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游戏抽卡百分百ssr白嫖,买彩票都中了个特等奖暴富一波,最让她头皮发麻的是,她感觉有人跟着她。
那种无孔不入的感觉让周欣欣有些恶向胆边生。
终于,在下了选修课回宿舍的路上,周欣欣猛地回头,她面朝空无与人的小路怒吼:“别等老娘把你头拧成陀螺!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滚出来!”
云翳之下,容貌昳丽的男子身着水墨广袖,宛如话中走出的谪仙。
“我...”他启了启唇,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周欣欣是自己眼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孩子,他深知她的生性洒脱烂漫,若是与他一个老古板在一起,委实不妥。
为了回避这段感情,他一直隐藏容貌,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谁知周欣欣看见天道的那一瞬间,人傻了。
“卧槽,汉服小哥哥?!这也太帅了吧?!呜呜呜小哥哥谈恋爱吗我超甜!”
............
换上现代的衣物,剪掉了及腰的墨发,天道看着握在自己手心里的白软小手,心中依旧茫然。
恋爱,这么好谈吗?
番外——霸天的夫夫情趣(一)
时然的任务结束,霸天也回到了意识中枢。
他看着面前两个容貌完全一样气质却有些迥异的男人,抿了抿嘴唇,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有话要说?”归玄瞥向霸天,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茶杯,整个人气质如枝头霜雪。
相对于归玄清冷,归鸟整个人自骨子里都透着痞气,倒和当年的秦肆有些相像。
霸天的目光在两人之间上下扫视,最后鼓起勇气握拳问道:“你们,知道我到底是谁吗?”
“你是我用意识分裂出来的一个独立意识体,有什么问题么?”
归玄握着茶杯的手无意识收紧,面上却丝毫不显。
不,不对...
霸天摇了摇头,记忆力闪过的破碎画面虽然模糊,但却是自灵魂里一刀一刀活生生刻进去的。
冲天的火光,被扼紧的喉咙,绝望的眼泪...
它们交织成一张网,死死绞困住霸天,那逼仄的感觉近乎让霸天崩溃。
“别骗我了,我是有记忆的,我不是傻子。”霸天抬起头,眼泪顺着眼眶往下滑。
湿濡冰冷的触感令霸天感到陌生,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忽然惊愕。
他这是,哭了?
归玄归鸟的脸色顿时一变,归玄站起身子将霸天抱起:“哭什么?”
归鸟用舌尖卷去霸天脸蛋上的泪珠,轻轻吻了吻他。
“我会流泪,我根本不是系统!你们到底是谁?!我又是谁?!”霸天挣扎着要挣脱归玄的怀抱。
脑内刺着的疼,霸天痛苦地捂住脑袋,他不断用头撞着归玄的胸膛,企图可以缓解疼痛。
霸天仿佛受伤呜咽的小兽,整个人流着眼泪哭的令人心疼。
归鸟是第一个坐不住的,他按住霸天的太阳穴,红光闪烁:“既然你想看,就别后悔。”
“你疯了?”归玄按住归鸟的手,表情凝重隐隐带着警告。
“封印已经压不住了,他既然如此痛苦,倒不如早些面对。”
归鸟狠下心直接将灵力打入霸天的脑袋里,那一瞬间,五颜六色的画面自眼前炸开。
被压在陈旧铁箱里的记忆决堤般疯狂涌进脑内,霸天被这些记忆压得手足无措。
最终,记忆的片段找到了自己应该存在的位置,将所有的回忆,讲述完整。
............
