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摸揉阴唇,胯耸得更为用力:“吃这么紧,还说让我出去?”
“敢射在里面你试试看。”楚然皱眉忍着子宫的酸麻跟空虚,用尽全身力气抵抗。
“会有什么后果,我想试试。”
“你敢——”
话音未落,始终安静的路口忽然传来几道嘈杂的交谈声,似乎有人走了进来。
陆行舟用手捂住楚然的嘴,身体将他完全挡住,“别出声。”
来的是一男一女。
“亲爱的,这里好黑呀。”
“路灯坏了。”
极度的紧张之下,楚然周身关节僵硬,下体不自觉缩得更紧。陆行舟被他吸得魂不附体,偏还要忍着不能有什么大的动静,鬓角的热汗顺着往下流,腰胯缓慢地继续抽送。
摩擦声很低微,不走近听不见。
硬热的肉棍跟缩紧到极致的阴道无比贴合,每一寸挪移都既紧又胀,翕张的马眼被子宫挤出的温热液体浇灌,舒爽的程度堪比酷刑。陆行舟趴在楚然身后,粗喘着压低声音:“什么时候给我生老二。”
楚然半扭过头,用微瞪的眼睛表达愤怒,示意他不要轻举启动,结果却无济于事。
陆行舟左手扶着阴茎送至最深处,阴囊都险些挤进去,子宫口就此张开,嘬吸着肉冠不放。楚然被弄得眼前一花,差点跪到地上,拼死才没发出声音,只是双腿不断战栗。
听着徘徊的脚步声,陆行舟贴近他的耳,“到底什么时候给我生老二,不说今晚就做到你昏过去为止。”
楚然眼前阵阵发黑,宫腔一紧一松地吸吮着,“你着什么急……”
“我不急,桃子急。”陆行舟哄骗他,“一个孩子太孤单,小朋友最可怜。”
楚然咬着唇,脸上青红白紫什么色都有,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飞出陆行舟的手心。但眼下他最脆弱的腔里插着一柄最硬的刃,一动就想呻吟,半步都别想离开。
“亲爱的我们别往里面走了吧,我有点儿害怕。”女孩儿跟男友说话。
不多时,脚步声终于渐行渐远。
陆行舟神经稍弛,还没来得及松手,虎口被楚然狠狠咬了一口。
“嘶——”他将人翻过来,只见楚然一双眼眸水雾濛濛地瞪着自己,要谴责又毫无头绪一般。
他登时什么火都消了,径直将手送过去。
“再咬。”哗的一下,他把人腾空抱起,抵在墙上面对面插进去:“你咬我多重我就操你多重,看看谁先受不了。”
这一回硬棍长驱直入,几乎是一捅到底,淋着淅沥沥的黏液便叩开了子宫的门。
楚然再也推不开他,只能盘着腿勾住他的腰,俯身与他接吻,“下次再不戴套别想碰我。”
陆行舟回吻激烈,吻累了索性将他抱得更高,轻车熟路地撩开毛衣,叼住右边乳房便开始吸。
出来了这么久,没地方可去的乳汁早胀得双乳鼓起,不消使劲便往外喷。楚然抱着他的背小声地哼吟着,情到深处还将他的头往胸上压,好叫他吸深一点。
没过多久,陆行舟就抱着他转了个方向。天旋地转间楚然的背砰一声砸上墙,双手向后虚虚地抓着墙面。
“怎么这么多,出来之前没挤一挤?”
他后颈紧紧贴着墙壁,嗓音黏滞地答道:“出来得太急,没顾得上。”
“急什么?”
“急你,”他被吸得大口喘息,“怕你找别人。”
下一秒左乳就被用力含拢,猛烈的吸吮舒爽得他几乎背过气去。陆行舟抬起膝,让他岔开腿半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样下面也能夹得更舒服。
“今晚不回去了,就在这儿操死你。”
“不管你宝贝女儿了?”
“很快就是一岁的大孩子了,她得学会自立。”
楚然又想骂又想笑,偏偏浑身一点力气没有,只有被折腾的份。
深巷中的喘息和呻吟久久不止,先还有些隐忍,后来渐渐放纵,几乎是肆意尖吟宣泄。近一个小时后声音渐弱,慢慢收静。
又过了几分钟,巷口走出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衣冠有些不整,背上趴着个清瘦的、看不清脸的年轻人。
夜色下一阵风袭过,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背上的人,替他把肩头滑下去的西服拉了拉。
一整晚无所事事、刚刚吃完宵夜的一群记者,恰好就在马路对面,目睹了这一幕。
其中一个手肘碰碰身边人:“诶,看!那不是陆总吗?他怎么会在这儿。”
一边说着,他已经出于职业习惯举起了手里的相机。其余众人缓过神来,立马也拿着相机加入,快门声接连响起。
这一幕被定格在画面里。
第二天就有电视台的高层亲自上门,将电子拷贝双手奉上,询问是否需要出新闻。陆行舟看了一眼,说了句“拍得不错”,不过照片并未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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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就是全部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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