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金屋,便是囚困时然最好的地方,从今往后,无论是娇软的身姿还是惹人怜爱的眼神,都只有他一人独享。
作者有话说
江哥:“朕的乖崽,往哪跑。”
然然:“为什么我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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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狠戾陛下的怀中宠(三十八)
时然蜷缩着身体躺在红色的床榻中。
身上原本的衣物不知何时已被换下,只余一件单薄的里衣。
脚踝上的铁链死死贴着皮肤,无法挣脱一丝一毫,时然闭着眼睛,睡的乖巧。
睡梦中,他进入了梦境。
他看见了儿时的江乾北,身着朴素的衣服,胳膊上还带着青青紫紫的伤痕,此刻正准备踏上去敌国的路。
他一个人,低着头,沉默不语地上了那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马车。
这一去,或许永远都没有机会再回来,可江乾北知道,不会有人送他,也没有人在等他。
他仅仅是一枚棋子,无用过后便会被弃之荒野。
时然站在原地,他听见了江乾北的心声。
鼻尖开始微微泛酸,他想用力抱住江乾北,可身体却穿过了他的身体,和江乾北擦肩而过。
时然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江乾北坐进马车,仿佛一具行尸走肉,浑身上下透着木讷的死气。那一瞬间,心痛如绞。
作为最不受宠的质子,即便是去了敌国,江乾北过得日子也比在康国好不了多少。
他看着江乾北和自己相仿的年纪,被迫成熟,拼了命去保护自己的羽翼,暗中发展势力。
紧接着世界一阵扭曲,时然眼前一花,再凝神,时然看见了那条熟悉的路。
是江乾北回国的日子。
发生的一切时然都有印象,可这个世界,却独独没有自己的存在。
杀手袭来,时然站在当初自己站过的位置,眼睁睁看着不远处树上的黑衣人将弓拉满,淬着寒意的箭尖一闪而过。
“小心!!!”时然瞪着眼睛想要扑过去,可箭却从时然的身体透了过去,这一次,他再没能帮江乾北挡住。
时然看着自己身后扑过来的人影,整个人都呆滞在了原地。
原来自己不在的时候,是尧垣以身为盾,挡在了江乾北的面前。
尧垣死了,尸体是江乾北亲自埋入树底。
时然站在江乾北的身后,眼睛酸胀的发疼,可他流不出眼泪。
他想,小哥哥现在的心情一定和自己一样吧?
杀手的人数远比自己所遇到的要多得多,江乾北被剑气划伤,运起轻功脱离战场,直到飞到林子的深处,这才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画面一转,时然已经来到了江乾北昏迷的地方。
时然心急如焚地看着江乾北,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没过一会,不成调的小曲儿从不远处传来,时然看着身穿白衣的女子渐渐逼近,直到她的面容彻底清晰。
是之前和自己一起被绑架的姐姐!
一切的一切都有了联系,时然恍然大悟,原来他现在是在初始世界里。
乔羽凝帮江乾北包扎好伤口后,留下了自己的外袍,随后扬长离开。
时然看的分明,小哥哥根本就没有睡着,他握着剑的手捏的很紧。
直到乔羽凝离开后,江乾北睁开眼,扔掉手中的外袍,他眸中沉沉,似乎带着讽刺和嫌恶。
时然一路跟着江乾北进了皇宫,当他看见太子的脸时,整个人都震惊了。
这分明就是圆圆叔叔的相公!!
肖晏修服下秘药后不老不死,他隐藏身份离开里皇宫。
太子出生时就因先天疾病居东宫,从未出过宫门一步,直到十六岁病逝,肖晏修这才借着太子的身份重新潜入皇宫。
他改变了自己的容貌,背负着先皇的遗嘱,在康帝荒淫无度数十载后,决定逼宫。
而乔羽凝也因为落水后失去了记忆,可机缘巧合下又找回了记忆,她回到皇宫,携手肖晏修一起造反,准备为百姓开创一个太平盛世。
但是谁都没想到,肖晏修逼宫的当天,江乾北半路截胡,截杀了宫中的侍卫和肖晏修的大半兵力,踩着血河登上皇位。
他看着乔羽凝的眼中没有任何感激,哪怕乔羽凝已经认出了他。
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又怎么会感激别人?
