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走出游戏厅后尤最看着气鼓鼓抱着双臂瞪着他的安懿:“不玩了吗?”
“那些女生直勾勾的看着你还怎么玩,不玩了,回去学习!”安懿转身往电梯口走去,后边想了想又转个身往扶梯走去。
尤最这会明白了安懿是在吃醋,在某种程度上像是满足了自己的小成就,原来安懿也会对他有这种感觉。
然后就看到安懿原本要去电梯口又转而走向扶梯,这个小细节更是让他对安懿多了几分爱意。
快步跟上安懿。
安懿感觉到身旁热源的靠近冷哼一声:“收好你的魅力,别到处看,小心我揍你!”说着握起拳头在尤最面前晃了晃视作威胁。
尤最握住他的拳头在上边轻轻落下一吻:“我的眼里只有你。”
这句话颇有杀伤力,差点让安懿没站稳,他意外的看着尤最发现这人真的是越来越会表达喜欢了,看来有好好学习啊。
唇角微微上扬似乎把刚才的小插曲抛到脑后了。
“这还差不多,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当然得只看我。”
“但我们还没有玩摩托。”
“下次再玩。”
“那赌约呢?”
安懿倏然转头看着尤最,眼底被这句话带上几分揶揄,他用身体靠近尤最碰了碰,压低声音笑着调侃道:“干嘛,就那么想跟我洗澡啊?”
“想。”尤最直言不讳。
“那我们这就回去!”安懿觉得尤最简直跟自己一拍即合,玩什么摩托赌什么约,想洗就洗。
“回去我们比赛吧。”
安懿愣了愣:“……哈?”
“我给你出了套卷子,假如你能在一小时内写完并且正确率达到百分之六十,我们洗。我要写一份代码,假如我能在一个小时内写完,我们洗。”
安懿听着尤最一本正经的用学习来掩盖他们想要直接酿酿酱酱的想法,扶着电梯扶手忍不住笑出声:“尤最,你说你这个人干嘛那么古板,要是以后我俩上床,那之前还得互相切磋知识才能上去啊?”
尤最看了他一眼:“现在你还在小,得用东西束缚你,也不能太过放纵,对身体不好。”
而他比安懿大六岁,自然是身强力壮精力充沛,所以才更要用这些东西约束自己。
免得一发不可收拾。
过火。
安懿啧了一声:“行吧,学习就学习,谁怕谁呢,我可是要考清华北大的,区区正确率百分之六十我没问题的!”
于是两人没有在外边过多停留直接回家。
这次没有坐的士而是选择了巴士。
别墅区在市区有专门的接送巴士,他们上去的时候乘客也就只有他们两人,车内乌漆嘛黑也没有开灯。
候车时间十五分钟,时间一到司机便开车了。
他们两人坐在最后一排,十指紧扣,搞小动作,刺激。
外边的霓虹灯略过车窗,破碎的光泽一闪一闪,就像是窥探着窗内的小秘密那般,略过的速度极快,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唯独车窗上的倒影,很清晰。
安懿觉得巴士里只有他们两人又是乌漆嘛黑的简直时机不要太好,难得只有他们两人在的时候,之前在学校被那两电灯泡整天在面前闪都让他和尤最少了很多独处的时间。
懒洋洋的靠在尤最身上玩着他的手指,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话。
“尤最,是你会开摩托还是尤其会开啊?上回我见他开过一次,开得非常好,那你呢,你会吗?”
“会。”尤最想到他身旁一直隐蔽存在的保镖罗科就是骑摩托的能手,他的摩托就是这人教的,至于尤其会开那也是因为有身体记忆:“尤其是学我的。”
听到安懿夸奖尤其心里还觉得吃味,明明他更厉害。
毕竟他是真正用摩托开过生死时速的。
保密的科研人员都很辛苦,不仅有高强度的工作还要保护自己的性命,也是一项高危工作,但也是荣誉。
所以留下的伤都是勋章。
“尤最,为什么你的18岁会那么精彩,我感觉你真的特别神秘。”安懿凑近尤最掰过他的脸左右端详:“你真的18吗?”