古老的部族内还供奉着仙位,他们世代敬仰司命星君。
而依靠着司命星君的庇佑,部族里会由天资最为过人的那一位来带领村子。
少年竖着发冠,眉眼清隽干净,面对所有人下跪的顶礼膜拜,他似乎没有丝毫触动,隐隐带着厌恶。
他讨厌面前的一切,长老们打着让自己领导部族的明义,实则将他当做傀儡,在背后肆意操控权力。
他们将他死死按在这早已经营好的道路上,不允许有一丝差池。
少年一步步迈上祭坛,他是部族中百年一遇的天才,是唯一一位可以与‘神明’对话的人。
临近祈愿前,长老们还在他的耳畔威胁:“如果你不想以后在族里受罪,现在最好听话一点。你要记住,是我们收留了你,现在,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少年只是抿着嘴露出讥讽的笑容。
他立于祭坛中央,脊背站的笔直,目光波澜不惊甚至带了丝决绝。
“庇护我族的神明,若您能听见我的呼唤,请您制裁这肮脏又令人作呕的同族吧,我愿以死为换。”
他的话语无疑掀起了万丈狂澜,长老们率先拍案而起,他们怒不可遏地走上祭祀台,想要将少年拽下来。
圣使拦住长老们的去路,语气有些惊恐:“通神时万万不可干扰通神者,否则神明怪罪下来,会下天谴的!!”
“去你的,神明神明,这么久了,哪还有神了?要是真的有神,我们为何没长生不老?!”长老一脚踹开圣使,转身就登上了祭祀台。
就在长老即将触碰到少年的那一刹,黑红色的云以势不可挡的姿态笼罩在祭祀坛的上空。
深紫夹杂着银色的雷光化为怒龙,直直破开云霄冲向长老。
刺目的光令所有人都遮住眼睛,灼热的温度险些将近处的人烧干殆尽。
怒龙消弭于祭坛中间,原本的长老也化为灰烬被风吹散。
少年还未睁开眼,便被一双冰冷的大手捂住了眼睛。
“你的话吾听见了,许诺可作数?”
那人声音低沉磁性,像寒冬中火种卷起的温度,灼在耳畔微微发烫,可那炙热撩人的触感,却令人向往。
少年的脖子微不可查地红了起来,他没办法确认身后的人是谁,只是咽了咽口水嗓音清哑:“我从不说谎。”
“那很好,你的命,吾收下了。”
黑暗中,少年的脖子忽然一痛,他皱着眉轻哼一声。
“告诉吾,你的名字。”
少年扬起头,淡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安天。”
捂着自己的手缓缓松开,安天的视野也渐渐清明,他看着周围的焦土,瞪大了眼睛。
“这...他们,人呢?”
身后的声音轻笑一声:“你希望他们可以得到制裁,吾索性帮你把他们杀了,岂不快哉?”
安天瞳孔骤然紧缩瞳仁轻颤:“他们有罪不错,却罪不至死,族群里亦有善良之辈,老弱妇孺何错之有?!她们为什么要拿命去抵那些贪婪肮脏之人的罪过?”
转过身子,安天看清楚了身后的男人。
男人一身黑红色的外袍披在身上,眉目清冷如霜雪,可眼底却带着散漫痞气的笑意,望着自己时明显兴趣盎然。
两种极端在一个人的身上泾渭分明且丝毫不矛盾。
“善恶分明,有趣。”
安天紧张地捏着拳头,他看向男人问道:“您是神明吗?”
男人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眉宇间似乎带了抹思索。
“我算不上神,只不过借了神明的心头血成了个伪神罢了,我在等一个人,他现在还没醒,我很无趣。不过,你很有趣。”
男人提起安天的衣领将他单臂抱起来,抬着头看向安天:“记住,你这条命归吾了,待吾过些时日,自会来取。吾名归玄,莫要忘了。”
放下话,归玄转身消失在原地。
时然回过头,发现原本只剩一片焦土的祭坛下,众人皆是好端端地坐着。
长老们却凭空消失了。
“长老们呢?”安天看着圣使问道。
“您是我们部族的领袖,何来长老一说?”圣使恭敬地弯下腰。
其余人亦是顶礼膜拜,跪趴一片。
安天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那个自称伪神的人,将这些人的命还了回来,还抹去了所有人对长老的记忆。
成了族长,安天开始认真为部族里的弱势群体提供帮助,也提拔了一些机敏的青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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