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干,你快点撒开我!”齐楚差点被他甩吐出来,中午没吃饭,这会直接脱力了,校服上全是灰,整个人造的灰头土脸的。
苏靳言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齐楚,直接打横把人抱起来:“你同意了我撒开你做什么?蠢。”
“放老子下来!老子不要公主抱,恶心死了!”齐楚忍着头晕开始挣扎。
“别闹,你可不就是小公主?”即将被他娇养起来的小刺猬。
“滚啊!!”
苏靳言在他屁股上用力一捏,齐楚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衬着头上的红毛,喜庆极了。
他浑身僵硬,看着苏靳言,嘴张开半天,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完了他不干净了。
看见人老实了,苏靳言把人放下来,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老刘,来接我吧,在学校前面的路口。”
齐楚整个人呆若木鸡,站在那里像个火红火红的呆头鹅。
苏靳言越看越觉得有趣:“怎么?傻了?”
齐楚看了他一眼:“你等我吃饱了,肯定先打死你。”
“放心,保证把你喂得,饱饱的。”苏靳言贴着齐楚的耳根,最后三个字说的尤重。
齐楚正想在说点什么,只见一辆超拉风的林肯停在两人面前。
“你...家的?”齐楚又傻了,抖着手指几乎有些不敢相信。
苏靳言挑眉:“不然呢?上车。”
“大哥!!!”齐楚突然冲上去搂住苏靳言的腰:“请您务必包养小弟!我会做饭会做家务,打架一流,一人更比十人强!”
苏靳言摸了摸齐楚的头:“那我还真是很期待。”
上了车,齐楚整个人都局促起来,生怕自己屁股太沉把人家车坐坏了。
苏靳言胳膊搭在齐楚肩上,笑容戏谑:“刚才不还像个小霸王吗,现在怂了?”
“怂个屁!”齐楚最讨厌别人说他怂。
说他穷可以,说他怂?牙给你掰下来!
车前面有隔挡,司机正专心开车,齐楚目光无处安放,最后直接望向窗外。
苏靳言附身压在齐楚身上:“看什么这么专心?”
齐楚同胳膊肘怼了怼他:“你离我远点,贴这么近干嘛?”
“你是不是弄反了?现在我才是你的金主,你还跟我讨价还价?”
苏靳言靠坐在真皮座椅上,整个人气势都是一变。
齐楚这么一寻思,也是。
以后他吃喝都得靠着旁边这大佬,他要是再急头白脸的确实有点过分了。
“算了算了,你咋喜欢咋来吧,我没意见。”齐楚摆摆手,算是彻底放弃了。
苏靳言揪住齐楚的脸:“这可是你说的,到我这可没后悔药吃。”
齐楚憋了半天,说了一句:“你别后悔就行。”
反正咋的都是他占便宜,毕竟苏靳言得多养自己一张嘴呢。
“小少爷,到了。”司机把车停稳,下车打开车门。
齐楚跟着苏靳言从车里钻出来,又傻了。
喷泉,女神像...这不是电视剧里的东西吗?!!
拽住齐楚的手,苏靳言拉着人进了屋里。
“靳言回来了?今天累不累?”妇人迎上来,把他的书包卸下来,突然发现苏靳言身旁的男生,诧异了一下后又接过他的书包。
“张姨,今天做点好吃的吧,我朋友以后在这住。”苏靳言回身找出一双新的拖鞋,递给齐楚。
“靳言的朋友?好好好,阿姨今天做点好吃的,小同学想吃点什么?”妇人笑的慈善,眯起眼睛问着齐楚。
齐楚受宠若惊地摆摆手:“我啥都行,不挑食。”
等张姨走后,苏靳言忽然贴过来,语气有点低:“正好,我也不挑食。”
......
