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停心头跳了跳,“嗯?”
江于青说:“快活得要疯了,尤其是最后那么片刻,魂都要飞了。”
这简直是最好的褒奖,他话音一落,插在自己屁股里的阴茎就已经是硬邦邦了,江于青:“……哎?”
“少爷,你怎么又……”
陆云停说:“你说呢?”
他冷笑道:“江于青,哪日你被我干死在床上全是你那张嘴招的。”
江于青还欲说话,已经来不及了,转瞬已经被堵住嘴,复又跌入滚烫的情潮欲海里,起落沉浮间忘却世事。
第35章 85
85
隆冬日短夜长,翌日晨起时,江于青才发现外头竟下起了薄雪,雪小,米粒似的洋洋洒洒,看着就让人心生喜悦。
瑞雪兆丰年,今年这场雪来得合时宜,明年又是一个好年头。
江于青兴冲冲地爬床上,摇醒陆云停,道:“少爷,下雪了!”
二人昨夜厮混了许久,又冲澡又换床褥,入睡得也晚,陆云停本就贪睡,这么一折腾,江于青都醒了他还是昏昏欲睡,眼皮直打架,怎么都睁不开。
陆云停迷迷糊糊地说:“下雪就下雪了,又不是没见过。”
江洲每年都能下上几场雪,碰上凶年,冰灾也能让百姓头痛不已。江于青见陆云停实在困倦,他头发睡乱了,瞧着竟多了几分少年气,平添了些可爱。江于青戳了戳陆云停的脸颊,一戳,腮帮子陷进去,又拿出来,再去摸人家脖子。江于青起来有一会儿了,手凉,陆云停被他这么弄,打了个激灵,捉着他的手就往被子里塞,无可奈何地睁开眼,“做什么?”
江于青眨了眨眼睛,嘿嘿笑了声,也说不上个所以然,心情好得很。
他这么傻乐,陆云停瞧着,也忍不住笑了,那点被闹醒的不快如同几粒小砂砾,风一吹就不见了踪影。可看着,陆云停就觉出不对劲了,昨儿二人那么胡闹,临到睡时,江于青昏昏欲睡,是他半抱着将他弄回床上去的。怎么不过睡了半宿,江于青就又活蹦乱跳了?好似昨晚上二人不曾颠鸾倒凤,江于青压根儿没被他干得受不住,频频求饶。
陆云停,陆大少爷登时就清醒了,神情微妙地盯着江于青,心里生出那么一星半点的自我怀疑来。
他的身体真的……已经好了很多了。
可今日早醒的还是江于青。
他眼神太古怪,江于青若有所觉,问道:“少爷,怎么啦?”
陆云停清了清嗓子,道:“怎么醒的这么早?”
江于青看了眼外头的天色,说:“不早了,”已经是辰巳交接,江于青醒来时还愣了愣,他鲜少贪睡到这个时辰的。江于青一贯起得早,不论寒暑,每日起来都要练练功,再瞧上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的书,这些年来都是如此,雷打不动。陆云停瞧着他这模样,心里愈发不是滋味儿,想着,昨儿晚上自己太留手了?
陆云停目光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下扫,江于青迟钝地察觉了,脸颊一红,下意识抬手去遮他放肆打量的眼睛,咕哝道:“看什么?”
陆云停说:“可还好?”
他没指明哪儿,可都这样了,江于青哪儿还能不知道他问的是哪儿,也不自在起来,蜷了蜷指头,小声道:“还成。”
这二字一出,陆少爷脸上神情一僵,不说话了。
江于青后知后觉地望着陆云停,敏锐地觉察出他好像不开心了,可好端端的,怎么就不高兴了。
陆云停看着他无辜地瞧着自己,手痒,伸出手捂住他脸颊就狠狠揉搓了一通,薅小狗似的,将江于青一句少爷都揉乱了。陆云停犹不解心气,将江于青拽身上就去扒他裤子,这一下动作不轻,江于青抽了口气,又挣扎着去躲他的手,说:“少爷,天都亮了。”
陆云停手中顿了顿,道:“昨夜伤着了?”
