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把他抓在手里上下左右看了圈,最后得出结论:“又丑又肥的臭猫。”
土豆想回嘴,却瞥见了舒墨变得阴狠的眼神,他连忙缩着脑袋,睁着双shi漉漉的小眼睛装起小可怜。
舒墨把它抓在手里,关上了门,黄医生也正好上楼,看见土豆便瞪圆了眼睛:“土豆你怎么又偷偷进来了,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不准和小萝卜睡!”
土豆委屈地小声咕噜了一声,它也不想,但是那只幼年两脚兽强迫它,如果不肯,就要遭到非猫的待遇,才不情不愿钻进又暖又软的被窝帮忙暖chuang。
舒墨提着它脖子上的肉,低头看它,冷冷地说:“想留在这个家可以,不过有两个用不上的东西,可以不要了。”
土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会儿舒墨冷冷笑着,眼神变得越发阴狠,正盯着它小土豆的地方。
“喵呜”一声尖叫,土豆用尽力气挣开舒墨的束缚,用尽全力狂奔而出。
它可不要当太监!
舒洛洛在chuang上翻了个身,睡梦中他咂了咂嘴,轻轻笑了一声,嘟囔着说:
“兔兔,你才不是陌生人……”
第175章 离奇失踪的女童(二十八)背起书包上学校
夜深人静,城市的一处院落里,有一个男人疲惫地走下车,他抹了把额头,全是shi漉漉的汗水,忙了整整一个晚上,他感到整个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浑身软塌无力。
他慢慢走到自家门前,忽然门内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男人开门的动作缓缓顿了顿,这声音是从屋里发出来,很沉闷,除非耳朵碰着门才能听见。
男人心中一紧,迅速拿出钥匙将门打开,敲门声瞬间静止了下来。
“啪——”
男人站在门口,伸手打开门边的开关,灯亮了,黑色的头发盖上一层淡金色光线。他环视了眼四周,眯起眼睛,突然,不远处响起一阵“沙沙沙”细碎的脚步声,他朝声音的方向快速望过去,一只灰色的老鼠飞快地从他眼前跑过。
男人皱起眉,把身后的门关上,门口放着一根木棍,他反手把木棍握在手里,踮着脚轻轻朝里走,尽量不发出声响。
周围悄无声息,男人却感到了一种莫名的窥视感,他猛地抬起头,就在这时候,黑暗里,一个影子从他眼前一闪而过,他下意识提着棍子飞快冲过去,那个影子又不见了,仿佛只是一个小小的幻觉。
男人眯着眼睛,环顾四周,他把整个屋子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他心想,可能是药物用多了的幻觉。
不过,还有个地方……
男人的眉头拧在了一起,他选择将棍子放下,从桌上的果盘里拿起水果刀。接着他走到沙发边,就在沙发和墙壁夹角不起眼的位置上,有个黑色的按钮,他皱起眉伸出拇指按下,同时警惕地举起小刀,下一秒,贴满深咖色竖条墙纸的墙壁忽然裂开,露出了一条小缝——那是一扇门。
里面还有一个狭小的房间,是一间密室,他躬着身子往里探视了眼,接着他忍不住捏住了鼻子,房子里弥漫着一股道不明的怪异臭味。他皱起眉,反手把门关上,接着把排风扇打开,屋内的臭气消散了不少。接着他把灯打开,昏暗的灯光亮了起来,他看向密室中间的小chuang,有个小女孩躺在上面,她侧身抱着一个巨大玩偶,睡得很香。
他嘴角勾了起来,看着女孩的睡颜,刚刚还警惕的眼中渐渐浮现出猥琐的欲望,他的眼睛泛着红,喉头也紧了紧。
男人转身将门锁上,拿起门边的橡胶面具戴上,把整张脸蒙住,接着缓缓走进屋内,跪在女孩身旁,用手摸了摸女孩白嫩柔软的小脸。
女孩忽然惊醒,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人,好半天,才抖着嗓子小声喊道:“爸爸。”
男人咧开嘴朝她笑了笑,他转过身,密室的角落里有一张紧贴着墙壁的小桌,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他走到电脑旁,按下开机键,接着摆弄了下摄像头。随着视频里的像素越发清晰,屏幕的右下角的数字开始不断增加。男人眼神闪烁了下,他满意地抿起嘴,走到chuang边,柔和地对女孩说:“爸爸想看你跳舞。”
女孩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站起来,她走到衣柜旁挑选衣物,衣物都不太合身,她穿上会短上一小截。男人看着若隐若现的圆翘pi股,手指缓缓地移到裤裆边,有条狰狞的毒蛇歪歪扭扭地立了起来。
就在她脱下睡裤,准备换上,忽然女孩的动作一顿,突然发出惊恐的尖叫声,毒蛇被吓得缩回了脑袋,男人皱眉快速走到她身旁,女孩举起手,慌乱地眨着眼睛,她惊慌失措地伸出双手:“爸爸,我流血了,好多好多血!”
