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领头虫不再管那两只嚎啕的雄虫了。他更怕这件事会跟自己扯上关系,干脆将其权限全部放给了顾玠。
事后四名监侍为了他们找上领头虫,想要让领头虫对顾玠施压,他也没有理会。
领头虫不傻,这四名监侍是不服顾玠现在压了他们一头,所以想找事。可他们也不想想,要是他真的对顾玠怎么样了,将来找他们麻烦的雄虫不就又多了一个吗?
“会长,再这样下去我们协会早晚会出事的,您不知道,顾玠他最近这半个月以来在外面不但没有做到保护雄虫这个第一要务,还频频跟他们过不去。”
距离顾玠进会已经半个月了,徐连也在军营里重新扎了根。
半个月内,顾玠动作不断,从那两名至今还没有被放出去的雄虫开始,他就好像跟其它雄虫作上了对。
监侍们没说的是,他们一开始想劝顾玠,结果对方完全不听,于是他们便联合在了一起想要架空对方。
结果他们架是架了,可空的却是自己。顾玠直接绕过了他们,吩咐他们手底下的虫办事。
这让四名监侍感到没面子极了,想方设法要从顾玠身上找回来。
领头虫听了监侍们的话,也有些坐立不住。他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放了一段时间的权给对方,还只是这样部分的权,顾玠就能做出这些事,光是听到形容他就吓得胆颤了。
打发了四名监侍后,他又一次找到了顾玠。
四名监侍一直等着领头虫跟顾玠的沟通结果,他们想最好是能暂时削掉顾玠的职,只是等来等去,领头虫一直都没有出来。
一直到几个小时后,对方才由顾玠送出门,可他们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像是发生过争执的样子,分明谈得十分投机。
等领头虫走近,监侍打听以后,更是绝望。
顾玠不知道跟对方说了什么,竟然让领头虫前后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甚至还帮着对方说起了好话。
“行了,你们说那么多,外面有雄虫真的想要对付我们协会吗?”
答案是没有。
不光是跟协会没有关系的雄虫,就连被顾玠抓了的那两只雄虫家里也都安静如鸡,甚至还争相给顾玠送钱来,并表示要把雄虫交给顾玠管教。顾玠不过进了协会半个月,就已经凭自己的手段初步打造出了一支能为他所用的力量。
他还毫无吝啬地分了一半给领头虫。
对于领头虫来说,既不需要自己分心,又能得到好处,何乐而不为?
“没有吧?行了,你们该做什么事做什么事,顾玠那边不用你们操心,要是再被我发现你们背地里搞小动作,别怪我不讲情面。”
领头虫溜溜达达就走了,四名监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得恨恨作罢。
徐连不知道顾玠整日在雄虫保护协会做什么,但他在军队也听说了顾玠在外的事迹。
他比顾家还要护短,在徐连眼中,顾玠对哪只虫看不顺眼就对付哪只虫,他一点所谓都没有,徐连只在乎顾玠有没有受伤。因此顾玠担任的明明是文职类工作,每每回家徐连都要给他好生检查一番,看看他有没有哪里受伤。
哪怕顾玠跟他说过没事,徐连都还要自己看了才放心。
可顾玠身上是没有伤了,他身上反倒添了许多伤。
军营训练偶尔受伤也在所难免,但顾玠发现徐连几乎每天身上都有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伤。有时候在手上,有时候在腿上,并且越来越严重。
直到后来他终于发现,那些伤都是徐连自己有意弄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达到使用工具一样的效果。
他每每兴奋得都不能自已。
“小连,下次别再这样弄伤自己了。”
顾玠看不得徐连如此受伤,他明明是在很正经地跟徐连说这件事,但对方一点也不正经。
顾玠欲言又止。
“雄主,雄主最爱我啦。”
“……嗯。”
算了,慢慢劝吧。
顾玠想着,将精神力包住对方。
“最近翅膀那里还痛吗?”
徐连翅膀被撕掉后,时常就会发痛。上次他们在一块时,对方就发作了,脸都白了还要强撑,顾玠试着拿精神力去安抚,没想到无意中缓解了旧伤疼痛。
“不痛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连觉得那块最近有点痒。
第103章 落跑雄虫(9)
徐连没有跟顾玠说翅膀旧伤处的异样, 但跟他说了自己的精神力正在逐渐好转。
这点其实顾玠在跟他精神力相来往的时候也感觉到了,比如从前徐连对他的“进攻”只有很小幅度, 最近缠得越来越厉害了。很像是得到了充分营养的菟丝, 将寄生植物缠缚得越来越紧,不同的是,徐连不会真的伤害他。
顾玠听着徐连的声音, 手放在了他的背上。
他已经知道了这样会造成什么效果,因此是有意如此。
正常的雄虫与雌虫的相处中, 雌虫就算是在进行这样的事情,也是不被允许发出声音的,但徐连从来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房内的声音渐渐响了, 徐连下颌上的一滴汗水落在了顾玠的身上,还有很多其它的东西混合着也一起落下。
顾玠亲了徐连侧颈上的一道擦伤。
这并不是对方故意弄出来的,是在训练的时候不小心被刮伤的。
顾玠的怜惜与心疼让徐连更加兴奋, 他得寸进尺地说:“别的伤口雄主也亲一下吧。”
为了方便顾玠行事, 雌虫罕见地选择了另一种让雄虫比较费力的方式。
还非常热情地将伤口都指给了顾玠看,情形有种荒唐的似乎徐连才是喜爱施|虐的雄虫。他时刻抓紧机会,又向顾玠推荐了一次。
“小连,如果你受伤的话,我会心疼的。”
徐连既高兴, 又无法理解。
“但你打我跟受伤有什么关系?”难得的还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天真感来,徐连是真的不觉得这样有什么,或者说,这是另一种他来确定顾玠的爱的方式,一直没有得到, 总会让他心中不踏实。
“你一样也会流血,不是吗?”
“我现在精神力好许多, 第二天就能恢复了。”
说得有点骄傲,顾玠只好去亲了亲他,将他亲得对此关注稍退。
在他们一起到达的时候,顾玠一反常态地改变了尾勾通常的用法,转而使向别处,由于其有一定程度的吸|附作用,徐连直接便失了神。
“任何不以伤害你身体为代价的事情我都会答应,如果喜欢更特别些的话,这样也可以的,明天别受伤了,好吗?”
从来他们在一起都是雌虫占上风的多,可此时徐连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是岩浆埋身即将要消亡的感觉。
从小到大的遭遇让徐连习惯了时刻将主动权掌握在手上,还是第一次如此。
然而他发现比起恐惧,心中更多都是不可名状的亢奋。
他想要被顾玠掌握更多。
“雄主。”
“小连答应我了吗?”
顾玠对于慢慢劝这件事很有耐心,他最终还是得到了徐连的保证。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徐连望着照旧被亚雌收走的东西,不禁有些后悔。于是接下来他们再在一起的时候,徐连虽然是没有再将自己弄出伤来,但几乎是每逢顾玠意志薄弱的时候都要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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