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镇说,“奶奶是老毛病了,就想喝糖水,我已经买给她了。”
阮援心想原来是这样,他说这样一个人,不可能因为点白糖就红了眼睛。
赶车大爷哎了一声,说,“苦了你了。”
到了村口,阮援下车要走的时候,邱镇忽然叫住了他,他说,“阮小丫,你等一下。”
阮援顿了下,鬼使神差的他说,“我不叫阮小丫,我叫阮援。”
邱镇疑惑的看着他,“阮媛?女字媛吗?”
“是援助的援。”阮援说,又添了句,“嗯,是我以前娘给取的名。”
其实阮援也不知道原主原名,但是有个被叫名字的机会,他不会放过,你说他个大男人天天被叫,“小丫”,也真是够惨“小呀小呀。”特么的,我们大着呢。
邱镇点了点头,没有怀疑,“阮援,以后要是有活,我可以帮你干,我就在场院。”
阮援心想,这可真是个好人,16岁就要养爷奶,还要帮个别人,累吐血了解一下?
他只是笑了下,说,“行,邱镇,以后有事找你。”
邱镇目送阮援离开,心绪不能平静,他想,他绝对不能这样下去了,他要赚钱,他不可能每次都遇上个阮小丫,每次都有人来救他。
阮援把东西放在空间就从后门进了院子,还没走几步,迎面就遇上了青着脸的阮老婆子,“你这个吃白饭不要脸的,又上哪跑了一下午,都没上工,人家记分员都找家里了!”
阮援翻了个白眼,“我以后不上工了,我在镇上找了个学徒活计。”
“就你?”阮老婆子横肉移动,“什么活?你别干了,金花请假在家,让她干,你给我上地去。”
阮援冷呵一声,“好哇,反正是给死人穿衣服。”
阮老婆子脸色顿时变了,“晦气玩意,你干这种活不准进我家。”
“那可不行。”阮援笑道,“我可是签了卖身契的,而且我还没成年,签的是我爷大家长阮成材的名字,不干也许得给人赔偿,我是没钱,那也只能拿我爹补偿款给。”
阮老婆子跳脚骂了几句,赶紧去找救兵。
666【忽悠,接着忽悠】
阮援笑了:这种老太太,我能忽悠一个团。
666还鼓了个掌,打个嘚【nice】
阮援:……
这个办法是目前最稳妥的了,一是他要随时做任务都分身乏力,更别提下地了,二是他空间那么多好东西,也没有理由往外掏,不能大快朵颐那做任务还有什么意思?
再者说,“清理任务”和棺材铺工作大同小异,反正都是活,也就是需要换个说法。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全家都知道阮援要去棺材铺当学徒,他给阮兰打个眼色,阮兰眼疾手快的掐了下护子心切的林美芬。
阮老头敲敲旱烟把,道,“多少工钱一月。”
阮援说,“学徒没工资,不过管吃有时候给粮,以后家里就不用做我的饭了,我偶尔回来晚了,会用厨房,柴火小虎给我打,作料我自己想办法。”
这话一出,倒是有点和阮家分清关系的感觉,刘翠萍一双儿女不在,她肿着眼泡刁难道,“那你还住这里呢,是不是要给钱!”
林美芬呛道:“我那间屋子是德军应得的,他在的时候就说小丫是他亲的孩子,自己孩子住还要钱?那你家那俩个,给钱了吗?”
“这能一样吗?”刘翠萍喊道,“我那是阮家种,他是哪个门户扔出来的?”
“你!”
“好了。”阮兰冷呵一声,对阮老头说,“爷,要不就分家吧,小丫是我亲妹子,谁容不下他,就是容不下我们娘几个,你们把我爹应得那份拿出来,还有补偿款,我们出去过!”
大房一家一直没说话,有点坐山观虎斗的意思。
阮老婆子叫唤道,“分家就分家,父母都在,儿女分家就是不孝,你们就活该啥也没有,别想要一分钱!”
