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笑眯眯地看着霸天,笑容娇憨可人:“霸天叔叔放心吧,然然才不要变成坏孩子!”
他一定会把小哥哥的不幸福给填满,让他每天都开开心心!
江乾北摸着时然的头,胸腔的震动险些要炸裂开来,连带着耳朵都在发出嗡鸣。
时然的一字一句,像是刻在了自己的骨髓中,灼得他浑身发烫。
原来他的乖崽,竟也是和他一样的心情么...
他抱紧时然,头埋在时然的发丝里,声音沉的吓人,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乖崽要答应孤,绝对不要在孤的眼前消失。”
这个比他命还重要的小家伙,江乾北不敢想象失去他的后果。
果然,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有所顾忌。
江乾北看着时然的脸,忽然低头吻了下去。
但是如果这软肋是时然,哪怕刀口舔蜜,浑身被割得体无完肤,他亦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说
江哥:“乖崽在的地方,就是家。”
然然:“小哥哥我们回家!”
其实写这篇文的初衷就是为了治愈而不是所谓的攻略。
希望每一个不幸福都宝贝在未来都会有一个然然去拯救你们,好好活着,爱惜自己,未来很美,你值得。
第29章 狠戾陛下的怀中宠(二十九)
这个吻温柔却又带着掠夺,时然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他用力抱住江乾北,笨拙的回应自己的欢喜。
江乾北目光沉沉,他揽着时然的腰,微不可查的轻叹了口气:“睡吧乖崽。”
时然把眼泪糊在江乾北的衣服上,小脸绯红,眼角还透着丝丝雾气,看着就招人怜爱。
他点了点头,缩在江乾北怀里:“小哥哥也睡觉觉,不然明天就起不来啦!”
江乾北轻笑一声:“好。”
可惜,直到时然再次睡熟,江乾北都没能合上眼。
............
德妃和侍卫私通的事情被传到了皇帝耳中,原本还在爱妃宫中嬉戏的皇帝面色铁青,他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挥洒在地上:“你说的可是真的?”
小太监吓得浑身直抖,他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一记:“千真万确,奴才万万不敢欺君!”
皇帝咬着牙,脸色难看极了。
任何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的人出轨,更何况他是皇上,向来只有他挑着选的时候,何时轮到一介女流红杏出墙?
“摆驾冷宫,朕要亲自发落了她!”
原本站在不远处的贵妃脸上顿时摆出一副惋惜的神色,她语气柔软:“相必妹妹也是一时间糊涂,陛下万万不要动了气伤了身子。”
皇帝脸色缓和,拉了拉贵妃的手:“还是你贴心。”
待皇帝离开后,贵妃的脸上难掩的得意。
“宰相府...怕是也要倒台了。”
德妃坐在屋内,把目光所触及的东西通通砸了个遍,她头发散乱,大声叫喊着。
“陛下呢?本宫要见陛下!!”
话音刚落,皇帝的就已踏入冷宫,他看着德妃宛如泼妇的模样,心中万般嫌恶:“你还有脸见朕?!和侍卫私通,还怀了他的孩子,你把朕置于何地?!把皇家颜面置于何地?!”
他抬了抬手,将后面的侍卫召了进来:“来人,把她肚子里的野种给朕打掉。”
德妃瞳孔剧烈地颤抖着,她疯狂向后退去:“陛下,您不能这么对我,臣妾的父亲还在为您效命啊!!”
康帝脚步一顿,他转过身忽然笑了起来:“你不说朕倒是忘了,你犯下如此滔天过错,朕念着李宰相和太子的面子上饶你一死。”
德妃还来不及笑,皇帝下一句话就彻底将她打入谷底。
“但是活罪不可逃,即日起废去你的嫔为贬为杂役,入杂役房去奴役,何时洗清你的罪孽,何时再回到宫中。另外,李宰相教女无方,扣三年俸禄,剥去监国宰相一职。”
康帝转过身,像是厌恶极了冷宫这片脏地:“顺便把她的肚子处理了。”
留下这句话,皇帝头也不回地离开。
德妃眦目欲裂,她喊的撕心裂肺:“不,陛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爹是李宰相啊,他对您忠心耿耿,您不能!!”
