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捂住耳朵:“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再说!”
见王秋先生站玛蒂尔达的立场,阿蒂尔·兰波气得跺脚,叛逆心暴涨,掐了王秋先生的脸颊一把,拔腿就跑。
那手感,柔韧有弹性。
“完全不像是中年老男人啊。”
麻生秋也愣神,捂住脸,勃然大怒:“你给我站住!”
当奥斯卡·王尔德周末来找人,便看到了在揍阿蒂尔·兰波屁股的麻生秋也,左右开弓,啪啪作响,奥斯卡·王尔德吓得不敢进门,收起钥匙,反射性关上门:“打扰了。”
过了五分钟,奥斯卡·王尔德听见兰波的尖叫声停止。
麻生秋也微笑地开门让他进来。
奥斯卡·王尔德看向阿蒂尔·兰波,对方趴在沙发上痛哭流涕,嘴里骂着人,仔细一听,骂的不是王秋,而是魏尔伦、玛蒂尔达那些人,臀部疑似肿了起来。
“兰波惹你生气了?”奥斯卡·王尔德小声问道。
“没有。”麻生秋也否认,自己可是心平气和的长辈,不会跟晚辈一般见识,“他就是屁股发痒。”
阿蒂尔·兰波给了他们一个泪水涟涟的哀怨表情。
如泣如诉,美人无疑。
奥斯卡·王尔德感慨:“这眼睛,哭起来更漂亮啊。”
不好意思,他可不会被兰波的表象欺骗。
看得真爽!
听见王尔德这么说,麻生秋也“咦”了一声,去看兰波美而不妖、眼眸好似含着星辰大海的泪容,心道:要是金发魏尔伦也这么哭,那才完美,我会记得拍照的。
两人一起鄙视兰波。
无论兰波如何求王秋先生帮忙,麻生秋也就是不帮,任由《魏尔伦夫人的婚姻》传播开来。这本传记小说是踩着王秋、兰波、魏尔伦三个人的名字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倘若麻生秋也再插手一次,法国民众只会更加兴奋。
在麻生秋也的无视之下,热潮很快就消失了。
毕竟,玛蒂尔达的文学水平不高,内容有刻意贬低文人、抹黑王秋的嫌疑,没过多久就受到了法国作家协会的封杀。
玛蒂尔达因此失去了她人生中第一本小说。
封杀消息传来的第二天,阿蒂尔·兰波兴冲冲地跑去牛津大学的莫德林学院,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王尔德。
奥斯卡·王尔德见到他:“你翘课了?”
阿蒂尔·兰波烦恼地说道:“别提了,我已经学完了那些课本上的知识,是王秋先生压着我多学一点。”
奥斯卡·王尔德坐在校园的长椅上,俨然是风云人物,不少同级学生和学长们的目光都落在王尔德的身上。阿蒂尔·兰波的出现,也给予牛津大学一丝靓丽的风景线。
阿蒂尔·兰波的独家名言:“走,请我吃饭!”
奥斯卡·王尔德带兰波去牛津大学附近的餐厅,两人开了一个包厢,没有学其他人吞云吐雾。
阿蒂尔·兰波八卦道:“王秋先生的妻子是谁?”
奥斯卡·王尔德摊手,“不知道。”
“你以为这么说,我会信?”阿蒂尔·兰波不屑,这就是跟自己交换小黄书名单的朋友?一点真诚都没有!
阿蒂尔·兰波说道:“王秋先生爱着的人跟我同名同姓,我问你,你有没有见过那个人?或者了解一些那个人的情报?”
奥斯卡·王尔德大吃一惊:“什么?你们同名同姓?!”
阿蒂尔·兰波眉飞色舞:“是我看到了他后腰上的名字!”
奥斯卡·王尔德“嘘”了一声,走出门,确定没有人蹲在外面偷听,再关好门进来密谈。阿蒂尔·兰波不敢给王秋先生惹事,学他保持低调,压低声音:“我们交换情报,整个欧洲估计就我们两个人最了解王秋先生。”
奥斯卡·王尔德克制不住好奇,隐隐兴奋地说道:“好。”
于是,两个王秋身边的人就开始扒秘密。
“王秋先生喜欢男人吗?”
