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吃饭就是气人!
谢故见凡渡背对自己,赶紧把吃进去的蛋炒饭全吐出来,“呕——!”
谁知道下一秒钟凡渡就转过身,“你要是不爱吃我给你下面……”
凡渡和谢故隔着一碗呕吐物,面面相觑着,“……”
他们直接动起手来了,凡渡恨不得将谢故脑袋按在桌面上,“老子做饭就这么难吃么!当我愿意给你做么!你这个小王八蛋能不能珍惜一下别人的劳动成果!我跟你说这碗蛋炒饭加了俩鸡蛋呢!”
谢故伸出爪子就挠他,“卧槽!老子来你家,你就给老子吃这个!老子跟你拼了!凡渡你都对不起那两个蛋!”
他们两个打架简直是天雷勾地火,一路火花带闪电,但是打着打着,谢故就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自己的股间流出来了。
他瞬间就夹紧了屁股,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下一秒钟,凡渡的巴掌就落在了他的屁股上,“我看你欠抽!”
“卧槽!”谢故的股间又涌出了热流,一下子就跳起来了,“你他娘的揍哪儿呢!”
凡渡也意识到,抽一个omega的屁股有点太流氓了,他看着谢故夹/紧/双/腿的模样,这一瞬他什么都懂了,“……”
凡渡的口舌磕绊起来,“又……流了啊?”
“卧槽!”谢故简直想打爆他的狗头,满脸羞红,“你他娘的怎么能说出来!”
“没事。”凡渡安慰他,“给你买的内裤就是发情期专用的,维E细腻面层,柔滑呵护少O肌肤,0.06cm,透气会呼吸,魔力快细收,潮涌也不慌,元气桃桃味,少O感爆棚。”
学霸不愧是学霸,连omega发情期专用内裤的广告词都能过目不忘。
谢故已经尴尬到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了,“……”
谢故风萧萧兮易水寒地冲进了卧室,一头扎进了被子里面,装死不说话了,“……”
半晌后,卧室内想起了凡渡的脚步声,谢故抬起头看一眼,“干嘛,看我笑话?”
凡渡将一杯热乎乎的红糖水放在了床头柜上,“给你泡点红糖水。”
他轻手轻脚地要把门给关上,谢故紧急叫停,“等等!”
他才意识到自己占了凡渡的床,“那什么……咱俩今晚挤一挤?”
“一A一O,一起睡叫什么话。”凡渡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我去睡沙发,你睡你的。”
谢故有点鸠占鹊巢的羞愧感,“要不我去沙发……”
“你睡床吧。”凡渡非常有绅士风度,“作为一个A,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谢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已经成为了少数群体的一员,他要是现在怀个孕,走在大街上人人都得避让他三尺。
这种感觉不是非常的妙,加上他本身就是一个强势的人,这就仿佛是身怀绝世武功的大侠,突然发现他的对手都不愿意跟他打了,甚至连理由都荒诞不经,因为会你这种武功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死一个没一个,所以我们都让着你。
还没开始打呢,对手就先认输了,这让谢故非常地不情愿。
这份退让容忍里,难免夹杂着一点鄙视的意思。
说好的ABO性别平等呢?
谢故在床上烙饼了半天,而后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无法相信血肉之下,正有一个生育器官以从未有过的速度迅速发育。
他盯着天花板骂了一声,“操!”
他将自己埋在了凡渡的枕头上,片刻之后,他发现这枕头,这被子,简直就像是炸弹一样,充斥着凡渡身上浓浓的信息素味,那股子烟草香,就仿佛是一场燎原野火一样烧在你的血管里。
谢故脖颈后刚刚被标记过的腺体,也跟着火烧火燎起来。
一瞬间,谢故就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更加汹涌澎湃了。
“卧槽……”谢故都震惊了,“我……这么骚么?”
他既不肯承认是凡渡的信息素让自己变成这样,也不肯承认自己就是骚。
他用牙齿咬着被角,苦苦忍耐着。
当天晚上,凡渡就被一声声的猫叫给吵醒了,他满头雾水,心想着自己家哪来的猫呢,在干什么?叫春么?
下一秒钟,他就想起来了,自己家里可不知有一只大猫么!
他赶紧掀开了毯子,来到了卧室,先礼貌性地敲敲门,“谢故?”
门内没有任何回应。
凡渡瞬间就慌神了,一脚将门踹开,就见卧室的阳台上聚集了十几只野猫,一双双眼睛幽幽地亮在黑暗里,“……”
床上空无一人,被子是掀开的。
“卧槽……”凡渡傻眼了,“谢故?谢故——!”
这个时候从床底下传来了微弱的猫叫声,“喵……”
凡渡爬下来,看向床底,就见狞猫瑟瑟发抖地躲在床下。
“你……”凡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躲床底下干什么?”
狞猫又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喵……”
凡渡板起脸来了,“说人话。”
狞猫哭唧唧地开口,“害怕……”
凡渡将它从床底下抱出来,不断用手抚摸着皮毛来安慰,“好了好了,门窗都关着呢,外面的野猫进不来。”
狞猫看向他,“我能……”
“……跟你睡么。”
第38章 你……真没毛啊?
凡渡有点傻眼了,“你……跟我?”
狞猫歪了歪脑袋,“不行么?”
作为猫奴的凡渡根本就受不了这样的歪头杀,最后一丝血条都空了,他勉强点了个头,“这是你说的。”
凡渡躺在了床上,狞猫就窝在他的颈窝边,一身皮毛蹭着他的脸家,软绒绒的,散发着一股海盐的淡淡馨香。
凡渡硬邦邦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说这他娘不是柳下惠是什么呢?
但他学霸的脑子紧跟着就想起来,柳下惠,春秋时期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
自己除了坐怀不乱,还有什么能比得上他老人家呢?
他先将自己狠狠唾弃了一遍,而后又将自己这一颗蹦跶的少男心给压抑下去,最后心如止水地看着天花板,继续失眠,“……”
而他旁边的狞猫都已经开始打小呼噜了。
凡渡狠狠一戳狞猫鼻头,“没心肝的小王八蛋。”
狞猫伸了个懒腰,爪爪踩在了他的脸蛋上,翻了个身继续自己睡自己的,睡姿四仰八叉的,露蛋了都不知道。
凡渡好奇地看了看狞猫腿间的俩蛋。
他下一秒钟就笑出声来了。
俩秃毛蛋。
怪不得不让别人说他秃呢,原来掉毛都掉在这种地方。
凡渡翻身起来,拿着手机,对着狞猫的双腿中间咔嚓一拍。
他自己都寻思呢,自己是真缺德啊。
缺德归缺德,该拍还是得拍。
凡渡心满意足地收起了手机,心想着自己下半年的笑话找到了,就指着这个活呢。
他在心里大笑了三声,顺手扯起了被角给狞猫盖上它那俩秃毛蛋,可千万别冻着。
从此谢故在他微信里的备注就变成了“小秃毛蛋。”
第二天早上,凡渡按照自己的生物钟早早起床,听了听英文版的国际新闻,又进厨房做了早饭。
看昨天晚上谢故吃蛋炒饭那费劲的样子,他这次做了两碗清汤面。
将两碗面端上了桌,凡渡才走进卫生间洗漱,熟料一开门,就跟墙上挂着的内裤看对眼了,“……”
谢故的裤衩跟他本人一样花里胡哨的,这位少爷洗完了都不知道拧干净水,一晚上过去了还是湿的。
凡渡有点变态地捏起谢故的内裤看了看,脑海里瞬间出现了内裤沾满体液裹在谢故屁股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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