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就种土豆和红薯,让将士们每天吃饱肚子,这总是可行的。
人家现在西北战家军,甚至还主动向朝廷申请了缩减军费,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那土豆红薯实在是太高产了,完全能填饱每个将士的肚子了。
而战家也在做羊毛衣的生意,同样也填补了部分军需物资。
“刘猛,再次感谢侯爷的提点。”刘猛恭恭敬敬的给祁秋年行了个大礼。
残兵,他也是不想放弃的,都是上过战场的前辈呢,而且也不是残疾到生活不能自理了。
与其放他们出营自生自灭,还不如发挥他们的作用。
还是侯爷考虑得周到啊,刘猛是越来越信服祁秋年了,甚至是晏云澈这个王爷都比不上的。
晚上睡前,祁秋年就说起了练兵这个事。
刘猛白天走了之后,他就做了个策划案出来,“你看看,这样的练兵方式如何?”
晏云澈略微有些诧异,“年年还懂得练兵?”
他对祁秋年原本生活的世界,是越来越好奇了。
既然年年一直说自己是祖辈都是商人,那么商人要如何能接触到练兵这种机密的事情呢?
祁秋年大概猜到了他的表情,有点子好笑的,“咳咳,我们那边呢,上高中,大学,开学前都是要军训的,也就是把所有的学生当士兵锻炼一个月。”
第124章 回京
把所有学生当成士兵去操练一个月,这在晏云澈的认知里,似乎是不可思议的,而且难以想象。
再则,他之前就听祁秋年说过,他家乡的学校是男子女子都要收的,一所学校几千人,然后分班,分年级。
每个班都是男女都有,也就是说,女子也要参加这样的训练?
祁秋年给了他肯定的回答,“我们那边有一句话,妇女也能顶半边天。”
他是个男人,照理说在这个时代是受益者,可他依旧在想办法提高女性的地位,不是因为可怜这个时代的女子,或者是想搞平权。
是因为他知道,女性的创造力其实是很恐怖的,完全不输给男性,如果女性也能像男性一样,投入这个社会的生产创造,无疑是会让这个世界发展得更快,变得更好。
“再说了,军训的主要目的,除了是强身健体之外,也是增强学生的国防意识和集体主义观念。”祁秋年继续解释说,“在我们家乡,大部分的孩子,平时的日子都过得还算比较舒坦,不缺吃穿,也需要一定程度的磨炼一下他们的意志,激发一下他们吃苦耐劳的精神。”
晏云澈点点头,“这样的政策确实是十分不错。”
就好比如今的大晋的那些读书人,世家子就不说了,读书人的君子六艺,他们是一样不会少学。
但普通人家,就没有学君子六艺的条件了。
只知道关上门读书,长年累月的,这身子骨就慢慢变得十分孱弱,有的甚至连女子的身子骨都比不上的。
确实是这个道理。
晏云澈觉得,这军训,练兵,或许以后可以拓展一下,让全民都运动,强身健体嘛。
不过这件事情,同样要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
祁秋年又把话题说回练兵上,“你别看这个什么站军姿,整理队列,还有整理内务这些,瞧着简单,又不起眼,但是可以一定程度上地提高他们的服从性。”
在战场上,服从性意味着什么,这都不需要多做解释了。
“确实是个好办法。”晏云澈说:“不过,就像你之前考虑的那样,我们现在去提这个意见还不合适。”
没有将军会乐意外人对自己练兵的事情指手画脚。
这事情可以等过些时再说,找个合适的机会。
祁秋年还有另外一个打算,那就是培养民兵。
关于民兵的事情,之前祁秋年战止戈有意无意地聊起过这个话题。
他们也不需要这些民兵有多么强大的战斗能力,只需要他们在危难的时候可以自保,可以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刚好,这不是李国公那边又送来的一批老兵嘛。
这些老兵,也有一部分确实是年纪大了,即便是吃饱穿暖,日后的训练也跟不上了。
毕竟随着年龄的增长,体能衰退是一个必经的过程。
他们也到了该退伍的时候了。
可退伍之后,要如何安置,这原本就是一个问题,他们才不会像李公国那么没良心,给点微不足道的钱就打发了。
所以不如把他们下放到村子里去,让他们代领村里的男丁,组建一支护卫队。
晏云澈很敏锐,如果现在北方是正要打仗的时候,祁秋年这样的做法,那便是无可厚非。
可是现在没打仗,北方关外也没听说有什么异动。
而且在他们之前还有几个州府,那几个州府挡在他们前面,真要打起来了,这北宜受难的可能性其实并不高。
除非前方几座城池都连连失守。
所以他觉得,祁秋年的做法,更像是未雨绸缪,而且他是知道这个雨一定会下。
晏云澈不由得,又想起了建渝州府水患的事情。
他知道他家年年身上的秘密多得吓人。
从最开始,他注意到祁秋年,便是他时常读不到祁秋年完整的心里话。
而他现在所猜测的,便是他读不到的那一部分,大概才会是所有事情的真相。
晏云澈叹息着,摸了摸祁秋年温热的脸颊,感慨似的说了一句,“我的年年身上到底有多少的小秘密?”
祁秋年也完全不慌,他凑过去吻了吻晏云澈的唇角,“那么我们家阿澈身上,又有多少秘密呢?”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需要过多的猜测与揣摩,他们彼此之间的信任才是他们感情的基础,有秘密又有何妨呢?
祁秋年将晏云澈扑倒在床上,“阿澈,或许有一天,我会把我全部的秘密告诉你……”但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机。
他这句话没说完,就被晏云澈吻住了唇角。
半晌后分开,晏云澈低声说,“既然是秘密,不告诉我又有何妨?”
他能看出来,祁秋年心底其实是有些忐忑的,或许是因为这个秘密太过于惊骇,或许说出来会有生命危险。
他愿意陪他的年年一起背负所有的秘密,但他也不想他的年年陷入任何的危险当中。
祁秋年被他这一句话,打得心肝酸软。
酸酸的,又却又很柔软。
没有人不会折服在晏云澈的温柔里。
这么温柔的一个人,连他的吻,都如春风化雨,雨疏风骤,如果他要是刻意撩拨的话,这个吻就会变成夏日的疾风骤雨,电闪雷鸣。
祁秋年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
上回还疼得满头大汗,之后他们便没有再进一步的尝试了,一直都是靠挊。
今天可能气氛太好了,祁秋年又想再试一试,总不能一辈子都只吃素肉吧。
合理地补充肉食,才能让人更健康呢。
晏云澈的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
祁秋年有些意外,“这是什么?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晏云澈没有直接回答,但耳根子都是红的,“年年不妨打开看一看?”
祁秋年带着疑惑,打开箱子之后,直接闹了个面红耳赤。
诚然,他从前生活在科技发达的后世,什么样的花样,道具,工具他没见过呢?
可是面前这些,他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因为看着挺文雅的,用玉石做成了那个的形状,从小到大排了三个号。
而且里边还是镂空的???
祁秋年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晏云澈,那意思不言而喻:麻烦你给我个解释。
晏云澈注意到他的眼神,心想,他家年年可能是误会了,于是便不得不开口解释。
“男子那处,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这些玉。势,用的是上好的药玉,而且中间镂空的地方是用来放药包的。”
再说,这大中小三个型号,也是为了让他家年年慢慢适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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