“我不知道,他没有表现过,一直劝我要主动追女孩子,但是我猜是这样没错。”
“你见过跟我同名同姓的人吗?”
“没有。”
“我也没有,我家三代没有一个跟我同名同姓的人。”
“兰波,你觉得王秋先生多少岁了?”
“肯定中年。”
“我捡到……呸,是我见到王秋先生没多久,王秋先生就跟我说过,他家里最大的儿子都比我大。”
“不会吧!他还有其他儿子?!”
阿蒂尔·兰波拍桌而起,满脸愤慨。
奥斯卡·王尔德不可思议地看他:“你真把他当父亲了?”
阿蒂尔·兰波坐下:“废话,我跟你这个家庭美满的人不一样,小时候爸爸跑了,长大后只有王秋先生关心我,遇到危险只有他会不顾一切的来救我,我心甘情愿认他为父。”
奥斯卡·王尔德羞愧,原谅他误会了兰波,把兰波当作了王秋的追求者之一,还暗地里提防过对方。
阿蒂尔·兰波拆穿王尔德:“你也别羞愧,我不认为你能追到王秋先生。”
奥斯卡·王尔德反驳:“凭什么认为我不行。”
阿蒂尔·兰波说道:“就凭我谈过恋爱,我知道单方面有感觉和双方面有感觉的微妙之处!”
奥斯卡·王尔德绝望,“他喜欢什么样的?”
阿蒂尔·兰波一默,捧着脸颊思索:“王秋先生喜欢有名望的作家,所以他的择偶条件可能是这些人……”奥斯卡·王尔德当机立断:“我以后也会成为出名的作家!”
阿蒂尔·兰波叫嚣:“你写啊,写出来啊!”
阿蒂尔·兰波说道:“只会嘴巴上说有什么用?你的那些诗歌,我在书房里看了,没什么特色,无法在法国出名。”
奥斯卡·王尔德握紧拳头,忍受对方的点评,谁让阿蒂尔·兰波以写诗歌成名,算是自己的前辈。
“秋经常跟我说,你的诗歌集呢?”
“……”
阿蒂尔·兰波歇菜。
跟同龄人,他才能说出实话:“我的诗歌集早就写完了,然而那是我灵魂的灌注,爱情的句号,我举个例子,你好意思把你的日记本给王秋先生看吗?”
奥斯卡·王尔德懂了:“你打算一直拖下去?”
阿蒂尔·兰波郁闷:“拖到我能凑齐一本书为止吧。”
奥斯卡·王尔德跟阿蒂尔·兰波大吃大喝起来,两人喝了酒,互相吐露秘密,到最后——被喊家长来接人了。
麻生秋也看到烂醉如泥的两个人,不用服务员帮忙,一手一个,扛到了肩膀上带走。马车的车厢里,王尔德抱着麻生秋也的腰哭诉自己这辈子不想结婚,另一个人挂在麻生秋也的腿上,嘿嘿直笑:“王秋先生,你老婆是谁呀?”
麻生秋也注视着两人,兰波的这个问题直指人心。
答案,既不是兰波,也不是魏尔伦。
那人……叫兰堂。
第二天,集体翘课的两人昏睡睡醒,惨叫两声,其中奥斯卡·王尔德叫得最大声、最害怕,盖过了兰波的惊呼。
“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王尔德,把你的腿拿开,臭死了!”
刚和好的两个人又骂了起来。
奥斯卡·王尔德被兰波一脚踹到地板上,委屈得不行。
阿蒂尔·兰波还嘚瑟起来。
“你也就长得壮,性格就像个小女孩。”
话音刚落,奥斯卡·王尔德撸起衣袖,拿起枕头砸过去,把阿蒂尔·兰波打翻在床上,开始了男性尊严的战斗。
房间里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麻生秋也路过门口,深藏功与名,挑了挑眉说道:“你们永远别串通一气最好,谁也不会带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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