗯?还耍脾气?我狠狠的给了它一脚。那猴当时就蔫了,又捂脑袋。
“姜哥,你给我。”我从姜波的手里要过了铁链,拖着它让小服务员给我带路,转了几下,就把它给拎到了后面单间浴室里,进去了,我要了点儿洗发精,打开笼头把猴给浇了个透,然后把洗发精淋了它一身,命令它:“自己洗!”你别说,这训过的猴还真能听懂话,你看它老老实实的自己用爪子搓着身上,后背洗不到的地方,我让小服务员给它洗了个干净。都洗完了,我就把链子交给他,让他把它栓到屋外阴干去。
出了单间的门,另外一个服务员就把我请到了姜波安排好的高间去了,那里,李小宇和小范已经冲洗好了,躺在床上享受着女人的按摩。我也脱了衣服,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围上浴巾,躺在了床上,这时候,走进了一个苗条妩媚的女人,也给我慢慢的按了起来,没一会儿,我就又一头栽进了周公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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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喝酒以后,小范和我们走的更近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也是和我们一样的混社会,他家很穷,所以他很喜欢钱,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那么沉默寡言。和我们他还能笑一笑,和旁人他连笑都不笑,他要是热天往你旁边一立,保证能和冷库起到同样的效果,你也就有机会体验一下冷冻猪肉皮上挂霜的感觉了。
他以前就是独来独往,但是渐渐的,他就总是跟在我们的后面了。他有家,在市里,但是很小,很凌乱。我总是逗他,把我姐姐嫁给你得了,他就笑着问,你总说你姐姐,你姐姐在哪儿呢?虽然我没有姐姐,但是我总是叫他姐夫,李小宇也很喜欢他,怎么说,多个听话的帮手就是比什么都强。
日子在一天天的滑过,转眼又开学了,每天的打杀玩闹,突然让我萌生了一种对学校的留恋,以致于刚开学那天,我抱着新书舒服了好一会儿。但是上了几天的课我就开始厌倦了。老师总是在仔细仔细的挖书本上的东西,用拜神的信念挖掘着被视为神明的出题人行动的方向和动态,无聊啊,无聊。于是我们又开始逃课了。
蛇男91(劲爆的人肉烧烤)
那天,碰见一个刚从大牢里出来的社会老贼(社会上惯偷惯犯,总是喜欢进监狱吃玉米面窝头的那种傻逼),这老贼蛮横的不讲理的要死。在酒店里遇到我们。吆五喝六的让我们几个小崽子滚一边去。
其实那天我们根本就没有太声张什么 。一直在正常音量的边说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