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赟“腾”地站起来,到屋外同佐穆说:“去拿酒来。”
佐穆不明所以,“酒?”
“对,拿酒来,要三、不,拿十壶来。”
不等佐穆婆婆妈妈地开口,谢墨赟又快速关上门。
时若先看着他呵呵傻笑,但是忽然又严肃起来,抱着酒杯说:“你不要和我抢。”
谢墨赟走近,“我不和你抢。”
时若先点点头,“那就好。”
谢墨赟低头吻住他,舌尖扫荡时若先口中清甜的酒香。
等到时若先被亲的直哼哼,谢墨赟才松开他。
谢墨赟:“我尝你嘴上的就行。”
时若先问:“那你从我这里喝,我不是亏了?”
谢墨赟说:“你要如何?”
“我要四杯,还要……”
时若先眼神飘忽,“好久没看茧子,不知道这些天有没有长出来,要不我坐你腿上看吧?”
门口“叮铃哐当”一阵声响。
佐穆尴尬地放下手里带来的酒,干笑着后退。
“不知怎么回事,属下的眼睛和耳朵刚刚忽然间都不管用了,居然什么都没看见,什么虎狼之词都没听见,真是太奇妙了啊哈哈哈。”
时若先呆呆地看着谢墨赟,“真有这么神奇吗?”
谢墨赟搂住他的腰。
“不管他,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时若先:我不要再靠近床了!
谢墨赟:你等着,我这就去打床。床坏,床坏坏。
时若先:…我想我也没有那么低智,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哄啊?
第65章 时:王八嘬的
亲一下额头, 换一杯酒。
亲一下嘴巴,换三杯酒。
时若先中午喝到最后,脑海里的记忆已经断了片。
所以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时若先没有一点印象。
但是现在嘴巴有点疼, 不用摸也知道是肿的。
而且这次再度醒来, 也是被尿生生憋醒的。
时若先感觉自己肚子里满满都是谁,即便是铁做的膀胱也忍不住啊。
他一睁开眼, 再次和黑白花色的车座子互相凝望。
叽叽脸上被亲了无数个红色嘴唇印, 白色的迪克花纹更是被优待过,俩蛋左右各一个, 最顶上还一个。
简简单单的一个花纹被亲出了三足鼎立的感觉。
此时还被时若先牢牢搂在怀里叽叽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再一边, 谢墨赟呼吸平缓地躺在一边,合着眼也睡着了。
时若先凑过去看,谢墨赟的脸上倒是干干净净……就是脖子上这一根红色的是什么东西?
时若先伸手捏住红绳, 轻轻往外一拉——
——赤色肚兜的一角被缓慢拖出来。
时若先默默把肚兜挂了回去。
每一个赤色鸳鸯肚兜都有个命中注定的狂徒。
谢狂徒你继续和叽答应在床上颠鸾倒凤吧, 我得去解决私人问题了。
时若先屏住呼吸迈开腿, 试图从沉睡的谢墨赟身上跨过去。
但刚刚伸出一条腿, 谢墨赟就敏感地醒了过来。
时若先一腿在左、一腿在右,中间的挂件挂空挡, 纵使是铁打的脸皮在这个时候也有点尴尬了。
“没什么才艺, 给你表演个劈叉。”
谢墨赟看时若先悄悄摸摸地要走, 第一反应就是把他死死搂回来。
“你要去哪?”
时若先推搡, “我还能干嘛, 我要去厕所!”
谢墨赟还没完全醒来,“什么?”
时若先说:“我说, 我要尿尿!你要是再不撒手, 我就要尿出来了。”
谢墨赟思考着, 时若先狠狠一拽谢墨赟的腰带。
“王八蛋你想什么呢?”
谢墨赟脸红地松手,时若先立刻翻下床,匆匆穿鞋念叨道:“你到底喂我喝了多少酒?快被胀死了。”
谢墨赟从善如流,“没多少。”
时若先半信半疑,“真的?”
没多少还能这么撑?
他转身掀开床幔,跃入眼帘的是扔了满地肚兜、裙子,还有躺了一桌子的酒壶酒杯。
“这叫没多少?”
“你自己缠着要喝,还让我别管。”
时若先还想说两句,但无奈虫有三急,弯腰捡起外衣披到身上。
整个过程他都不忍看一地狼藉。
明明是他一个虫喝多了,但屋子里好像是酒后乱.性还没来得急清扫的现场一样。
而且这一地的衣服,都是时若先身上的。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喝多了就脱衣服的习惯呢?
时若先把想法甩出脑子,大步迈出门。
没想到,刚出门就和拉彼欣正面遇到。
拉彼欣笑道:“九皇子妃!半日不见如隔一个半秋,奴婢想你了都!”
时若先也激动起来,但又想到谢墨赟在屋里,于是小声说:“小欣,你去哪了?咱们小点声说话,别让文武贝听到。”
“九皇子?”拉彼欣不解地望了望屋内,“咱们说话为什么要躲着九皇子?”
时若先着急地说:“你怎么还帮他说话?他不是生气把你和熊大调走了吗?”
拉彼欣这才明白中间出了什么误会,连忙解释说:“九皇子您误会了,奴婢今日家人突然进京探望,告假一天出去见亲人,熊初末是同九皇子办事去了……至于调走这事,奴婢猜是九皇子吓唬你的。”
时若先恍然大明白。
这文武贝,怎么小心思这么多,真是小奶猪带胸罩一套又一套。
拉彼欣笑了笑,忽然视线凝固在时若先脖侧。
“呀!九皇子您这个脖子是怎么了,是哪儿来的虫子咬的吗?”
时若先摸摸脖子,“不应该是虫子呀,虫虫很好,不会咬我。”
“您看,这红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红色的都是。”
拉彼欣指到的地方都是一块红色的印记,一小团在白色皮肤上更加显目。
时若先低头看清后立刻全部捂住。
这一个个小草莓,都得益于某人。
时若先愤懑地说:“不是虫子,是王八嘬的!”
“王……八?”
拉彼欣皱眉上前一步,想用手拉来开时若先捂着的手。
“皇子妃您把手松开让奴婢看看,发炎就不好了万一。”
时若先连忙扭头,“没事没事,我还有事我先走!”
“诶,九皇——”
拉彼欣望着时若先一溜烟跑了,不解地去了卧房。
没想到屋里一地狼藉更让拉彼欣惊呆了。
叽叽在窗户上晃着尾巴,拉彼欣问:“叽叽,家里是爆炸了吗?”
叽叽转过头,露出带着满脸热辣唇印的脸。
拉彼欣噗嗤一笑,紧接着弯腰捡起地上的亵裤、腰带、内衬…
拉彼欣收拾着屋里的残局,越看越感觉卧房内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这都是九皇子妃的衣服啊,九皇子妃和九皇子玩得真大,这衣服都到地上了……”
拉彼欣自言自语道:“这成套的还有个红肚兜呢?肚兜怎么不见了?”
拉彼欣到处找着,想着应该在床上。
但是拉彼欣一掀开床幔,抬头就看到谢墨赟坐在床上。
迎上谢墨赟那副天生冷淡的表情,拉彼欣顿时吓得魂都快丢了。
“九皇子您您您您在啊。”
“嗯。”
谢墨赟默默压紧了枕头——刚才他默默摘了脖子上的肚兜塞到下面。
借拉彼欣十个胆子也不敢问谢墨赟:皇子妃的肚兜在哪这种问题,只能说:“九皇子您在卧房里有看到乌龟吗?”
“什么意思?”
“九皇子妃脖子上好多地方都红了,她同奴婢说是王八嘬的。”
谢王八沉默。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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