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是伴偶的证明。
亲吻是涤荡过岁月而来的回应。
告白是贺欲说了想要的礼物。
至于最后一样,是姜榷。
—
姜榷是他的宝贝。
—
贺欲把人放在床上,宾馆的床很不结实,稍微一动就吱呀吱呀响,他正对着姜榷的脸、姜榷的眼睛,细长的手指捏着姜榷的耳垂,好像在把玩什么心爱之物。
“这个,疼吗?”贺欲声音带着沉沉的沙哑。
他手指摸上姜榷下嘴唇处的唇钉,银色的,小小一个。
“..不疼。”姜榷小声。
“那我就不客气了。”贺欲低低笑了一下,又蛊又撩人,“弄疼了可不要说我欺负你啊姜榷。”
这话另有所指。
听得姜榷连人带耳都是红的。
贺欲下手还是很有分寸了,他怕姜榷疼,也舍不得让人难受,空气燥热,汗和泪混杂在一起,到后来姜榷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喘着气。
贺欲是真心疼,不敢太放开,把姜榷放手心里捧着怕化了,他不停地安抚着身下的人,温热的手掌一下一下跟逗小猫一样摸着姜榷的脖子和耳垂。
从刚才姜榷亲了他开始,贺欲食髓知味,蜻蜓点水不够,他浅浅地碰了一下眼前人紧抿的薄唇,紧接着撬开,攻城略地。
触感在脑中像烟火炸开。
“...现在检验过了。”贺欲舔着嘴唇,终于放过姜榷,餍足一笑,“确实没喝酒。”
一个很疯狂的夜。
狂热,躁动,心跳加速,擂鼓声声,交缠,起伏,喘息不止。
宾馆的床响了一晚上,贺欲抱着姜榷再去冲洗,他路过镜子随便一瞟,脚步差点打滑。
“还好是冬天。”贺欲低笑,呢喃,“抓得我后背上全是红痕,姜榷,你怎么不疼疼我。”
“.......”
姜榷真是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累了,喘气都虚,有气无力地在贺欲胸口锤了一下。
贺欲给他这一下锤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哼哧哼哧抱着人进浴缸,完全不乏力。
刚才在昏暗中贺欲没注意到,现在在光下,姜榷又长又白又细的腿上,一处疤痕格外显眼。
“怎么弄的?”贺欲小心给人擦着水,问。
姜榷眼皮千斤重,闻言不得不半眯着眼睛看了看,他身子一僵,过了半晌才说:
“摔倒留下的。我是疤痕体质。”
因为贺欲再三逼问,姜榷只能迷迷糊糊地给他讲,之前自己为了接贺欲电话,骑自行车从土坡上摔下去的事儿。
“没事的,早就好了,只是有个疤。”姜榷搭上贺欲肩膀,又被提了起来,他脚勾着贺欲的腰,就这么被贺欲伺候着,小心翼翼地躺上了床。
贺欲一时间有点难过,他抱着姜榷,手指轻捏着姜榷下巴,蹭了过去:“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受伤要及时处理。”
“没关系,以后你身边有我了,小谷给你处理。”他低喃。
“再亲一下?”贺欲哑着声,又凑近。
“........”
还没完了。
...........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
第86章 稀罕
姜榷正在整理回程需要打包的行李, 他把贺欲送的姜饼人放在最中央,下面还垫着衣服,尽管知道毛绒玩偶不会被磕碰坏, 他还是很小心。
“收拾好了?”贺欲一大清早回了隔壁, 现在又靠在门框边上,笑着看姜榷打包东西。
“差不多。”姜榷点头。
本来贺欲是说要帮他的,因为怕姜榷腿疼。
但是姜榷婉拒了。他冷着脸自己闷头找东西, 贺欲只能双手环抱着站在一旁等, 眼神很宠溺。
“真的可以?”他问姜榷。
“.......”姜榷手一顿,“别再问了。”
贺欲忍不住, 自己偷着笑,眼神一刻不停地追随着忙碌的身影。
门开着, 两个房间距离不过是几步远, 贺欲已经带上门, 抽了房卡。
他行李箱放在走道上, 在等姜榷出来。
“叔,我们快了,你在哪儿?”贺欲在跟人打电话。
他走到走廊上,安全楼梯处突然冒出来一个身影,佝偻着背,穿着大花棉袄,脚上是黑色的布鞋。
贺欲不由得站直, 给老人家让开了路。
没想到老人家却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是小姜吗?”老奶奶顶着花白的头发, 摸着门框站稳。
贺欲跟着朝屋内一看。
姜榷走了出来, 错愕地看着面前人。
“阿婆?”姜榷认出来这是邵依依的外婆, 赶紧扶着人进了屋, 他给贺欲使了个眼色, 贺欲心领神会,也馋了老人家一把。
“阿婆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姜榷皱眉,“电梯还没修好,是走楼梯上来的吗?”