尤最面不改色:“嗯,我18.”
“那尤其也18?”
“他23.”
“哦,怪不得他会抽烟喝酒呢,原来他都那么老了。”
尤最:“……你介意23吗?”
“也不是,就是说说而已嘛,这样我就能理解为什么尤其看起来比较放荡不羁。话说为什么当时他会出现在云顶,你去过云顶吗?这事你应该不知道吧,上回我和顾澎易骆飞还有京鹏去云顶唱歌,我就遇到尤其了。所以我那时候特别生气,他怎么能穿得那么风骚,我以为……”安懿想到那次就觉得生气:“那衣服敞开得都想让扒了。”
尤最:“……”这个丢脸的家伙也不知道低调点:“我之前住在云顶。”
“住在云顶?”安懿有些意外:“你怎么会住在云顶?那个地方……”
“自从我父母离世后,我就被送进了孤儿院,领养我的人是云顶的一位经理,他是个好心人,收留我住在云顶。”
就在他说完后就看到安懿的脸贴近过来,把额头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近在咫尺的呼吸让他怔住。
大巴的座位不算宽敞,他们坐在一块本就是摩肩擦踵,再把距离拉近,仿佛连呼吸都在脸侧的缠绕,一呼一吸的频率几乎同步。
四目相对,窗外略过的光让他们看清楚眼底深处倒映的彼此,瞳眸中的黑亮着的光仿佛把对方笼罩在其中。
安懿把额头抵在尤最的额头上,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目光里毫不隐蔽表露着自己的感情。
“尤最,你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不让你再一个人。”
少年低声述说着满腔真挚又浓烈的情意,撩拨着心弦。
尤最对上安懿充满爱意的双眸,里头的爱意让他愈发动摇,他现在多希望自己的身份可以尽快被解除,解除之后他就不用再隐瞒着自己的身份,想到安懿为了自己的一番话变得努力,要是到头来安懿发现跟他想的不一样那会不会很难过。
他不舍得看到安懿难过。
“安懿,你相信我吗?”相信他一定会解决完一切重新回到他身边。
“我相信。”
这般斩钉截铁让他定定看着安懿,瞳眸中倒映着的他多么清晰,被安懿强烈又炙热的爱包围着。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安懿就对他表现出了格外的热情,正是这样的热情让他对安懿产生了浓烈的兴趣,直到真的喜欢上。
而且安懿从不过问他的事情,这家伙看似不细心但其实性子非常的温柔,他自认没有安懿贴心,正是因为如此他开始害怕,害怕他无法述说的秘密身份会让安懿受伤。
他不是指他的身份会让受伤,而是他不能说会让安懿受伤。
但是安懿说相信他。
抬手扣住安懿的后颈吻了下去。
这一吻温柔缱绻,仿佛把他尽数的温柔都给了安懿,给这个让他的生命重归青春的少年,假若有离开的一天他也会拼尽全力的回来。
因为安懿相信他,他不能辜负这个好少年。
车窗上倒映着两人拥吻的影子,光影勾勒出满是爱意的痕迹,融入霓虹,无声无息却带着分量。
浅尝辄止的吻毕,安懿懒懒的靠在尤最身上打了个哈欠,然后他就看到靠窗的尤最屈指在车窗上敲着。
嘀嗒,嗒嘀嗒嗒,……嗒嘀嗒嗒,嘀,嗒嗒嘀嘀。
这个节奏像是敲在心尖上,惹得心尖颤。
“尤最,这是你编的节奏吗?”他好奇问。
“嗯,只属于我们的。”尤最锲而不舍的又反复敲了一遍,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去不断确认自己对安懿的心意。
他知道自己不够直率,但是他是真的喜欢安懿,喜欢的这份心思让他格外珍惜安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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