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和熙毫不犹豫地道:“当然是由我自己进去。”
“所以师兄其实并不反感与我云雨吧?”裴玉质乞求道,“师兄若是愿意,抚摸我可好?我想请师兄消除樊绍施加于我的触感。”
素和熙咬牙切齿地道:“樊绍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上一回,樊绍妄图使我情动,在我身上耗费了不少心思;这一回,稍好些,樊绍仅仅是抚摸了我而已。”裴玉质满腹委屈,但还算镇定。
素和熙又心疼又自责,小心翼翼地将遍体鳞伤的裴玉质拥入了怀中,伸过手去,一寸一寸地抚摸着。
裴玉质半阖着双目,情不自禁地仰起首,露出了喉结来。
素和熙眼见裴玉质喉结蠕动,细腻的肌肤生出绯红,心脏莫名其妙地漏了一拍。
裴玉质难耐地揪住了素和熙的后襟,眼波流转,朱唇轻启,嫣红的舌尖即刻暴露了出来。
素和熙听着裴玉质甜腻的嗓音,疑惑地心道:有这般舒服么?
裴玉质的手指划蹭着素和熙的后颈,唇瓣更是下意识地摩挲起了素和熙的锁骨。
突然间,他发现自己身有异样,本能地以手掌遮掩住了,下一息,他却大着胆子道:“师兄能帮帮我么?”
素和熙并不反感,开出了条件:“你改唤我为‘子熙’,我便帮你。”
“子熙。”裴玉质软声软气地道,“子熙,帮帮我。”
素和熙探过手去,先是拢着裴玉质的左手动作,后又拨开了这左手。
裴玉质抿了抿唇瓣,想了想,索性坦率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裴玉质这嗓音更为甜腻了些,好似生出了细细的丝线来,一下又一下地磨蹭着素和熙的身体,进而将素和熙的心脏密密裹住了。
素和熙自己甚少做此事,即便是做,亦像是例行公事,并不认为有裴玉质所表现的这般舒服。
好一会儿,裴玉质浑身一震,其后,他用含情脉脉的双目望住了素和熙:“子熙觉得恶心么?”
“不恶心。”得到这个答案后,他得寸进尺地道,“用手指好么?”
素和熙略有迟疑,怕裴玉质伤心,并未拒绝。
陌生的感受教他不知该如何形容。
裴玉质面生桃花,胡乱地亲吻着素和熙的侧颈。
半晌,他哑声道:“可以了。”
素和熙正盯着自己的手指,忽而听得裴玉质道:“子熙觉得恶心么?”
他方要作答,猝然发现自己将脏污弄进去了些,使得那处变得无比的……
他苦思许久,才想出了恰如其分的形容词——可口。
裴玉质久久得不到素和熙的答案,战战兢兢地等待着,正要换个话题,将此事揭过,素和熙竟然道:“不恶心,反而觉得可口。”
可口?
他的子熙确实时常品尝,但眼前的素和熙并不是他的子熙,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所以师兄亦是心悦于他的?
“宝宝目前仅一月大,我不能与子熙欢/好,待宝宝四月大,子熙与我试试可好?子熙若觉不适,可随时叫停,我绝不勉强子熙。”昨日,他向素和熙求/欢了,事后才想起自己的身体状况不能承受雨露。
试试?
试试……
素和熙颔首答应:“好。”
裴玉质并未料到素和熙答应得如此爽快,登时害羞了起来。
须臾,他被自己如鼓的心跳包围着,取了锦帕来,为素和熙擦手。
擦干净后,乍然听见素和熙道:“我适才不慎弄进去了些,我来帮你清理吧。”
“麻烦子熙了。”裴玉质恍惚间觉得自己回到了与素和熙浓情蜜意,难舍难分的时候。
素和熙无意中窥见了些许媚色,顿时怔住了。
他定了定神,为裴玉质清理妥当后,又为其穿上了衣衫。
裴玉质慵懒地以额角磨蹭着素和熙的心口,倏忽间,被素和熙亲了一下唇瓣。
“子熙?”他茫然地望向素和熙。
素和熙解释道:“我乃是随心而为,玉质如若不想被我亲吻,直言便是。”
裴玉质摇首笑道:“我心悦于子熙,任凭子熙为所欲为。”
素和熙垂下首去,覆上了裴玉质的唇瓣。
裴玉质阖上双目,与素和熙唇舌相接。
一吻罢,素和熙又亲了亲裴玉质的额头:“玉质,歇息吧。”
“嗯。”裴玉质沉沉睡去。
半柱香后,素和熙感知到有人靠近大门,欲要起身,竟是被裴玉质扣住了手腕子。
裴玉质被惊醒了,泫然欲泣地道:“子熙觉得我恶心了么?”
