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年年想的那种,试图用工具来做那啥。
祁秋年又闹了一个面红耳赤,“怎,么想,做这个了?”
他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晏云澈也有些羞赧,他也是男人,日日和心爱之人宿在一张床上,也会有俗人的欲。望。
而且,他家年年想要体验极致的快乐,他也是想要给他的。
他看着祁秋年,问道:“年年要试一下吗?”
这话,让祁秋年怎么回答呢?
凭着晏云澈的天赋异禀,若是硬怼的话,恐怕他们还要经过多次的尝试。
而且这尝试过后都还不一定能行。
但又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的,人的身体潜力是无限的。
是不是真的可以用这个玉。势,先那个啥,从小到大先适应一下?
而且他看里面还配的有药包,能养护一下也是好的,总归是不想以后到老了,然后那啥松弛吧?
就在晏云澈以为祁秋年会拒绝的时候,祁秋年终于弱弱地点了个头。
起初,这触感是冰凉的,但人是有体温的,慢慢地他又觉得可以适应了。
晏云澈的手指纤细修长,手指伸到镂空的里,极尽撩拨。
祁秋年面红耳赤,汗水连连,一泻千里,竟是只用了玉,加手,便是让他感受到了那种灵魂都在颤抖的快乐。
果然,躺着享受是最正确的选择。
可结束之后,晏云澈却不把东西帮他拿出来,反而又把药包放进了镂空里面。
祁秋年一脑门子地问号,“你该不会是想让我顶着这个东西睡觉吧?”
晏云澈带笑,低声嗯了一声,“这里面的药包,至少需要三个时辰才能发挥它的药效。”
总不能白天这个带着这个东西出门办事,所以正好利用晚上的时间了。
祁秋年张了张嘴,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现代人玩得花,可这些古代人不是更花吗?
不过,他到底是没有拒绝,毕竟这是可以养护身体的。
刚开始这几天还不太适应,总觉得异物感很重,不过为了以后的幸福,祁秋年倒是能忍受,后来慢慢地就习惯了。
哪怕是换了型号,同样也是刚开始的两天不太适应,后面就习惯了。
北宜的天气越来越热,祁秋年这边的空调又派上用场,这回不用省电了,除了他自己的太阳能发电机,墨迹他们几个人还真把风力发电机给研究出来了。
别的不说,现在整个府衙,还有部分工厂,都能用上电了。
其他的,基本上就一个电灯,用电量很低,完全足以拉动祁秋年的空调。
祁秋年甚至还在书房也安装了一台,免得他和晏云澈办公的时候被热到。
毕竟这府衙的住宅跟他之前的侯府不同,没办法把一个大卧室分隔断。
感受到空调吹出来的习习凉风,祁秋年还感慨了一句,“去年还说要给陛下送一台空调呢。”
结果今年他们就已经来外地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信鸽落到了窗边。
晏云澈起身拿过来,看了一眼,“年年,或许你有机会将空调送给父皇了。”
祁秋年诧异,“有什么好消息了吗?”
晏云澈颔首,“我们派出去寻找铁矿的人来消息了,就在北宜境内,便有一座铁矿,一座煤矿。”
说到这里,他其实也很诧异,当初年年派人出去寻找的时候,几乎是定点寻找了。
虽然没有百分之百的详细位置,但是大概的地理位置,他家年年是交代得清清楚楚的。
当然了,他家年年一共列举了十几个地方,如今就找到两处,那些没找到的地方,反而更像是为真实的地方打掩护,像是一个幌子。
看来,他家年年不光是有些先知的本领,恐怕还有一些其他的秘密呢。
祁秋年没注意到晏云澈的好奇,他这会儿几乎是欣喜若狂,有了这铁矿,他应该就可以开始研究他的蒸汽火车了。
不过发现矿脉的位置,是必然要上报到陛下那边去的。
到时候还得找陛下求一个恩典,否则他们是无权开矿的,擅自开矿,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之前晏云耀的母妃用一座铁矿的位置,换了罪孽滔天的晏云耀出皇陵,就能得知,陛下是有多么看重这些铁矿了。
不过煤矿倒是好一些,大晋现在也有人在使用煤炭,但是使用率并不高,而且价格很便宜。
这大概是因为他们还没发现煤矿的好处。
其中的原因也很简单,权贵人家,有钱人家,他们都烧好炭,无烟炭这一类的,比如什么银饰炭啊,果木炭这一类的。
是看不上眼味道又浓,若是不通风还容易出问题的煤炭的。
寻常百姓家呢,他们更宁愿去上山砍不要钱的柴火,哪里会舍得花钱去买煤炭?
