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江乾北皱眉,旋即又归于平静。
罢了,小家伙喜欢,穿着也未尝不可。
【反派的黑化值下降了一点,但是还是不稳定,然然,再接再厉!】
霸天看着江乾北的面板,心中忽然没底起来。
虽说黑化值确实下降了,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针对时然而下降的,他对这个世界的恨意和执念并没有下降,反而隐隐有上升的趋势。
报喜不报忧,现在他能做的只能是鼓励时然。
果然,一听见黑化值下降,时然整个人都开心极了,他搂着江乾北的脖子,开始一路哼起歌来。
歌是他以前看过的动画片的主题曲,歌词只能模糊的记得一些,连哼带唱,时然唱的很认真。
江乾北抱着他一路步行,他目光沉静,似乎在认真听着时然唱歌。
曲调是他从未听过的旋律,歌词小家伙虽唱的模糊,但声音甜软。
郊区的道路上已是空无一人,时然的歌声回荡在四周,让人心下宁静。
小家伙坐在自己的怀里,唱歌时眼底灼灼生辉,美得不可方物。
那一刹,江乾北觉得,他的乖崽可能是跨越了山川神明,避开了时间的隔阂,只为了这一次的遇见。
一直到了府邸,时然的歌声才停下来。
“嘿嘿,歌词记不住啦,不过然然有认真唱哦!”时然捂着自己的脸,有些不好意思。
唱歌时,他的脑子里忽然涌出模糊的记忆。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也在漆黑的道路里,为谁唱着歌。
“乖崽唱的很好,孤很喜欢。”江乾北夸奖的毫不吝啬,吻了吻时然的眼皮,直接轻功跃起,飞入内院。
躲在暗处守门的暗卫们再次面面相觑。
啥情况啊?主子又被勾魂了?
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主子说这话,莫不是中了什么奇毒?
最后,他们蹲回原地,谁也没敢起来,因为他们想到了侍卫长曾经的忠告。
要是不想站着进去躺着被抬出来,就直接装傻。
想侍卫长的第一天,希望侍卫长一切顺利。
............
尧垣看着肖晏修的眼睛,不动声色的退后了一步。
他拧着眉开口问道:“什么意思?”
太压抑了,尧垣对这种窒息感有些无所适从。
除了主子生气时,他迄今为止还是头一次在另一个人身上有这种感觉。
像是完全被他的情绪所感染,只觉得心中堵闷。
肖晏修移开目光,最后目光也看向远处繁华又靡丽的皇城。
他现在所走的每一步,都非他所愿。
除了这不知什么时候走向尽头的寿命外,他一无所有。
“没什么,你总会知道的,只不过不是现在。”肖晏修收敛起原本目光中沉淀地压抑,笑容勾起,朝他伸出手:“小侍卫,陪我走走。”
尧垣想都不想就要拒绝,肖晏修似乎猜准了他不干,直接点穴把人抗在肩上,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背后偷袭算什么好王八!有本事和我一决高下!”尧垣僵硬着身体趴在肖晏修的肩膀上,只能咬牙切齿地开着嘴炮。
肖晏修挑眉,笑容忽然暧。昧起来,他侧过头朝着尧垣说了句什么,随后抗着他从高高的城墙上跳下去。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尧垣却什么都察觉不到,脑子里不断被肖晏修的那句话所冲击着,最后,他面色红的滴血,一句话都讲不出。
“你指的是哪方面一决高下?床榻上吗?”
这老王八竟是个断袖!
什么救不救他的,一定是对自己图谋不轨编出来的屁话!
