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恶狠狠地瞪回去,“操,看什么看!”
凡渡立刻就失去了对他的兴趣,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手中的卷子上。
操,要是U235是谢故,他现在立刻就去跳海。
学霸不愧是学霸,凡渡十分钟就写完了卷子,进去了。
陈旭阳踮起脚从小窗里看着教室,“卧槽,李姐拿他的卷儿给全班讲题,太几把牛了吧,全对啊!”
“全不全对也跟你没关系。”谢故从兜里掏出皱皱巴巴的卷子,“你快点写,我还等着抄呢。”
陈旭阳给他出主意,“谢哥你要不跟你同桌好好搞搞关系吧,这样咱考试还能有个依靠。”
“屁的关系。”谢故就差指着天发誓了,“老子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旭阳还想要说话,“可是……”
谢故不耐烦地打断他,“别可是,快点写。”
陈旭阳撇撇嘴,“你每次都抄我的,老师训你连带着我也要一起挨骂,我才不借给你抄。”
谢故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威胁他,“我告诉你,你爸爸可在我手里!小心我灭口!”
陈旭阳:“……”
就一张英语卷子,磨磨唧唧一节课都没写出来,李老师出门一看,险些被这些小兔崽子们气死。
李老师攥着教鞭指着他们这一排球球蛋蛋,“这么简单的卷都写不出来,你们留着脑子是干什么用的!”
谢故看着自己脚尖,小声嘀咕“……当然是干饭用的。”
李老师:“……”
当她耳聋么?
“你拿着你的卷子去找你同桌!”李老师给他下命令了,“让你同桌给你批,再签上他的名,没有签名下节课你不用来上了!”
谢故楞住了,“找……找谁?”
“你同桌!”李老师提高了嗓门,“凡渡!人家十分钟写完全对,你扣扣嗖嗖半个多小时写不出来一道题!好好向人家学习!”
谢故:“……”
天要亡我。
被训了十分钟,一直到下节课上课铃声响起来,他们才被放回了教室。
谢故坐下来,偷偷看向凡渡,只见他做完的英语卷就放在桌面上,标准答案正在向他招手。
他还没等看清楚,下一秒钟,凡渡就把卷子给收起来了。
谢故哼了一声,“我稀得看么!”
凡渡也哼了一声,“那你别看。”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不屑地哼一声,而后双双将头扭到了一边去。
“操。”谢故有些心烦,李姐让他写完卷子找凡渡批,还不如直接送他上断头台。
他谢故,就是从楼上跳下去,也不会向凡渡低头!
他蔫头耷脑地趴在桌上,看着一点精神都没有,两只猫耳也冒出来了,软塌塌地趴在脑袋上。
凡渡的视线又被两只猫耳给吸引走了。
他看着谢故的毛色,情不自禁地走神,耳尖儿上带着两撮黑毛,这品种……狞猫吧。
他把自己写完的英语卷子放到了桌面上。
谢故凶巴巴地看他一眼,“干什么?”
“李老师不是说让你写完给我批么?”凡渡用同情智障的眼神将他看着,“凭你的智商,太阳下山了你也做不完,我也不愿意浪费我的时间,你快点抄,自己批,我签个名,咱们两个就都算完成任务了。”
“操!”谢故才不愿意向他低头,“你有什么条件就直说!”
凡渡笑了笑,“耳朵。”
谢故,“嗯?”
凡渡指了指他的猫耳,“给我捏一捏。”
讲台上的生物老师正在激情讲解,“alpha的发情标志有三种,第一信息素增浓,第二喜欢肢体接触比如揉捏伴侣的兽耳,第三……”
谢故:“……”
第11章 学霸无情
妈妈!有ALPHA在耍流氓!
谢故脸上可耻地红起来,压低声音,“你知不知道兽耳很敏感?”
“知道。”凡渡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求求我,我就轻点捏。”
谢故:“……”
妈妈,他好想打人哦。
凡渡拎着那张英语卷子,就像是拿着鱼钩的渔夫,“你抄不抄?不抄拉倒,你自己想办法和李老师解释解释……”
英语卷子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标准答案热情地向他挥手,谢故死死咬着牙关,额角青筋都绷出来了,“操!”
他一把将卷子夺过来,“说好了!就捏一下!”
凡渡笑了,“行,一下。”
谢故稍微放下点心来,下一秒就听见凡渡开口,“一下十分钟。”
谢故:“……”
狗东西。
“操操操!”谢故暴躁地想要吃人,“你知不知道这样算性骚扰啊!”
凡渡看他一眼,“你分化了么?”
谢故:“……”
“没分化就构不成性骚扰。”凡渡哼笑了一声,“你上过保育班么?”
他好笑地看着谢故,“这明明是父爱如山。”
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谢故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平复下自己的狂躁。
他往桌子上一趴,把脸埋进了胳膊,闷闷的声音传来,“要捏就快点。”
凡渡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就上手,还不等摸上去,就看一对猫耳在极其细微地颤抖着,看上去楚楚可怜。
这让凡渡情不自禁地放轻了力度,手指轻轻触碰上毛茸茸的猫耳。
谢故的脸已经红到能滴血的程度了,卧槽,生平头一次被人摸兽耳,那个人竟然还是凡渡!
猫耳上遍布毛细血管与神经末梢,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能感觉到,更别说凡渡在用手揉捏。
手指的温度传导到猫耳上,不轻不重地揉捏带来酥麻的快感,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顺着尾椎一路窜上了大脑,谢故要不是死死咬着嘴唇,此时此刻都叫出声来了。
混蛋!
凡渡惊讶于谢故猫耳的手感,细小的绒毛摩擦着他的指腹,柔软至极,随意捏弄,被欺负到了极致,就瑟瑟发抖,太适合被玩弄了。
谢故粗喘着气,脸颊一片潮红,连尾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钻出了裤腰。
“可……”谢故用一双湿润的眼睛看着凡渡,呵出滚烫的热气,“可以了吧……”
凡渡轻轻一笑,下一秒钟握住了他的尾巴狠狠一拽,“可以。”
谢故捂着屁股就窜起来,“啊——!”
全班的目光都看过来了,生物老师用教鞭指着他,“谢故!你干什么呢!”
“不是……”谢故企图解释,指着凡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他他……”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生物老师怒道,“耳朵尾巴都出来了!你把学校当成自己家么!”
谢故简直是百口莫辩,“不是……明明是……”
生物老师打量着他俩,“人家凡渡好好的,你看人家干什么?”
罪魁祸首凡渡好整以暇的地看着他,校服拉链拉到了最顶上,连头发丝都没有乱一根,反而是谢故,头发也乱了,脸也红了,耳朵尾巴也全冒出来了,像极了片子里发情的小O。
操,谢故恶狠狠地瞪着他,搜肠刮肚地想出来一个词儿,衣冠禽兽。
谢故去卫生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回来之后却发现自己桌面上多了好几张卷子,翻看了一下发现竟然都是今天的作业卷,他愣了半分钟,警惕地看向凡渡,“干什么?良心发现?”
凡渡笑了笑,嘴唇一动,吐出来俩字,“嫖资。”
谢故:“……”
妈的!
下午第一节 课是体育课,要学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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