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舌根被吸得好痒,楚然下面也跟着一痒,禁不住缩紧逼口用力一夹。
陆行舟啪的甩了他白软的屁股一巴掌,胯下凶猛地向前一顶,差点把人顶出床外去:“你说要吃老公就给你吃,夹那么紧做什么?怕我跑了?”
之前打的掌印还没消呢这会儿又添一记,楚然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疼,一双黑溜溜琉璃似的眼睛泪水汪汪的,又羞又恨地瞪了他一眼,接着便抬脚蹬他的小腿:“嫌我夹得紧就从我里面滚出去。”
他今晚已经泄了两次了,逼水流也流不尽似的往外淌,再粗的阴茎都堵不止泉眼一样的骚逼,因此这一脚根本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地像调情。陆行舟抓住他的脚挠脚板心,边挠边按住他的腰往深处插,肉刃有意无意地擦着逼穴里的那些个小褶皱斜斜往里,弄得楚然立马就招架不住了,又是笑又是哭的求饶:“不……不行了,别弄我了,好痒,呜……受不了了……”
刚高潮过的身体是最敏感的,下面的两片阴唇还肿得老高,子宫口更是酸麻肿胀充血翕张,哪里经得起这样撩拨逗弄?
“陆、陆行舟……陆行舟!”楚然手脚并用往床边爬,抬起屁股四处躲,还没挨着床边又被抓着脚腕子拖回来。
“越大越不经事,以前谁总说还要还要的?”
楚然还是刚开荤的时候最可爱,总是拿两条腿死死勾着陆行舟不让他走,早起看他穿西服下面都能湿成一片。现在楚然变了,不那么乖了,喜欢玩欲拒还迎那一套。陆行舟下身的大肉棍湿淋淋地裸露在外,西裤却仍好端端地穿在身上,除了有几根阴毛卡在拉链上以外居然看不出丝毫异样。他把人拖回怀里恶劣地拿手指去抠花穴入口,指头刚探进去一个关节阴蒂就颤巍巍地立起来,穴里积存的蜜水哗啦啦涌出一大片,把他整个手掌都给打湿了。
“你说你是不是骚,”他扳过楚然的下巴羞辱道,“让我别弄了下面又流什么水?”
楚然是再也受不住了,子宫被几波精液射得鼓胀胀的又酸又疼,阴唇外翻着合都合不拢,阴蒂更是磨得碰都碰不得,扭着身只是往旁边躲。然而力量悬殊,陆行舟轻轻松松就把他整个人翻过来,玩够了下面又去玩他胸前粉嫩的乳尖,一边玩大了再玩另一边,把已经充血肿大的豆子咬在嘴里嘬磨拉扯。
“唔……呜……”没顶的快感一阵阵袭来,楚然双手向后揪着床单又是哭又是骂。他真是怕了陆行舟这个阎王了,每次上床不弄到他神志不清就不算完,下流低俗的话比谁都多,完全是个外表人模狗样的斯文败类。
陆行舟对他夹着哭腔的叫骂充耳不闻,他先是正面骑在楚然身上,然后命令楚然夹紧双腿,粗壮的阴茎顺着腿缝操进去磨逼,铃口抵着肉芯磨,茎身紧贴着稚嫩的阴唇磨,磨得楚然一股股逼水没有尽头地往外喷。
陆行舟嫌楚然那颤巍巍竖在腿间的阴茎碍事,左手握着往上一推就推得阴茎歪向他小腹,楚然高亢地惊叫一声:“要、要断了……”
“断了就断了,”陆行舟戏谑,“反正你用不上。”说完又跨着他享受起腿交的快感来,动作大开大合,肉棒直上直下,抽插间拍得楚然的大腿啪啪作响,阴囊打得腿根的嫩肉通红一片。
“轻、轻点……”楚然咬着唇只是哭,意识飘飘浮浮得像踩在棉花上,口中含含糊糊地求他放过自己,“呜……不要了……不要了……没有水了……”
“骚货怎么会没有水?”陆行舟贴着他的耳朵骂他骚,皮带一抽动作麻利又熟练地绑紧他淋漓的腿,沿腿根凶猛抽插,“楚楚是骚货,骚货是水做的,老公说得对不对?”