素和熙揩着裴玉质的眼尾道:“玉质莫怕,有人来了,我想理当是那大夫的徒儿送安胎药来了。”
裴玉质不安地道:“我与子熙同去吧。”
素和熙为裴玉质整理衣衫,穿上锦履后,便牵了裴玉质的手。
裴玉质笑逐颜开,踮起足尖来,亲了一口素和熙的侧颊。
俩人行至大门口,打开门后,等在那儿之人乃是一提着药包的小童。
小童气喘吁吁地道:“这问情山未免太陡峭了些。”
素和熙递给小童一张银票,伸手接过药包,致谢道:“劳烦了。”
小童收好银票,继而细细地讲着熬药的法子与服药的禁忌,确定俩人记住了,才下了山去。
素和熙将裴玉质抱回卧房后,便去庖厨熬药了。
他素来细心,所熬的安胎药严格按照小童的医嘱,一点不差。
然后,他出了庖厨,一手端了安胎药,一手推开房门,立即见到了眼巴巴的裴玉质。
裴玉质松了口气,待素和熙行至床榻前,又冲着素和熙撒娇道:“要子熙喂。”
素和熙将药碗抵于裴玉质唇边,裴玉质却是不满地道:“要子熙以口喂我。”
“好吧。”素和熙含了一口安胎药,吻上了裴玉质的唇瓣。
裴玉质被素和熙喂下一碗安胎药后,眉开眼笑地道:“要子熙陪我睡觉。”
素和熙并不拒绝,脱下锦履后,上了床榻,嗅着满身药香的裴玉质,柔声道:“睡吧。”
裴玉质睡了不过一个时辰,又起身吐了一回。
随着时间的推移,裴玉质的孕吐愈发频繁了,整个人被孕吐折磨得厉害,甚至瘦得脱了形。
裴玉质总是缠着素和熙要其下厨,素和熙总是变着花样做各种吃食予裴玉质,可裴玉质每每吃下不久,便会吐出来。
七日后,裴玉质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了,素和熙的外伤已痊愈了,但内伤却还需要些时日,不过他从未向裴玉质提及过自己的内伤。
一月后,裴玉质稍稍长胖了些,正一面晒着太阳,一面吃着素和熙所做的烙饼。
素和熙的内伤已痊愈了,坐于裴玉质身侧钻研本门秘籍,忽然,他耳尖一动,对裴玉质道:“玉质,师尊带着师兄弟们历练回来了…”
裴玉质心生紧张,放下烙饼,与素和熙一道下山迎接师尊。
俩人下山不久,一行人便映入了眼中。
俩人齐声道:“弟子见过师尊。”
素和熙本打算私底下向师尊禀报自己与裴玉质之事,岂料,裴玉质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吐了出来。
师尊关心地道:“玉质,你有何处不适?”
说话间,他的指尖已搭上了裴玉质的脉。
“你……”师尊以为自己的诊断出了误差,屏息凝神地再次诊过脉,发问道,“玉质,你怎会?”
师尊的话语留了余地,但裴玉质并不想遮遮掩掩,他拭过自己的唇瓣,正欲开口,因为顾忌素和熙,又将已涌至喉间的坦白压下了。
然而,素和熙却是直截了当地道:“玉质怀了我的骨肉,我想与玉质结为道侣,望师尊成全。”
宗门中的其他人俱是满面惊色,师尊则瞧着裴玉质,慈爱地道:“玉质,子熙欺负你了?别怕,师尊会为玉质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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