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朔的手从顾清渠衣摆往下,贴着顾清渠的缓慢渗入,这是一场酷刑,欢愉又难耐。
顾清渠偏开脸,他双唇殷红,脸颊也是红的。
“周朔,你会吗?”
周朔不明所以,他只觉得触感很好,开口问:“会什么?”
顾清渠轻笑,“这么纯情呢?”
周朔感觉自己被笑话了,他蹙着没,不依不饶地问:“你说什么?”
顾清渠捧着周朔的脸,唇瓣轻轻落下,从他的眉眼往下,鼻尖、唇角,吻到下颚,齿尖咬,勾舌舔,非得把周朔弄出声音了。
周朔压抑的辛苦,喉结一滚,发出幼兽似的低吼,他硬了,顾清渠就是有本事轻而易举地把控一切。
“清渠,帮帮我。”周朔恨不得把顾清渠嵌入自己身体里。
他欲火焚烧,险些失控。
“怎么帮啊?”顾清渠问。
周朔:“就跟那天晚上一样,你会的啊。”
顾清渠看上去很犹豫。
周朔低下头,头发尖轻轻柔柔地刺着顾清渠的脖颈。
顾清渠仰脸微叹,他妥协了,手指缓缓往下探索。那密林之中是灼热的温度,顾清渠被烫了烫,却不管不顾,他听见周朔心满意足地叹息。
可周朔说出口的话却贪得无厌,“清渠,再重一点儿。”
“好。”
顾清渠答应周朔了,可他手下刚要用力,院子里突然传来周国盛气壮山河地一声吼。
“清渠,周朔!吃饭了!”
周朔:“……”
我操!
周朔进退两难,他憋得实在难受,又怕周国盛发现端倪。
“爷爷,这就来!”
周国盛继续喊:“快点!饭菜要凉了!”
周朔能感觉顾清渠在加快速度,他不保证质量了,简单粗暴,连温存都不算了,却意外抓住了周朔腾飞乱跳的心。
几番下来,周朔来不及推开顾清渠,弄了他一手。
顾清渠从周朔身上下来,周围没有能擦手的东西,他只能去洗手间。
“你先下去,”顾清渠对周朔说:“平常一点儿,别慌。”
“我没慌,”周朔缓神,抬头问顾清渠,“你呢?”
顾清渠笑了一声:“我洗个澡,马上就来。”
周朔知道顾清渠也有反应,都是肉体凡胎的身体,哪来那么多清高,可他不主动让周朔碰。
这条底线已经退到了这个地步,也在摇摇欲坠了。
第49章 “接你回家。”
周末两天有顾清渠的效果加成,周朔事半功倍。姜云华不知从哪儿淘来的试卷,出题相当专业,周朔想着熬完这一遭就能解脱,下笔如有神。
等周朔从小黑屋出来,天幕已暗,他倒是不着急,早上分开前跟顾清渠说了,下班就回家,不用等自己,这会儿估计早吃上饭了。
可还是想,特别想。
姜云华留周朔吃饭,周朔婉拒,他归心似箭,可刚打开书房的门,那道熟悉的身影措不及防地闯入了。
“清渠?”
顾清渠听见周朔叫他,回头看,什么话都不说,对他笑了笑。
周朔快步走到他的身边,满目惊喜与兴奋,“你怎么来了?”
“来给老师送点东西,”顾清渠不疾不徐地说:“接你回家。”
后面那句才是重点,顾清渠没明说,但周朔听出来了。
姜老太太朝周朔招了招手,“周朔,清渠带了糕点,样子看着挺不错,我没忍住给打开了,味道也不错,你快过来尝尝。”
顾清渠轻轻拍了拍周朔的后腰,“去吧,我去跟老师聊会儿。”
“哦——”
周朔不想吃什么糕点,他想吃顾清渠,跟着了魔似的,满脑子都是顾清渠。
姜老太太十分喜欢周朔,备了糕点又倒了茶,说是过年之前都见不了面了,心里难免空落落的,正好今天又是腊八,姜老太太端了一碗腊八粥出来。
“吃饱再回家吧,”姜老太太说:“大小伙子得多吃点,吃饱了!”
