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霸天怎么也想不到,他不敢想象的事,会在不久之后发生。
“小哥哥我们快回家吃饭吧!”时然搂着江乾北的脖子,满脸的依赖,小梨涡甜的可人,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委屈。
江乾北的心忽然狠狠颤了一下。
他的人生中从未出现‘家’这个概念,皇家无情,而他更是一个无情之人。
只要能活着,哪怕是对自己,江乾北都从不手软。
可是现在,他有了一根软肋,一个他恨不能藏起来,倾尽一切去疼宠的小家伙。
那个小家伙把自己当成支柱,把他们住的地方称之为‘家’。
原来,他心心念念要找的归宿,一直都在眼前,也从来都只有这一个人。
【然然,反派的黑化值又下降了,干得漂亮!】
霸天嘴上夸着,心中的忧虑却越来越大。
现在反派的黑化值是完完全全拴在他家然然身上了。
然然安然无恙,他也会报仇,只不过会不会毁灭世界还是不确定因素,但是一旦然然出事,那他必然要搅得天翻地覆,只怕是会比原来的结局更惨烈。
【然然,就看你了!】
儿砸,成败在此一举,咱们俩的脑袋都拴在你裤腰带上了,高低不能玩脱了!
时然不知道霸天的潜台词,只当他在鼓励自己。
小家伙斗志昂扬,眼中蹿起小火苗:“霸天叔叔你就看然然的吧!”
事实证明霸天确实只能看着,毕竟他除了语言诱导以外啥都干不了。
开外力还得回去被上司抽小皮鞭,怕了怕了。
............
尧垣喘着粗气,他神情迷蒙,眼角都在泛着红,被肖晏修搂在怀里,顿时咬牙切齿。
“老王八,你玩真的,咱们俩没完!”
肖晏修听着怀中人软而无力的威胁,笑得肆意又邪气。
“我什么时候和你做过假?嗯?”
热气喷洒在尧垣耳边,使得他腿又软了软,不住地往肖晏修怀里靠去。
肖晏修自是欣然接住怀中人的重量,目光朝着乔羽凝看去。
乔羽凝浑身一机灵,语气毕恭毕敬,像极了没有感情的狗粮机器:“启禀师傅,床榻被褥已备好,热水也烧好了,一切准备就绪,徒儿就先滚了。”
说完,乔羽凝连滚带爬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内。
关上门,还不忘了给窗户抠个小洞,方便偷听。
尧垣听完乔羽凝一长串的话,再也沉不住气,连着面上都慌张起来。
“你要干什么?”
肖晏修把人打横抱起,笑容揶揄:“小侍卫真是明知故问,自然是你了。”
他原本只是想略微戏弄一番,倒是没想到徒儿准备如此周到。
既如此,他也不能浪费了乔羽凝的一番心意,只好却之不恭了。
尧垣咬着牙,眼见着进了浴池,连忙开口:“老王八,你若是真敢,我必要将你大卸八块,不死不休!”
“在那之前,你还是先想想今晚你该怎么度过去吧。或许你说两句好听的,我就会放了你。”肖晏修将人直接扔在池子里,从容不迫的将自己的外袍褪下,只留里衣。
他一步一步踏入池水,看着狼狈地坐在水中的尧垣,附身挑起他的下巴。
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唇齿相依间,尧垣只能被迫承受,脖子扬的酸疼。
身体渐渐恢复力气,连着这意识也清明了不少。
尧垣推开肖晏修,面上带着嫌弃,他抹了抹自己的嘴唇,上面隐隐带着血丝。
“怎么,这么快就过河拆桥?”肖晏修看着自己的杰作,只觉得心中愉悦。
“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尧垣朝着肖晏修啐了一口,他活动活动手腕,看着窗外的月色:“若无事我便回去了,今日是我当值。”
肖晏修脸上原本的笑意淡了下去,他面无表情地侧过身子,为尧垣让路。
尧垣也没想到肖晏修会这么简单就放人,一时间有些错愕,连带着心里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即便心中不舒服,尧垣还是保持平常的面色准备走出去。
然而就在他即将踏出浴池的那一刹,肖晏修忽然出声。
他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冷,连着语气都想含了一嘴的冰渣:“若你胆敢踏出去一步,我保证你今晚会哭着求饶。”
尧垣正准备踏出去的脚瞬间僵硬在原地。
他脑子在疯狂运转,最后默不作声地收回了迈出去的那只,转身回来,默默坐回池子里。
“帮我洗一下头发。”
对不起真的打不过,他不想屁股不保胯骨离家出走。
肖晏修恢复眼底的笑意,走到他的身后将他搂在怀里,帮他洗着头发。
头埋在尧垣的脖颈处,肖晏修深深嗅了一口:“早这么听话多好,我又何必用强的?想不到小侍卫竟好这口。”
尧垣忍无可忍,直接一捧水浇在他的脸上:“滚!”
