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穿着草裙光着上半身抱臂,“$12000000。”
群众们突然就退出了这场竞拍,齐刷刷看向汉森,心想这位黑大哥不行,完全没黄皮肤的大帅哥有气魄,人家每次加价100万。
汉森感受到这些目光,他原本就黝黑的脸蛋更黑了一层,如同扭曲的黑洞,咬牙切齿。
“$13000000!!”
也跳了100万!
秦陆:“$15000000。”
汉森:“!!!!!!”年轻人不要不识好歹!
汉森气得血气上头,正要加到2000万美金的价格,还想着花了这么多钱回头就在玫瑰身上连本带利艹回来,结果价钱还没来得及报,又一个声音跳出来,嚣张跋扈大叫一声:
“$30000000!”
!!!!!!!!
全员震惊,发现是司渊后更震惊了,又一只草裙男!
这年头穿草裙的这么猛的吗?!
别说群众和汉森了,连秦陆都懵了。
自己人打自己人做什么?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卷吗???
秦陆:“你压我干嘛?还压这么多???”
司渊义正言辞,“没听刚才馆主怎么说吗?价高者得,我有钱任性不行吗?为什么要把玫瑰让给你?”
这可是温辞哎,失忆了,换句话说,大家是不是又有了竞争机会?傻子才不争!
秦陆看出来疯子的算盘,气死,“$31000000!”
司渊呵呵一笑,就这?
司渊:“$35000000。”
?????
这就是飞一般的涨价?
秦陆气——死——“$40000000!”
司渊眼都不眨,“$50000000。”
全场麻了。
汉森麻了。
宋扬麻了,看着这两个当着他的面堂而皇之竞拍他老婆的“队友”。
秦陆麻痹了,回头询问了一眼温瑜,温瑜跟着温辞,是集团里的高层,财政情况温瑜比他更清楚一点,他想知道己方的底气有多少。
温瑜非常有气势,凶巴巴盯着公然觊觎哥哥的疯子,冲未婚夫说了一句话。
秦陆了解了,开始痛击队友,“$100000000。”
一亿美金???
司渊呆了,万万没想到大废物还能有这么威武雄壮的一天?
他不能被大废物压过去吧??
疯子龇牙咧嘴,“$200000000!”
秦陆眼也不眨,“$500000000。”
自此,内卷正式结束:)
司渊想把草裙糊秦陆脸上,“有病吧!你果然是大废物,这么霍霍自家财产?”
温瑜笑了。
秦陆得意,扭了扭腰,草裙在他的屁股上风骚荡了荡,用只有自己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阿瑜说了,秦家的财产都是温辞的,现在用秦家的财产竞拍,是把温辞的钱塞到温辞的口袋里,所以怎么霍霍都可以~”
司渊脑溢血!
最终竞拍一锤定音,以5亿美金的价钱达成交易。
温辞对这个价钱非常非常非常满意,他笑着冲秦陆说道:“秦先生,现在我是你的人了~”
秦陆的眼泪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了出来。
这、这是真实存在的世界吗?
大少爷冲着温辞嘴角流泪的时候,未婚妻在一旁用眯眯眼打量着他,司渊用阴毒的眼光想要咬死他,宋扬用麻木的眼神想要杀死他。
不过最先动手的是汉森,他今个儿就是奔着玫瑰来的,这家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一拳头能被揍得趴下,枪都不会玩,一点本事都没有,也就脑子好使一点,初来乍到却嚣张的不得了,上来端了他的场子,让他损失了一半的利益!boss好像还很喜欢他。
汉森不服!
黑鼠里向来是拳头本事硬功夫说话,这娘唧唧的男人算是几根葱啊,也就够在人身下哼哼几声的好吗,还值5个亿?美金?
黑幕!
汉森举起冲锋,对着公馆的天花板一顿扫射!