周朔在这类型的长辈面前一向乖顺,说的话都是好话,“我和清渠过年来看您和老师。”
“哎哟,过年不都得走亲戚么,你们要是忙就不用特意过来的。”
“不忙,”周朔说:“我们家没多少亲戚,而且就清渠的性格,他不爱凑那份热闹。”
姜老太太乐开了,“行,你们要过来得提早打个电话啊,我和你姜老师准备两个大红包。”
“师母,清渠不收红包。”
姜老太太一愣:“啊?”
周朔浑不要脸,“我替他收下。”
顾清渠刚好出来,“收什么?”
“没什么,”周朔起身,问顾清渠:“你和老师聊完了?”
“嗯,聊完了。”
“回家吗?”
顾清渠点头,“回吧。”
姜云华舍不得顾清渠走,坚持要给他们送出去,天寒地冻,顾清渠实在推脱不了,只让两位老人送到了门口。走到一条小路口,顾清渠拉着周朔一闪身,躲了进去。
“干嘛呢?”周朔问。
顾清渠的目光往外点了点,示意周朔偷偷地瞧一眼,他问:“老师还盯着吗?”
周朔哭笑不得,“进去了。”
顾清渠松了一口气。
周朔突然领会精神了,他似笑非笑地问:“清渠,你在怕什么?”
顾清渠眼皮一撩,盯着周朔心里直痒。
“周朔——”
“嗯?”周朔心惊肉跳地说:“你别这么看着我啊。”
顾清渠没回答,他突然捧住了周朔了脸,仰头贴了上去。顾清渠的双唇落在周朔的嘴角,他甚至不等周朔的反应,伸出舌尖轻轻地舔。
周朔蓦地脸红,他手指微颤,不由分手地抱住顾清渠。
不似接吻,是调情。
这是顾清渠第一次主动,是脱离了封闭的空间主动。可身处四通八达的室外,这胆子也太大,连周朔也被吓了一跳。
“清渠,你做什么?”
周朔把顾清渠罩在怀里,如此就算有人路过,也只当是胆大包天的行为,他们看不见脸,也分不出性别。
顾清渠说:“嘴上粘东西了,你刚吃了什么?挺甜的。”
周朔:“鲜花饼,从云南那边带的,还有普洱,师母特意给我留着的。”
“好吃吗?”顾清渠别别扭扭地说:“师母可没给我留,全给你了吧。”
周朔笑得太坏了,他抱起顾清渠转了个背,把顾清渠压在墙上。周朔霸道欺身,他啃咬顾清渠的下唇,迫不及待侵入齿间。
唇齿留香,还有花儿的味道。
“清渠哥哥,时间还早,先不回家了吧。”
顾清渠伏在周朔肩上喘,“你想去哪儿?”
“酒吧,”周朔说:“好久没去过了,我想何老板的酒了。”
顾清渠说:“那酒要钱的,很贵。”
“你有钱啊,”周朔完全没心理负担,“我出卖色相换你口袋里的钱,你给我点几瓶酒喝——给脑子换个思路,我快成书呆子了。”
“好,”顾清渠眉开眼笑,“书呆子,今天考得怎么样?”
周朔扛起顾清渠就跑,“还行吧!”
周朔这次考得确实不错,至少成绩能让姜云华开心,老头逮着下班时间特意打电话给顾清渠报喜,顾清渠接了这通电话,比平常晚了十五分钟出单位的门。
周朔早等着了,手里拿着AD钙奶,老远看见楼梯口的顾清渠,把瓶戳开了。
“今天怎么这么晚?”周朔问:“又加班么,都快过年了还这么忙。”
“不是,姜老师的电话,多说了几句,他说你考得不错,以现在这个成绩下学习有机会回学校了。”顾清渠边喝酸奶边说话,“我不加班了,明天开始单位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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