肖晏修又把人按在浴池里好一顿调戏,终于把尧垣收拾的服服帖帖,这才抱着人进了卧房。
搂着尧垣的腰肢,肖晏修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想不到江乾北每日竟然睡的这么享受,看来明日就该找他商量商量,把你给抢过来了。”
腰间的大手温度炙热,尧垣没敢反抗,生怕肖晏修来真的,但心中却不禁疑惑。
难道小殿下每天晚上也会被主子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作者有话说
肖哥:“不,就我这么干。”
江哥:“啧,我也快了。”
凝姐:“我盆子端来了,您随意,姐妹们都出来吧,大家一起吃!”
第20章 狠戾陛下的怀中宠(二十)
想到江乾北那杀伐果断的身姿,尧垣真的不敢想主子欺负小殿下时的模样。
罪过罪过,他不然开始臆想起来了。
察觉到尧垣在愣神,肖晏修沉下眉眼,捏着尧垣的腰肢,轻轻用力,惹得尧垣轻轻哆嗦一下后浑身瞬间僵硬。
“怎么,还知道害怕?”肖晏修的手似是威胁似是撩拨,放在尧垣的腰上,炙热滚烫。
尧垣面色铁青,硬是死鸭子嘴硬,坚决不承认:“我有什么好怕的?”
肖晏修挑眉唇角漾起弧度,将人翻身扣在身下,强迫他与自己十指相扣,随后吻了下去。
呼吸交错间,尧垣的嘴又被啃破了。
“老王八,你莫不是属狗的?!”尧垣被咬的‘嘶’了一声,擦了擦血丝,原本还要在说些什么,结果在撞上肖晏修那危险的目光时,瞬间憋回自己满嘴的芬芳,一个屁都不放了。
肖晏修撩起尧垣的头发,将他搂进怀里:“乖乖睡觉,你若是再不老实,今晚就不用睡了。”
尧垣瞬间如鲠在喉,偏偏背后的人武功深不可测,他根本打不过,只能默默咽下要说出来的话,心中疯狂暗骂。
到底谁不老实?活了这么多年不要脸倒是学了个一顶一,占便宜调戏人样样落不下,老泼皮!
虽然心里骂着,可当那有力的心跳贴着自己的的后背一下一下震动时,尧垣却心安极了。
他缓缓闭上眼睛,乏意上涌,最终沉沉睡了过去。
怀中人的身体温暖极了,肖晏修宛如在湍急的水流中抱住了一颗浮木,在无数一闪而过的梦魇中,一切都是虚无的深渊,唯有尧垣才是脚下实地。
那些已经发生的和未发生的,都想尽一切办法在梦中折磨自己。
肖晏修万分痛苦,可他没办法制止。
哪怕连梦中人的脸都已变得模糊不清,可他的话却宛如梦魇,每每到了夜晚,都会钻入他的梦里,提醒着他。
“子晏,这天下,定要替为兄守好,剩下的就拜托你了。”
那人最后带着欣慰的笑容彻底闭上了眼睛,却独留他一人在这世间独自徘徊。
他换了无数的身份,时间一久,就连他自己都险些忘了自己是谁。
是谁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无论他是谁,叫什么名字,他最终的愿望也不过是做回一个普通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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