邵依依外婆今年都八十多岁快九十的人了,爬楼梯不像他们二十多岁小年轻一样轻松。
姜榷才刚问完,阿婆就从棉袄的兜里掏出来一样东西塞到他手上,姜榷低头一看,是个红包。
“马上要过年了,这是阿婆给你的,小姜啊,回来一趟不容易,阿婆一直很想再见见你。”
她是从邵依依那打听到姜榷的宾馆的,邵依依母亲在县城买了房子,但是老人家不方便走动,在村子也住了这么多年,自己也有房子,所以没有跟着搬过去。
“我知道你对依依很好,阿婆都知道。”老奶奶叹口气。锤了锤自己后背,“我老了,可能过几年也和聪聪一样不在了......”
“阿婆。别说了。”姜榷的眼睛暗淡下来。
“好好,不说,不说。”
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人的难过不比姜榷少。
“红包我不能收,阿婆。我都成年了,而且自己可以挣钱,红包是小孩子才收的。”姜榷坚持道。
老人家脸上满是皱纹,饱经沧桑的脸上带着慈祥:“阿婆也把你当亲人看待的。你爷爷以前在的时候跟我就是朋友。我们经常在村子里那个凉亭里头下棋。你知道不?”
随着年纪增长,她记忆里越来越差,说过的话会反反复复再说,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姜榷耐心地点头说记得,其实阿婆很久以前就老这么问他。
“小姜啊,阿婆老了,这个红包你必须收下。”在语重心长里,老人两只手牵着姜榷的手,轻轻拍了拍,“新年快乐。”
“事业有成。”她说。
“阿婆。祝你长命百岁。”姜榷鼻子酸了。
他最后还是收下了红包。阿婆跑了五楼送上来的,是她的心意,说什么姜榷都不忍心推辞。
“阿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贺欲。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关系很好。”姜榷抿着唇,把站在一旁看的贺欲给牵了过来。
他什么话都没多说,只是紧紧地握着贺欲的手。
两个又高又帅的小伙站在老人家面前,一个脸上很坚定,一个错愕但是勾唇笑了。
阿婆浑浊的眼睛里染着笑:“好.....好.....阿婆知道了。”
她似乎是放心下来:“我还怕小姜会孤单一个人,现在看来不会了,真好。真好。”‘她一个人喃喃自语,看向贺欲,又看姜榷,不住地点头。
贺欲全程没说话,留给两人足够的时间,最后姜榷拉着行李箱,三个人是一起下的楼梯,老人下楼梯动作十分缓慢,姜榷和贺欲一点都不着急,一人一只手扶着,陪她一步一台阶地走到了楼下。
衣兜里那个红包沉甸甸的,姜榷捏了捏,知道金额不小。他心思也很沉,把阿婆送到楼下,阿婆却突然转身看向贺欲。
“小姜是个好孩子啊。”老人一笑,眼角的皱纹又叠了起来,“小贺,对吧?”
“你们都要好好的。”
她牵着两人的手,仔仔细细交代。
阿婆跟贺欲说,她之所以认识姜榷,不是因为邵依依介绍,而是有一次她在村子里推着车卖玉米,晚上九点多还没收摊,因为玉米没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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