群众们被这不讲道理的突袭弄的猝不及防,尖叫声连片,卧倒一地。震完场子,汉森冲锋一甩,六管枪口直勾勾对上了二楼看台,一梭子弹瞬间飞了出去,把看台打成了筛子,玫瑰却已经不在看台上。
汉森单枪匹马冲了出去,闯入通向看台的楼道,追击。
方桓和风盛夏赶紧从台下和幕后冲到台上,用最快的速度把宋扬、温瑜、秦陆手脚上的麻绳解开,宋扬摘掉头套和口球,一得自由,同伴们根本叫不住,扫了眼公馆的结构,箭步便冲了出去。
几人跟上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得调头来解绑队伍里的第二战斗力。
然而司渊身上的东西和他们的都不一样,他们的是麻绳,很好解,割断就行了,司渊手脚上的却是金属手铐和脚链,没有钥匙根本没人能解开。
最后还是方桓急中生智从随身的医疗包里掰了一根注射器的针头交给司渊,司渊坐地上自己把手铐和脚镣捅开了,最后想摘掉项圈时,那项圈意外的有些古怪,竟然怎么也弄不开,只能放弃。
司渊从地上一跃而起,快速环视一圈,发现整个公馆里群众已经被全部疏散,连工作人员也在往外面狂奔,人人耳朵里塞着工作耳机,似乎是有人在指挥他们工作。
枪声不绝于耳。
司渊看了眼己方这些枪都没抓过的队友们,嫌弃道:“这里太危险了,你们呆这里碍事,赶紧出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然后等我或者宋扬的消息,我去救温辞,那黑皮玩不赢人民币玩家就开挂作弊,妈的我搞死他!”
不等队友们说句小心,疯子已经在餐台上摸了把餐刀在手,冲着汉森之前离开的方位去了。
温瑜道:“我们先离开吧,在外面做好接应!”
-
汉森开枪的时候,是莎莉带着温辞跑的,然而莎莉并不是汉森的对手,很快落到了汉森手里,她漂亮的金发被黑皮恶狠狠拽住,整张小脸被迫仰了起来,鼻孔里有鲜血流出,是前不久被汉森拳头揍的,半张脸都肿了。
莎莉拿命拖着汉森,大叫着让温辞快跑,而后腹部被汉森踹上两脚,身体虾米一样蜷起跪倒地上。
温辞在电梯间里,下去地下室就有安全屋了,他却果断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用不赞同的冷声教育汉森。
[做男人要懂得怜香惜玉,还要讲诚信规矩,玩不赢就靠抢,抢不到就打女人,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汉森掰折了莎莉试图掏刀的手,在莎莉的惨叫声再次重重踹上莎莉的肚子。
莎莉像脱线的风筝一般直直撞进温辞的怀抱,温辞没有躲,张开怀抱接住了,稍稍卸了一点莎莉被踹飞的力道,但也因此自己没太能稳住,抱着莎莉坐倒在地上。
莎莉脸色惨白昏迷。
温辞跌了一跤也有点吃痛。
汉森看他连个女人都接不稳,嘲讽,[玫瑰你以为你又有多男人吗?连个女人都不如,撞你一下就倒了,还要让女人保护你,你这种男人出来抛头露脸抢人地盘干嘛?
就应该像你们Z国的女人一样呆在家里相夫教子、伺候男人,还要比女人叫的更大声一点,噢,上帝,你太厉害了,饶了我吧,汉森~这种才带劲~你们Z国女人的传统美德真的不错,你就应该当女人,玫瑰!]
温辞从地上爬起来,抱起昏迷的莎莉放进电梯厢里,帮忙按下地下室的楼层,而后退出了电梯厢,瞧着电梯门在自己的眼前闭合。
合上的电梯门锃亮,能印出身后的黑皮,正用那把冲锋的枪口比着他。
还有捕蝉螳螂背后的黄雀,倒挂在螳螂背后的上层围栏外侧,露出一顶脑袋,像二哈的狗头,鸡窝头发毛毛糙糙自由下垂,忽然觉得也挺可爱的。
温辞的脸也照应在电梯门上,清清冷冷一片雪光。
他回转了身子,用冰雪般的眸子盯着汉森,面对汉森的枪口。
那枪口有多危险,温辞的目光就有多危险,讽刺的冷笑如同扎耳的刀子。
[难为你这个连初中都没读完的学渣,道听途说了些我们Z国的老祖宗文化,就跑来卖弄。
我们国家的传统美德是自强不息,自古以来就有很多优秀的女性代表,利国利民,千秋万代,不是只有相夫教子的本事,她们的名字很多被记入了史册,你呢,名字只配刻上墓碑,等你下了地狱,又有多少人会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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