冷宫内,德妃凄厉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最后渐渐弱了下去,再没了声音。
............
江乾北起床时,时然还未醒。
换好衣服下了床榻,江乾北将屋内的熏香换成了舒缓的淡香,让时然可以睡得更为舒适。
进了书房,江乾北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暗卫,眉毛挑起:“解决了?”
暗卫低下头:“启禀主子,德妃已被贬为杂役,除去妃位,包括肚子里的那个...也被处理了。李宰相被多了监国宰相的职位,扣了三年俸禄。”
“去盯着点江鸿景,宰相府倒台,他必然会有新的动作。”江乾北表情不变,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监国宰相的称号可是先帝赐给李家的,权力滔天。
现在折在德妃手里,倒不失一种讽刺。
不过说来江鸿景也不太对劲。
他作为质子被送去敌国之前,江鸿景一直都久居深宫之中,无人见过,一直到他过了16岁生辰,这才进入所有人的视野。
无病无灾为何会久居深宫?只怕这背后另有玄机。
“是,属下这就去派人盯着。”暗卫领命,正准备退出书房,却被江乾北再次叫住。
“慢着,顺便派人去问问肖晏修,他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是。”暗卫松了口气,连忙退了出去。
主子也忒吓人了,叫人跟叫魂儿一样。
时然醒过来时,被窝另一侧已经是空空如也,他着急地起身,慌慌张张地想要找江乾北的身影。
穿好鞋子,时然对打理头发这种事一窍不通,只能散着头发奔了出去。
江乾北估摸着时然要醒了,放好书卷后推开门准备去看看小家伙。
结果刚推开门就被奶香的小家伙扑了个满怀。
江乾北下意识搂住时然,防止他摔倒。
时然头发披散着,衣服也穿的七拧八歪,大大的眼睛里还带着担忧,在看见江乾北的那一瞬,原本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小哥哥怎么不叫然然?是不是自己偷偷摸摸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时然噘着嘴,满脸的不开心。
江乾北勾起唇角,将时然抱孩子般抱在自己的臂弯里,点了点他的鼻子:“孤的秘密乖崽可有不知道的?”
【然然快别听了,他想搞颜色!!】
霸天作为话本界的战斗机,一下就听出了江乾北话中的深意。
时然蒙了,一脸茫然的问着霸天:“搞颜色是什么意思呀?”
【就是...一些很奇妙的哲学,然然你还太小了,再过几年你就知道了。】
霸天瞬间卡壳,憋了半天才找到了个像句人话的解释。
时然还是没听太懂,他看着江乾北,直接现学现用:“你的小秘密然然早就知道了,是很奇妙的玄哲学!”
【淦,然然你在说些啥啊!!!】
霸天疯狂撞墙,险些气背过去,直接原地自闭了。
江乾北不懂哲学的含义,却也能猜出大概,他沉着眸子:“乖崽,这话谁教你的?”
时然肯定不能把霸天供出去,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直接甩锅:“然然之前看的话本里说的!”
“话本?”江乾北咬牙将这两个字磨了一遍:“来人。”
暗卫听见声音,连忙飞身下来:“主子有何吩咐?”
“买话本的那几个人,叫他们把这些话本拿走,挨个给孤抄十遍,就在正院抄。”
侍卫一脸懵逼,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
刚才主子说啥?让他们抄书?!
“是...”主子的命令不敢不从,暗卫连忙低下头答应。
没过多久,三个暗卫一人拿着一个画本子,在那抄的奋笔疾书。
时然抱着江乾北的脖子,忽然有些心虚:“要不就别抄了吧...然然感觉画本子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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