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说了句也是“看来咱们的计划要提前了。”
“是要提前,那你现在找到了几个受骗男生家?”
刘丰有点苦恼“就找到两个,还都是我们班的,有些个根本不信我说的,反倒是骂我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时间紧迫,找到两个就两个吧,等这事闹大了,不用咱们找他们自个儿就得讨理去。”阮援将兜里写好的另外一封信拿出来:“这个,等明天你想办法要贴在学校里。”
刘丰展开信封看了一眼,迟疑的看着阮援:“这样写,是不是有点……”
“做错事就要受惩罚嘛。”阮援觉得这人怪不得被骗票,忒心软,又有点不放心的嘱咐道:“你与那些婆婆妈妈提前打好商量,尽可能找那种脸黑,身壮,嘴厉害的。”
刘丰:“……”
阮援踮起脚拍拍这傻大个肩膀,叹口气:“哎,咱们都是受害者啊,唯一有点好东西还都给了旁人,自己弟妹都饿的面黄肌瘦,可怜呐。”
刘丰一听这话马上就想到自己做的蠢事了,这下一点心软都没有了还再三向阮援保证一定会好好完成任务。
和刘丰商量好时间后阮援就马不停蹄的往香家村走。
这个时节,天下流火似的热,耳边的蝉不死不休的叫着,路边卖冰棍的小摊儿围着许多小孩。
阮援馋的要命,一摸兜里的一分钱就特别想念自己曾经的八位数存款,他忽然灵机一动:小6啊,你说那些树什么都能激活吗?
【嗯?】
【等等你该不会是想激活,“摇钱树”吧?】
阮援:“!”
“你为什么要偷窥我的大脑!”
666【你的表情我心疼,你的想法,不可能。】
阮援有点恼羞成怒:“滚滚滚,退朝退朝退朝!”
和666插科打诨几句阮援也坐上了回家的牛车。
果不其然他到了家门口就看到院子里其乐融融,白菜猪肉味的饺子香飘的老远,门口还停辆凤凰牌自行车。
小虎一看阮援回来了,兴奋的把他扯过来:“姐,快看,是自行车!好漂亮好威风啊!”
阮援扯扯小孩耳朵:“这么热的天儿,你还在这玩,吃饭没?”
小虎撇撇嘴,嗡声嗡气的说:“就吃了个饼子。”
阮援把他领到阮家后院阴凉处,从兜里掏出个黄油面包:“吃吧,等会儿家里来人,你哪也别去,就在这儿呆着。”
“姐你买的?”小虎兴奋的接过面包咬了一嘴油,“家里刚刚已经来人了,咋还来呢?”
阮援讽刺一笑:“谁让阮金花爱交朋友呢。”
……
阮家小院里。
这顿花了阮老婆子好大心血的午饭终于落了幕,也就在这个时候阮援和阮兰才被喊回来收拾饭桌。
五六盘饺子一个没剩,剩下点荤菜早被阮婆子锁在碗柜里。
阮援瞥了一眼围着一桌唠嗑的人,那个革委会主任侄子叫什么孙申的坐在阮金花旁边,穿个黑色列宁装,长得倒也人模狗样。
又好好看了眼那阮金花,许是从来没干过农活吃的又好的缘故,那脸色确实又白又健康,倒是长得也没有像刘丰说的那样特好看,顶多算个清秀。
阮兰似乎看到阮援的眼神了,送碗筷的时候把他拉到一边,说:“看见没,就那个男的?据说是阮金花对象。”
“我看不像。”
阮兰问,“怎么不像了?都领家里来了。”
阮援哼笑一声,暗道男人才最懂男人的心思了,反问道,“他来的时候拿礼了吗?”