江于青两只手攥着裤腰带,实在窘迫,憋得脸颊通红,瓮声瓮气道:“……没有吧,就是,就是有点儿疼。”
能不疼吗,二人都是初识云雨滋味,尝着肉味儿压根不知何为节制,江于青今日能早起,全赖他平日里都是早起惯的,加之多年练武,练得身子骨结实。可饶是如此,江于青刚打床上爬起来时也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乌龟也似的磨蹭了许久才将裤子套上。
陆云停低声道:“我瞧瞧。”
江于青两只眼睛睁大了,用力摇头,道:“别……别瞧了,这有什么好瞧的。”
陆云停瞥他一眼,道:“你哪儿我没瞧过。”
不止瞧过,江于青屁股上还有几个牙印呢,他那屁股生得圆滚滚的,丰腴饱满,衬着一把细窄的腰,摇起来不知多招眼。陆云停看得眼热,鬼使神差地拍了好几巴掌,还往上头咬了几口。
陆云停道:“你是自个儿脱还是我帮你?”
这是打定主意要看了。
江于青素来拧不过他,一边慢腾腾地托亵裤,口中道:“哪有少爷这样的,青天白日看男人屁股——”
陆云停比他更不要脸,闻言眼都没抬,道:“看自己夫人的屁股怎么了?别说我就是看看,便是要干点别的……”
“哎哎哎!”江于青臊得不行,胡乱地打断他,“看看看,您看!”
陆云停笑了,目光落在少年后腰两个窝里转了圈儿,这才下滑,定在那嫩生生的臀肉上。他那处儿极白,经了一夜肆虐,红里交错着白,有男人的指痕,还有几个浅浅的牙印,一看就知昨夜经了一场怎样狂浪的风月。
最不能看的还是中间那处,原本颜色鲜嫩,窄窄的一道,如今透着熟透的红,一圈儿都肿了。
陆云停喉结动了动,一言不发。
江于青脸埋在被褥里,埋怨道:“我早说不能那么干,少爷非不听,还压着我……”
话没说完,教搭上去的手吓了一跳,陆云停声音哑了,道:“我给你上药。”
江于青道:“哪儿有药?”
陆云停没搭理他,自暗格里掏了会儿,寻出了一盒药膏,道:“备着呢。”
江于青哑然,一时之间不知该赞他想得周到,还是说这是早就算好了有此一着,他有点儿怨念,幽幽道:“少爷怎么知道就用得上?”
既早知他会受伤,怎么就不温柔节制些!
陆云停瞧他神情就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心想他倒是想节制,昨晚上也不知谁一个劲地拿话刺激他。他憋了这许久,能让他今儿还生龙活虎,已经是顶克制了!
陆云停说:“书上说的,男子后头到底和女子不一样……”
江于青想他家少爷做的功课真是周全,想来也是怕他受伤,心里不由生出几分感动,下一句便听陆云停波澜不惊道:“多做几回便好了。”
好冷酷,好无情。
江于青:“……”
不,不好,一点儿也不好。
第36章 86
86
二人之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被彻底捅破,好像没什么变化,又好像一切都变了。
先前陆云停“病”时,江于青向书院告了几日假,他是书院夫子眼中的佼佼者,又最是勤勉,他告假自无不允。他在陆府中休了旬假又过了两日,就打算收拾东西回书院了。
即便江于青知道陆家二老已经知晓他和陆云停的事,可不曾摆在明面上,他委实不知如何向二老张口。没成想,此事竟是陆夫人点破的。
彼时江于青正陪着陆夫人在花房中侍弄她种的花花草草。
陆府内有一座暖房,琉璃作窗,外头寒意凛冽,花房内却如春一般暖和。江于青挽着袖子,替陆夫人递递剪子,抑或浇花的水壶。陆夫人爱花,当中有一株金星雪浪开得尤其好,白生生的花蕊团簇着绽开,花香盈鼻,很有几分春意。
江于青笑道:“夫人,这株金星雪浪开得真好。”
陆夫人笑笑,伸手轻轻碰了碰花瓣,道:“这株花还是云停去临州时着人送回来的,一路长途跋涉,险些就活不了了。没成想,移入这花房里,竟一日一日地又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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