江乾北弑杀,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
他亲自处死了自己的母妃,疯狂开疆扩土。
直至因为战乱而死去的人尸横遍野,又爆发了大规模的瘟疫和水涝,最后这个世界彻彻底底走向了毁灭。
时然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哪怕是世界毁灭,江乾北的眼里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他眸中空洞荒芜,似乎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内心的疼痛开始疯狂蔓延,那一瞬间,时然和江乾北产生了共鸣。
江乾北父母犯下的罪孽全部挤压给了他一个人,而他除了利用仇恨活着,再也没有任何宣泄口。
没人爱他,他也不爱任何人。
时然退出梦境的那一刹,隐约间听见了江乾北最后的呢喃。
“若是这天下为朕陪葬...倒也不虚此行。”
眼眶酸胀到了极致,时然恨不能大哭一场,然后紧紧抱住江乾北,给予他一些温暖。
他睁开泪眼朦胧的眸子,意识尚在混沌中,却被一双骨节修长的大手温柔拭去泪珠。
睁开眼睛,时然看见了江乾北近在咫尺的脸。
两年过去,江乾北早已彻底褪去青年那略微的青涩,此刻的他,五官深邃精致,那双眸子中的城府再透不出分毫,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时然扑过去,用力搂住了江乾北,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江乾北的衣袍中,脚上的链子被他晃动的叮当作响。
江乾北眼中划过转瞬即逝的异色,他大手轻抚着时然的后脑勺,声音低沉中带着令人沉醉的宠溺。
“乖崽身体可有不适?”江乾北捞起时然,将人带进怀中,以一种占有的姿态,牢牢地搂着他。
时然摇了摇头,脚上的链子带着些微凉意,让他忍不住蜷起脚趾。
“就是很想小哥哥。”
江乾北不错过时然一丝一毫的变化,他看着小家伙略微蜷起的脚,只觉得极为惹人怜爱。
他捏着时然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乖崽不打算告诉告诉朕,这两年,你都去了哪?”
江乾北话语中带着绝对的掌控欲,他目光如豹子般死死盯着时然。
时然低下头,声音嗫喏:“然然被人救走了,这么长时间一直都在睡觉,才睡醒。”
“睡、觉?”江乾北嗓音低沉,将这两个字在口中一字一句地重复着。
他拇指拨弄着时然粉嫩的嘴唇,笑意不达眼底:“乖崽觉得,朕是傻子?”
时然一见江乾北不信,急了,他搂着江乾北的脖颈,跪坐在他的腿上,脚铐和手上的铃铛均在叮当作响。
“我没有撒谎!”
时然眼神清澈,直视着江乾北,没有一丝一毫的躲闪。
“然然醒了以后就来找小哥哥了,对不起...当时都怪我,我要是跑的再快一点,就不会被抓住了。”
想到当时被抓的场面,时然垂着头,整个人都难过极了。
耳边的脆响让江乾北异常愉悦,现在的乖崽被困于他亲手打造的金屋中,脚上的镣铐和手上的追魂铃,都是他亲手为他戴上,这一次,他再也没有一丝一毫逃跑的可能。
“无事,这回,不会再有人能伤你分毫。”江乾北吻住时然的嘴唇,带着掠夺和占有,力道凶猛。
大手死死扣着时然的脑勺,不让他躲闪。
现在这天下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归顺他的,另一种,是不归顺他正躲避军队追杀如同老鼠一般的存在。
江乾北冷笑一声,暴君又如何,没了时然,天下都要为之陪葬。
时然双手贴着江乾北的胸膛,被迫承受江乾北的吻。
眼里渐渐沁出生理泪水,时然轻轻推了推江乾北,带着示弱和讨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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