时然被时妈妈接回家里,吃过饭后,默默地在房间里做作业。
霸天察觉到时然情绪不高,忽然有些担心。
【然然不开心吗?】
时然摇了摇头,软软的声音里带了点鼻音:“小哥哥有事情瞒着然然,他肯定是生病了。”
【你的小哥哥身体很好,放心吧!】
霸天安抚着时然。
开什么玩笑,反派距离毁灭世界的时间还有一年,怎么可能提前下线?!
时然伸出小手指擦了擦鼻子:“然然已经是大孩子了,我要保护好小哥哥,小哥哥很脆弱!”
霸天忽然不说话了。
他看着软软一坨还带着婴儿肥的‘大孩子’,忽然有种被掏空的心累感。
他家孩子不被别人偷走就不错了,求求你保护好自己吧!!
作者有话说
然然掰起手指:“然然有妈妈粉姐姐粉脑婆粉!然然不怕!”
齐楚:“我有锁死粉,也不知道那是个啥玩意。”
今天的更新也是二合一!!谢谢小宝贝们的礼物么么么么么!!
第40章 病态跟踪狂的笼中鸟(四十)
秦肆在研究室里一直待到晚上,才收拾好东西背起书包离开。
“你最好还是小心点,不出意外你要倒霉。”
秦肆推开门的手微微一顿,骨节分明的手握紧门把,回过头,语气讽刺:“我倒是不在乎更倒霉一点。”
只要能把那些碍眼的臭虫捏死,他都不在乎。
K看着面前的秦肆,少年勾起唇角,目光冷戾又带着狠意,连着精致的面孔都染上了昏暗的压抑。
“那你自己斟酌吧。”言尽于此,K不再多说。
一个对自己都下的去狠手的家伙,对别人又怎么会仁慈?
推开铜板到了地面上,秦肆微微仰头。
晚风带着凉意,吹在皮肤上会让人瞬间清醒,天空没有星星,一轮模糊的月亮挂在空中,形单影只。
回到住处,秦达光一反常态没去赌场,反而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看见秦肆回来,秦达光大手一拍,将破旧的茶几拍的摇摇欲坠。
“小兔崽子这么晚干嘛去了?”
秦肆对他的话视若无睹,径直要回到自己的房间。
“你给老子回来!”秦达光想伸手去拽他,却被秦肆的目光吓得一推,想想自己在他身上吃的亏,秦达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进了房间,秦肆把门关的震天响,秦达光展在外面,使劲拍门:“老子赌场欠了三千,你赶紧想办法给我填上,不然你就等着去孤儿院吧,到时候你连学都上不起,看你怎么办?!”
秦肆一听,忽然把门打开,唇角的孤独有些诡异:“孤儿院?”
秦达光只当他是怕了:“对,你的抚养权可在老子这里,你打工不是挣了几个钱吗?赶紧给老子把债平了。”
“等你被赌场的人打死,我倒是能省了不少力气。”秦肆倚着门框,宛如在看一个跳梁的小丑。
“小兔崽子你反了天了!”秦达光一听拿不到钱,抄起椅子就朝秦肆砸去。
秦肆接住椅子,伸手夺下,直接扔在秦达光的身上,似乎尤不解恨,他将秦达光踹倒在地,拎着椅子一下又一下地打着。
木头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夹杂着秦达光的叫喊,显得尤为刺耳。
“别打了别打了,我可是你爸啊!”
秦肆手上微顿,半晌,他眼里闪着微不可查地红光。
秦达光打他的时候不说他是一个父亲,逼他还债的时候不说他是一个父亲,现在他再也打不过自己了,他居然说他是自己的父亲?
听听,多可笑。
秦达光最后被打的躺在地上声音微弱,秦肆冷笑一声,将椅子扔在一边,摔门离开。
............
时然趴在桌子上,整个人都有些呆呆的。
时妈妈推门进来时,发现自家儿子正咬着笔,大大的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然然,吃水果喽。”时妈妈把水果放在桌子上。
时然回过神,看见桌子上的水果,眼睛顿时亮晶晶的:“哇,是然然最爱的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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