“没拿。”
“按理说,要是真心喜欢一个女孩第一次来她家一定会准备点礼物,再说他出身本就不错,打小也应该耳濡目染来往相交的道理,你看他啥也没拿,要么是不在乎阮金花玩玩而已,要么就只是阮金花的酒肉朋友。”
阮兰恍然大悟,看孙申的眼神都有点鄙视了:“我虽然讨厌阮金花,但我更讨厌这种恶心吧唧的男的,小丫,等咱俩找男人,可不能搭理这种人。”
阮援:“……”找男人这辈子是不可能的。
俩人说话的间隙,就看到阮金花没什么表情的进了厨房,看到淘泔水的大丫还捂着鼻子又后两步站在门外。
“阮兰给我拿个干净盘子。”
“你自己没长手啊!”阮兰上来就呛她,丝毫不孬:“怎么的,大饺子能吃,产大饺子地儿还不能进啊!”
阮援正蠢蠢欲动的想这是又要开始撕逼了,谁知这个阮金花确实是个高段位绿茶,她直接把目光掠过阮兰,看向一旁扫地的二丫,从兜里掏出块大白兔奶糖来,含着笑说:“二丫,过来,给姐拿个盘子,这糖给你吃。”
二丫放下笤帚就拿过了糖,颠颠儿的去拿盘子了。
阮金花也不看阮兰,气定神闲的整整自己雪白的衣领,一脸,“我不和你计较”的死样子。
阮兰气的不轻,当即就想骂你装什么装,还不是拿我爹的钱耍威风,却被身旁的阮援拉住了。
第8章 解决68%
阮兰气的不轻,当即就想骂你装什么装,还不是拿我爹的钱耍威风,却被身旁的阮援拉住了。
等阮金花拿着盘子趾高气昂的走了,阮援四处看了看,悄声对阮兰说:“你和她这种没有良心的人说再多有什么用?她也不会悔改和愧疚,自己还惹一肚子气。”
阮兰气哄哄的扔了油抹布,小黄脸凶巴巴的骂,“我看就她这样,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要是再犯在我眼前,看我怎么收拾她!”
阮援倒觉得,这丫头的嘴毒虽毒,也许是开过光的。
几人收拾完厨房,就挨个拿着小筐去上工,路过那坐着唠嗑的几口人时,阮金花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指着那盘子笑嘻嘻道:“奶,你是在哪儿买的瓜子,真香。”
阮老婆子连连哎呦几声,面相慈爱到有点崩人设:“这不是特意给你们买的吗,小申你也吃。”
阮援:“……”
阮兰:“……”
阮援带着小虎二丫到了场院,早已汗流浃背,再加上后背还有臭蚊子咬得大包,这滋味别提多酸爽了。
今天是妇女围坐在一起扒花生,阮援带着小虎找了个阴凉地一坐下,就有好事的娘们互相打眼色,拿话逗小虎:“小虎啊,今儿你姐夫来了?”
小虎懵懵懂懂看了看她们,又看了下阮援:“我姐才十七岁,我没有姐夫。”
阮援眉头一跳,最近怎么都想让他找男人?
那娘们又道:“我问你那个金花姐,谁说小丫来着。”
小虎哦了一声,耷拉着眼皮嗡声嗡气:“你问哪个啊?”
那几个娘们像是听到什么大事,互相看了几眼,做贼似的问:“你家还来别人了?”
小虎莫名其妙“下午还有吧,金花姐朋友很多的。”
阮援忍不住憋笑,他没想到随口的一句话,让小虎说成这样,这阮兰和小虎还真是姐弟,一个比一个毒。
这下似乎终于说到那几个娘们心坎上了,几人也不问小虎了,就几个人开始扯老婆舌头。
活干到日落,远远地,阮援就听到有人在扯嗓子喊他。
他揉了揉老腰站起来一看,阮兰就像只撒了欢的二哈飞奔过来,还不嫌事大的咧咧:“大丫,二丫,小丫,小虎,快回家,阮金花在学校骗钱,乱搞男女关系被找上来了!”
这话就像个深水炸弹,原本就叽叽喳喳的妇女之地像是沸腾了般。
“啥?咋回事!”
“阮家二房姑娘骗钱?乱搞男女关系!”
“哎呦,你瞅瞅,这啥事,上再多学有啥用!”
“真的假的,去看看吧。”
“走走走,去看看。”
阮援也特激动,终于来了,我的小牛和鸡蛋终于能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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