楚然双腿被迫并紧,藏在最深处的雌穴被玩得狼狈不堪,嘴唇、乳尖、肉蒂全都高高肿起,嘶哑地哭着叫停,“对……对……放过我……老公放过我……”这时候已经无所谓什么尊严不尊严了,他连精神都开始涣散,满脑子只想让身上这个人停下,否则大腿都要着火了。
陆行舟见他通红的脸上写满痴态跟情欲,唇形饱满鲜亮待人采撷,口涎不自主地顺着嘴角往外流,一副格外欠操的模样,忍不住挺身加快动作,硬烫的肉棒次次都往娇嫩的蕊芯上磨,动作又重又狠,恨不得把肿成馒头的逼磨出血来。
偌大的房间里充斥着呜咽声、抽插声、哭骂声,此起彼伏又断断续续地维持了近一刻钟。楚然被陆行舟抱在怀里操得四肢散架,下身潮喷了不知道多少次,淅淅沥沥的水流得没有断过。到最后床单被褥全凌乱不堪,整个人汗出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四肢也软得没有知觉了陆行舟方才往雌穴里一插,抖擞着阴茎射出第二回。
楚然累得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湿淋淋的,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替自己擦了身子喂了水,然后就被抱着去了另一个房间,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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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这章开始走剧情的,磨着磨着又磨出一章!下章再走剧情吧,初夜以后也会写的。大家一般都什么时候上来看文?我看看几点更新合适
第7章 7 吃药
主卧那张床被弄得又潮又皱,今晚是睡不成了。陆行舟把人抱去隔壁客房,解开绑了近一小时的皮带,只见楚然腿上的嫩肉已经被磨出一道道血印子,头发濡湿成缕,脸上泪痕未消,看上去备受凌辱。他心有歉意,拿毛巾擦的时候动作都比平时温柔,接着又吩咐下人倒了杯水。
水慢慢往里灌,楚然嘴唇微微张着却不吞咽,陆行舟见状只得改成嘴对嘴喂。柔软的两瓣唇含在嘴里触感极好,微凉的水渡过去就变得温热,两个人像在共享这份甘甜也像是事后温存,尝试两三回后楚然终于喉结一滑咽了进去。
陆行舟对楚然一向有一百二十分的耐心,从小到大不仅喂药擦身亲自动手,连开车滑雪都手把手教,喂水这种事不仅不叫麻烦反而还是种享受。
眼前这间房虽是客房,布置却无半点敷衍,两米宽的大床上墨蓝色真丝床单直垂到脚感柔软的长绒地毯上,靛青色哑光厚绸料窗帘上绣着陆家随处可见的水波纹,床头一盏柔和的黄铜台灯点缀,烘托得房间雅致又贵气。
他将楚然安置好后自己也更衣躺下。在外面谈事情奔波了一整天,这一刻才觉到一种稳妥的舒宜。关了灯,黑暗里他翻身揉了揉楚然软嫩的唇,挨着秀气的耳垂低声说了句:“楚楚,晚安。”
楚然对他而言是亲手养成的爱人,也是一起长大的玩伴。不管楚然如何表达不喜欢,他都坚持每晚跟楚然说句晚安,这种纯情的仪式感与他风流跋扈的外在很不相衬,像烈犬叼着胡萝卜。
第二天一早楚然醒来时天光已大亮,不过房间里的光线依旧柔和,窗帘没有拉开。
身上虽然未着寸缕却很干爽,看来陆行舟替自己清理过了。他扭头一看,旁边有睡过的痕迹但眼下空无一人,可能陆行舟已经早起去公司了吧,没叫醒自己。
惯例就是这样,他们在起床这件事上互不打扰。楚然嗜睡,陆行舟却永远能在七点多的时候自然醒,然后在早九点准时赶到公司开始一天的忙碌。陆行舟在工作上很尽心尽力,一方面是出于野心,另一方面是对家族的责任感。
他有个大哥,名叫陆和泽,两人的父母早年不在了,此后兄弟俩合力支撑泽川基业,个中辛苦自不必说。好在公司业务渐入佳境,如今在临江已是首屈一指的本土房地产开发企业,除了几家全国性的地产龙头外就数泽川名声最大、拿地最优。
此时是早上八点半,从昨晚到现在大约过去了九个多小时,吃药还来得及。楚然披上睡袍,起身回到主卧,从昨晚脱下的外套里找出一个药盒,取出一粒细长的白色药片来和水吞下,还没放下杯子房门就被推开了。
“你起了?”已经穿戴整齐的陆行舟拎着包出现在门口,一眼望向他手上,皱了皱眉,“不舒服?”
楚然看了他一眼,随即将塑料药盒从容地合上,盒盖咔一声脆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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