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警犬?什么FBI?
不认识哦。至少在体验够养老生活的美好之前,不是很想恢复记忆。
妹妹是临时加进来的,BOSS……啊不对,现优哉游哉养老人原以为,这一次旅行一共只有四个人,不会再多了。
结果临时的临时又来了一个。
——差点被Gin灌水泥填海,全靠贝尔摩德心血来潮营救才苟到现在的白兰地。
这只哈士奇变种奇美拉脆弱的脑神经又在打搅。
他前一阵被Gin大人揍得鼻青脸肿,还有旺盛的精力趴地上,拽着Gin大人的裤脚哭,被踹到头破血流也不撒手,而贝尔摩德大人轻飘飘丢下的一句话,却当场给他炸懵了。
“BOSS没有消失,也没有被条子逮捕,你不是见过他了吗?喏,格兰多纳。”
白兰地:“………………?”
格兰多纳……
有着超强的狙击技术,变化莫测的两张面孔,睥睨众生的威严,时而让他颤抖恐惧、时而让他发自内心敬仰的格兰多纳……
那个好像时不时会换一个人的,他总觉得深不可测的格兰多纳——是BOSS?
“啊!啊、啊啊啊!BOSS……我对BOSS做了什么!我要以死谢罪——不对、不对?我不能死!我还要找BOSS——我要找BOSS!”
红发红眼的BOSS刚露面,被Gin大人狠狠踩在脚下的白兰地眼一亮,冲天而起,以差点把Gin大人掀翻的势头冲向BOSS。
Gin额角的青筋克制不住地暴起,抬手就要把白兰地打死在飞机前。
“阵,算啦。”
BOSS制止他的同时,宛若脱绳哈士奇的白兰地已飞扑而上——确确实实是扑过来的,比千穆还要高一点的白兰地大不敬地搂住BOSS的脖子,还把自己直接挂他身上。
“BOSS!!!”
大型挂件黑灰色黯淡的眼睛写满了委屈,开口就是逻辑混乱的告状:“那些混蛋、违背了您的命令!实验……实验!又特么来了!!!”
“没了,都没有了。”BOSS的语气比白兰地想象中的还要温柔,他甚至拍了拍他的背,“已经全部结束啦,我也不是你的BOSS了……”
“是!!!!!”
“好好好,是,不过这个称呼还是不能用了,唔,改口叫我社长吧。”
“BO……社——社长!”
“嗯呐。好啦,下来,帮我把行李提一下。”
“好勒!!!”
白兰地欢天喜地抢走了BOSS、啊不,社长的行李箱,第一个冲上了私人飞机,上去以后就死黏着不下来了。
很好。Gin冷静地寻找工具,似是打算连飞机带白兰地一起炸掉。
“阵,就把他留下吧。”
千穆的目光无奈而柔和,把Gin已经上膛的伯莱塔拿过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后,就拉住了左膀气得血管凸起的手。
Gin与他对视,仍不打算退让:“……”
“一路上总得有人处理一些琐事,总不能让你去做,我舍不得。”
“……啧。”
退让了,毫不意外的结果。
目睹全过程的宫野志保:“……”
对Gin的经年恐惧被强烈的吐槽欲冲飞了,童年阴影不治而愈。
“看来,这一次度假怎么都不会无聊了呢。”贝尔摩德悠悠。
虽然人数比预计的还要多,但宫野志保可以忽略,引入白兰地自有用处,她打算好了,有机会就丢出这个有点本事的小可怜克制Gin,不说别的,看Gin的乐子就足够让她开心了。
她紧接着催促,生怕拖久了节外生枝,突然又冒出来几只喊她阿姨义母的奇怪生物:“有什么话之后再说,千穆,我们还不出发吗~”
“好啊,我也迫不及待了。阿古,别躲了,不收缴你的零食,检查完飞机的状态,就过来跟我们聊天吧。”
风吹起鲜亮的红发,男人转身之际,修身的白风衣也在身后扬起,划出潇洒自由的弧线。
他左手牵着努力维持冷淡表情的茶发少女,妆容精致的金发女人打扮得远比平日更美丽,笑着挽住他的右臂。
银发男人的位置暂时被勇敢的茶发少女悄悄占了,不过没关系,换下黑色风衣的他双手插在口袋里,步步生风走在最前,外溢的还有杀气,不用说,他肯定是先上去收拾胆大包天的白兰地。
机翼划破蓝天,在空中留下长长的云影。
世界融合进展顺利,最后的未融合区域只剩下华国。
漫画完结之后,论坛也没有太消停,沙雕网友们哭完笑完,抓紧每分每秒热闹讨论,同时安详地等待一夜过后,又有了新变化的世界降临。
如果故事就停在这里,这将是最完美的结局。
——然而。
……
……
第一个消失的是萩原研二。
他是在下班路上突然失踪的,失去驾驶员的马自达一头撞进路边的花坛,在爆炸后燃起熊熊大火,消防员赶到紧急灭火,此时才发现里面没有司机的“尸体”。
因为并非威胁到生命的意外事故——人直接原地蒸发了,当然没有生命危险——千穆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
等还在国外的他接到阿古不敢置信的通知,觉察到情况不对时,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也消失了。
他们留在监控路线里的身影十分清晰,消失的全过程也很清楚:
好好地做着自己的事,在始料未及之时,突然被白色烟雾包围,烟雾散去后,原地已空无一人。
千穆以最快速度赶回岛国,刚好迎上又一人的消失。
在他特意安排伊达夫妇前往产检的医院,他亲眼看到,伊达航的身影被烟雾吞没。
“……”
他的脑海似乎空白了一瞬。
“…………”
“……千穆!千穆!”
从极深之处回过神,是因为听到了娜塔莉惊恐的声音。
女人没有多少力气的双手死死拉住他,仿佛稍一松开,面前看似平静的男人便会轰然破碎,再也拼凑不起来。
千穆缓慢地眨了眨眼。
不行。班长已经出事了,他不能害嫂子还要分心来担心自己。
“没事,嫂子,你受惊了,先去做一个身体检查,我陪你等到结果,即使没有问题,你还是就在这里住下,这里有专业的医护人员,能照顾好你,我再把你的父母接过来陪你。”
他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迎着娜塔莉似是更忧虑的目光,还能露出抚慰的微笑:“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班长没有性命之危,我能——我确定。我会把他安全地带回来,不要担心,相信我,好吗?”
赤红的瞳孔颜色变深,表情变成只有掩饰作用的面具,他看不见自己的笑容到底是什么模样。
安顿好嫂子,千穆立刻去了下一个地方。
警察厅。
“Zero”小组的办公室。
风见裕也呆滞在原地,看着自己的长官刚露出意外但又喜悦的表情,开口想要打招呼,就被突然闯入的不明人士一记手刀敲晕。
红发男人面无表情地扛起降谷零,转身离开办公室,见证这一幕的众人仿若被一股莫名寒意死死钉在原地,大脑在空白状态下战栗,没人能拦。
这一刻,没人能阻止他。
降谷零在脖子钝痛中醒来时,睁眼看到坐在床边的红发男人,以为自己在做梦。
“千……呃?你不是出国散心去了吗?”
他还不知晓,在短短一天内,自己已经失去了四个挚友,这一回,还不是某个恶趣味的挚友给他开的玩笑。
“嘶、你把我敲晕的?真是,我最近没有熬夜!不需要强制——”
降谷零忽然顿住。
纵使陌生的房间内没有开灯,光线暗淡,他也发现了。
他的左手和千穆的右手绑在了一起。
用的是一条足够坚固的铁链,忽视硬物嵌进血肉的疼痛,最大程度地绑到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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