但是祁秋年却知道,这木炭简直就是工业革命的一大神器。
总之无论如何,这煤矿和铁矿都得要报上去。
事关重大,还不能像之前那般有事情就写封奏折过去,这必须得要亲自回京一趟才行。
祁秋年想到晏云澈刚才的话,不由得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说我一个人进京?”
晏云澈也带着三分无奈,“如今的北宜,还需要我这个太守坐镇,如果我们两人都离开,短短几日,怕是没什么问题,但若是时间稍微长一点,那刘猛怕是镇不住李家军。”
如果不是祁秋年一个人进京,那就是晏云澈独自进京。
总之,他们两人得分开一下,一个人留守,一个人进京汇报。
祁秋年也想到这一点,颇为嫌弃地啧了一声。
然后心里吐槽,这时代也没个网络,要不然开个线上会议,不就什么都解决了,还得亲自去跑一趟。
不过不管怎么说,跑一趟京城,都是必须去的,并且,祁秋年要修铁路,这铁路火车的事情也只有他了解,只有他才能跟陛下解释清楚,修铁路的好处。
而且祁秋年原本离开京城之前就有打算要找时间回京的。
毕竟陛下的身体身子骨,如果没有他异能的温养,怕是撑不住太久,还有潇妃娘娘的偏头痛。
唉,不管怎么说,这两人都是晏云澈和晏承安的父母。
而且老皇帝和潇妃娘娘其实都对他挺不错的。
再者把这个铁矿上交上去,他还得想办法向陛下求一个恩典。
铁路加上火车,要用到的铁不少,就是不知道陛下会不会同意了。
晏云澈说:“既是好事情,那铁轨火车按照目前来说只是一次试验,若是真的能做成,日后去全国各地都能修上火车的话,也大大地方便了百姓的出行,想必陛下是愿意做这个尝试的。”
再则说,大晋虽然把铁把控得很严格,但实际上却是不缺铁的。
毕竟现在不打仗,不需要大规模地打造武器。
所以,晏云澈觉得祁秋年此行还是能成功的。
祁秋年点点头,“不过这修铁路,跟其他东西也不一样,需要耗费的时间可不少,短时间是看不到成效了。”
晏云澈莞尔,“何必要如此着急,年年还年轻,我们都还年轻,就连大晋也还是个年轻的国家。”
是了,他们未来还会迎来一位年轻的帝王。
一切都是百废待兴的状态。
祁秋年搂着晏云澈的脖颈,“那北宜的事情,就暂时先交给你了,生意上的事情,现在有大源统领大局,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不过要是有什么事情,你也看顾这一点。”
晏云澈轻咬了他的鼻尖儿,他家年年还真是一个爱操心的性子。
“你放心,这里一切有我,你回京且注意自己的安全。”
顿了顿,他又似乎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早些回来。”
祁秋年没忍住噗嗤一乐,“是不是怕我离开太久,你也会不习惯呢?”
晏云澈那原本冷淡自持的性格,或许是跟祁秋年厮混得太久了,也或许亲太多次,交换了菌群,改变了性格。
现在也变得直接热烈了,他将人拥入怀里,低声说了一句:“会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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