男人愣了下,女孩的手上全是黏糊糊的血,他眼中的欲望渐渐退了去,换上了冰冷的厌恶。
接着他一言不发地转身将电脑合上,毫无留恋地离开,女孩呆愣在原地,像只被抛弃的小猫,一直不安地叫着:“爸爸,爸爸。”
灯忽然灭掉了,周围变成了黑暗,门也被关上了,女孩把头埋进膝盖里,身体缓缓抖动了起来,她开始哭泣,压抑的声音在充满所有空间。
男人烦躁地走出密室,把手里的水果刀甩在桌上,身后的那扇门再次和墙壁融为一体,他把灯关上,瘫坐在沙发上,仰起头,疲惫不堪地闭上眼,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黑暗里。
黑黢黢的房间,紧紧闭上的窗户被突然打开,窗帘忽然飘起,一个白色的影子晃进了男人的卧室,远处开来一辆车,车光打了过来,一张女人惨白的脸暴露了出来,她勾着嘴角,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
……
……
三月春日的阳光洒满大地,天气回暖万物复苏,隐在角落黑暗里的小动物慢吞吞地伸着懒腰从睡梦中醒来。
舒洛洛一大早就被一阵吵闹的音乐吵醒,他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不停地打着哈欠。他决定再睡会儿,接着翻了个身,把被子盖在头上,将外面的喧哗拒之“铺盖”外。
迷迷糊糊间,他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糖果屋,这里的每一块砖都是诱人巧克力,五彩缤纷的糖果像是流水一样浸满了整个屋子。
小萝卜欢快地在糖果海洋中游泳,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块超级大的草莓巧克力,娇艳欲滴的草莓外面裹着一层黑巧克力皮,还有许多碎坚果在巧克力上扭着pi股跳舞。小萝卜兴奋地嗷呜一声,努力张大嘴就在要咬着的时候,忽然pi股一凉,他猛地睁开眼,就见着熟悉的装饰,糖果屋瞬间成为了泡影。
窗户被打开了,卡通窗帘被早上的风吹了起来,外面洒进来的阳光很刺眼,他的眼睛抿成了一条线,勉强能撑开一条小缝隙。舒墨把窗户打开,温和的淡金色晨光从外面照射进来,把他白皙的皮肤照得微微泛红,他修长纤瘦的影子映在白色的墙壁上。
舒洛洛缓缓从迷茫中回过神来,他翻过身,把自己又埋进铺盖里,嘴里嘟囔着:“再睡一会儿。”
“不行,”舒墨没同意,把他拉起来,手托在他pi股上轻轻打了一下,又亲了下他的脸,喊他,“起chuang。”
舒洛洛本来还想睡,但是无奈舒墨一直折腾他,他终于是醒了,烦躁地把双手放在舒墨xiong膛上,将身子撑开:“恋童癖,坏人!”
舒墨愣了下,忽然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舒洛洛被笑得觉得难堪,握起拳头,朝舒墨手臂捶打了两下。
但是他动作很轻,就像是踩奶的小猫一样,舒墨笑了起来。
他摸了摸小萝卜沉甸甸的小脑袋,他鼓着两腮,看起来像一只鼓着腮呼吸的小金鱼。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黄医生正巧经过,听见舒洛洛的话停住了脚步,她径直走进来,看了看懵懂的舒洛洛,没好气地回头剜了舒墨一眼问道:“恋童癖这个词是你教的?”
舒墨连忙否认:“不是我教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听见过,就记住了。”其实他更诧异的是小萝卜理解这个词的含义,虽然这个词并不是有多夹生难懂,但是在小萝卜这个年纪应该不会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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