“怎么不说话?”肖晏修的笑容揶揄,只当尧垣害羞了。
尧垣憋了半晌,他缓缓启唇:“抱歉,我救不了你。”
肖晏修一愣,却听见尧垣接着说道:“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但是麻烦你明白,我并非断袖,亦无龙阳之好,所以救不了你,爱莫能助。”
话说到这个份上,肖晏修终于是听懂了,他仰起头,笑得开怀。
笑声清冽又爽朗,尧垣的头贴在他的背后,听着他声音震动,耳尖都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
他随意地坐在酒楼的楼顶,将尧垣抱在自己腿上。
“你说你不是断袖,那是你脑子告诉你的,可是你的心呢?你管得住脑子,管得住你的心吗?”肖晏修揪着尧垣的头发:“是与不是,你的心说了算。”
山。与。
三。夕。
尧垣被气笑了,他脸色难看:“我自己的心难不成你会比我更清楚?做人还是别太狂妄的好。”
肖晏修来了兴致,他看着被自己点穴后只能乖乖躺在他怀里的尧垣,低下头,目光直直盯着他。
“如果我偏要狂妄呢?”说着,他低下头,直接吻住尧垣的嘴唇。
唇上柔软温暖,尧垣瞪大了眼睛,他想挣扎,身体却一动都不能动。
肖晏修将他搂的死死的,两个人身体贴在一起,尧垣甚至可以感受到他们两人的心跳,几乎重叠在了一起,皆是飞快地跳动着。
肖晏修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这是他这么久以来,唯一一次,真正正正的活着。
他现在开始理解江乾北了。
人生本就苦短,若是遇到了那个可以将自己拉出苦海的人,哪怕是用强的,也要将人捆在身边。
作者有话说
肖哥:“好兄弟。”
江哥:“呵,亲到了才知道香?”
垣垣:“咋的你馋了啊?”
然然:“哥哥姐姐然然请你们吃吃栗子糕!”
又是伏笔,太子的小秘密要藏不住了!
隔壁小奶绵更新了!!快去看!!
第15章 狠戾陛下的怀中宠(十五)
肖晏修摸了摸尧垣的发尾,轻轻缠绕在手指上,凑近鼻尖闻了闻,有些暧。昧。
“回去吧。”肖晏修看着尧垣,语气中带着笑意。
尧垣一愣,他盯着肖晏修,似乎在猜测这老王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家主子不找你?若是你愿意一直在我这里待着,我倒是不介意。”肖晏修说着就要抱尧垣,吓得尧垣往后退去。
他憋了半晌,最后扔下一句:“保重。”
说完,尧垣运起轻功,逃也似地离开,身影在黑夜中跃动几下便消失了踪影。
肖晏修没有错过尧垣那通红的耳尖,勾起唇,原本浅色的眸子此刻更是亮的惊人。
现在不能把尧垣逼急了,放他走才是最好的选择。
循环渐进,反正怎么翻腾也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回到府邸,肖晏修推开门便看见了趴在桌子旁的乔羽凝,他挑起眉毛问,语气煞有其事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乔羽凝抬起眼睛看了眼肖晏修,抿了抿嘴,斟酌再三,还是选择开了口。
“师父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肖晏修姿态随意地靠在椅子上,神态自若:“什么故意的?”
“你故意引着尧垣去那里,其实是算准了我也会去吧?那里有我想知道的事情,所以哪怕我找不到具体位置,你也会指引我过去,你肯定知道些什么。”乔羽凝捏着自己的那块玉佩,有些晃神。
肖晏修给自己斟了杯茶,他看着乔羽凝手中的玉佩,眼底一片深沉,如同一口古井,无人知道底细。
“我知道的很多,但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查,你有多大的承受能力,就查到哪一步。”
乔羽凝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她抓着肖晏修的袖子,喃喃地问道:“那个人告诉我这个玉佩是公主的,但是公主失踪了,你当时在河边发现我时我身上就有这个玉佩,说明这个玉佩是我的,我是不是那个公主?!”
肖晏修没有回答,乔羽凝却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可是如果我真的是公主,为什么那个人会认不出我?他说他是公主从小的玩伴,可我分明没有记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乔羽凝捂住脑袋,表情痛苦。
“师傅你告诉我,我究竟该信谁?要是连你也骗了我,我怎么办啊...”乔羽凝忽然有些想哭,她不敢想象要是有一天连把她救起来的师父都在骗她,她以后还应该相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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