“是你们容不下我们,是你逼我们分家!”阮兰回道。
“这是干啥啊。”阮二军忽然道,像是好叔叔一样对阮兰道,“你们是小三的孩子,当然要在家住,你爷奶都在,说分家干啥?你二婶不会说话,她那嘴你们还不知道?”
怪不得阮家老人偏心阮二军,瞧瞧人家就会说话,这话头一扯,此事又耽搁下来。
不过阮援觉得也好,毕竟“打极品”这回事的循环渐进。
傍晚都回了屋,阮援捂着小虎的眼睛,把他推到炕边,问他,“准备好了吗?”
小虎兴奋的点点头。
等阮援松了手,小虎看到炕上五颜六色的糖果,跳得老高“糖!糖!”
阮援拿出斑驳绿盒的雪花膏和红头绳,给林美芬和阮兰一人一份。
他说,“这是我提前预的工资,给你们买的。”
林美芬担心的看着他,“你在哪找的工作,不声不响的还找了这么个活,不许干了。”
第12章 开启盲盒
林美芬担心的看着他,“你在哪找的工作,不声不响的还找了这么个活,不许干了。”
阮援笑着揉了揉小虎的头,胡诌道,“我都签了契约,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呢,放心,那老板对我挺好的,这不还给了工资。”
这么一说倒是让林美芬更加心疼了,她支使小虎和小兰偷偷给二丫送几块糖,就把阮援扯到道跟前来,她低声道,“既然你都有活计能养活自己了,要不赶明就把辫子剪了,娘给你做套男孩衣服。”
阮援想了想,666一直说到指定剧情才能恢复男装,也许就是和女主韩春晓那条线了,他说,“分家之后吧,到那时他们就算知道了我是男孩,也不会因为这个压榨咱们应得那份东西。”
林美芬想了想说,“也好,那小兰小虎也先瞒着吧,这俩孩子也不稳重,哪天要是说漏嘴了,这个家是有的闹的了!”
不一会儿,阮兰就气冲冲的领着小虎进了屋,将手里的糖块扔在小桌子上道,“那个阮大丫怎么回事啊,不就是块糖吗,还把二丫打哭了!”
林美芬问这是咋了。
阮兰说,“我俩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二丫在外面喂鸡,就塞给她几块糖,谁知道大丫打哪钻出来的,一巴掌打到二丫脸上,还把糖扔了,说什么这些本应该是她的,什么小丫抢了她的东西!”
阮援心里咯噔一下,抢了大丫的东西,难不成是系统?
难道这个666还勾搭别人了?果然不是正经系统。
……
大清早的就有人在捶门。
“大军!二军!开门!”
阮大军搭着汗衫,边走边提鞋,“来了!谁啊?”
“开门,是我,李成峰!”
阮大军心里咯噔一下,胆小憨厚一辈子,最怕的除了爹就是官,而李成峰正是他们香家村的一把手——大队长。
李成峰一张紫膛脸,嘴唇两边翘着两绺白胡子,上来就问,“二军呢,叫他出来,公安局来人了!”
阮大军往大队长身后一瞥,见着那蓝衣挺拔的两个公安,吓得鞋都掉了,“这,这,这是咋了?”
李成峰烟熏的指推他一把,骂道,“熊样!快叫二军,金花出来,公安同志有事调查。”
院子里这么大动静,屋里的人都窸窸窣窣的穿上衣出来了。
阮二军倒是还冷静,圆滑的给大队长公安问好,又道,“这生了啥事?”
方脸公安不吃这套,鹰般的目光盯了一圈院子里的人,问道,“谁是,阮金花?”
阮金花被阮志平推了一把才堪堪站直身“我,我是,咋了?”
方脸公安说,“你涉嫌教唆男同志,抢劫女同学,跟我们走一趟吧!”
阮金花脑子嗡的一声,浑身失了重般,摇头道,“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我,我真的没有!”
刘翠萍也是惨白了一张脸,拉着人不让走,“不能啊,我女儿学习那么好,老师都夸她能当钢铁厂干事啊,她怎么能让人抢劫呢!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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