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连, ”顾玠不由得喊了一声对方, “不用,我看见了。”
“那雄主要帮我吗?”
“你还在外面。”
“这里没有别的虫,只要我不发出声音的话,也不会被发现。”
徐连打定主意要在这里,他们心知肚明为什么, 特殊的场景能够将本就出格的事异变得更厉害。
窸窣声更多了,顾玠知道徐连在做什么。对方靠在了一个脚手架上,整个身体都隐在阴影中,顾玠只能勉强看见他的脸。
然而这样一来,无疑又给心理层面带来了诸多想象空间。你可以任意畅想对方此刻的举动与状态。
“开始吧, 雄主。”
明明该是他来发号施令,可看上去好像仍旧是由徐连指挥。
顾玠尽管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但现成的案例就摆在他的面前。他轻轻开口,照着徐连教过他的话下了命令。
而在这其中,徐连还会教他如何达到更好的效果。
比如,“雄主听到我的声音了吗?你可以故意让我停住,这样会更……”又或者是,“雄主可以说一些话给我听……”
顾玠几乎听不到徐连的声音,但他又在按照徐连的话来。
他不知道,雌虫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知识。
他跟他隔着那样远的距离,可好像在随着对方一同努力。
终于,对面的雌虫已经快要到强弩之末了。顾玠是那样清晰地感知到他是如何将声音控制在嗓间,又是那样的克制。
他跟他在一起兴奋。
“雄主,雄主叫叫我的名字。”
一发不可收拾的,顾玠伴随着他的呼吸一同出声。
他此刻才明白,其实自己根本不需要多做什么,光是念着徐连的名字,对方就已经可以了。
原本以为这样就算是结束了,可没想到雌虫在那之后,竟然对着镜头,抬起了手。
顾玠心中有所猜测,果然就见徐连垂眸舔|了一下。无论是神态还是其它,都像是意有所指。
偏偏徐连又要说:“雄主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
“不过雄主已经有过两回了,我不在雄主身边,雄主不能用尾勾,还是暂时忍|耐一下吧。”
顾玠此刻的状态确实不那么好,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爱人如此模样怎么会无动于衷?
那边徐连已经收拾好了着装,走出去以后,又是一副仪表堂堂,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等到对话结束,顾玠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对方方才的模样。想一想,觉得自己魔怔了,准备要睡,不久后意识到了自己的状况,无奈起了身。
顾玠不禁有些感慨,幸好这一年来他有增强过身体素质,否则就刚才那两回,又没有徐连在身边,他现在恐怕都要起不来了。
第二天。
有了顾玠的暗示,四名监侍一夜之间似乎都想通了,各个争相在他面前表现讨好。顾玠却是不慌不忙,分别给他们指派了一个任务。
这些任务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想要办好,必须得动用自己手底下的虫脉,可真要如此,那他们就完全是跟顾玠一条船上的了。
“反正这些事也不急,各位可以好好想一想。”
“不过我不是很有耐心,而且第一个,自古以来就总是会更有其优待之处的,是不是?”
第一意味着他能够在顾玠面前留下更深的印象,四名监侍原来还有些犹豫,听到他的话后,立刻彼此防备了起来,生怕对方抢在自己面前。
于是等离开了顾玠的办公室后,他们就各自行动了起来。
医院里,军队收到顾玠的暗示后,派来专门的虫员对仪进行精神疏导,并告知对方,等他伤好以后,依然可以回到军队。
并且这回他会去往第一军队任职。
这对于仪来说,可谓是意外之喜。
他在第二军队已经没有了发展前景,来到第一军队后,其实职位是有所上升的。抱着对这种虚渺前途的憧憬,仪整理好了这段时间以来被各种虫嘲讽的憔悴心态。
或许是心里存了一口气,尽管回到军队后因为没有翅膀遭受了更多的刁难与嘲笑,但仪始终都没有放弃。
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因为翅膀被撕掉后留下的后遗症而疼痛难忍,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一身一身地发冷汗。
仪重新回到军营以后,也改了以往的性子,变得更平易近虫。只是他在军中拥有的地位已经跟自身的能力匹配不上了,不久就引起了众多军雌的反感。
任他表现得再如何好,也无济于事。军营里面,大家只看实力,不看性情。
顾玠此举无疑是将他架在火上烘烤,虽然不致命,但这种小火长年累月,无异于钝刀割肉。
或许是仪被麻痹得失去了应有的敏锐,当前线传来打仗的消息,而他也被任命为其中一员的时候,仪并没有立刻向上申报拒绝。以他现在的情况,是不可能被委派过去的。
事实上,是顾玠给他提了一个醒。
仪之前跟徐连的确没有过多接触,可他当初做过的一个试验,却是毁了徐连的根本。仪曾经想过,一个军雌的精神力能不能被移嫁到另一个军雌身上,他不能确定,所以挑了一个军雌做了实验。
仪是让手底下的虫暗中做的,实验结果失败了,他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仪自然没有去考虑过,那只被他用来试验的倒霉虫是谁,顾玠却替他记得。
徐连的精神力之所以受损,是由于对战的时候有虫暗中做了手脚。
顾玠不过是现在告诉仪,既然精神力有嫁接的可能,那么翅膀呢?说不定别的虫的翅膀,也可以安到他身上。
而没有一个地方,能比战场更适合做这项试验了。开战的时候,仪只要提前找一个地方躲好,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顾玠没有任何意外地知道仪没有拒绝这件事,在仪动身出发后不久,徐连的任务也快要完成了。
军队里放了一天的假,他从当天傍晚就驾驶了飞行器回来。是直接到顾玠办公室的,他以前就来过,对这里比顾玠要更先熟悉。
穿着军靴,腰佩长鞭的军雌跨进来时,就将门关起并上了锁。
连窗帘也拉得严丝合缝。
“雄主,我回来了。”
已经入夜了,顾玠自从跟徐连通过一回话后,一到下班的时间就会准时回去,今天是被一件事暂时拖住了,徐连根据他飞行器的位置,知道他还在这里。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经常会用联络器交流。当然,军雌同样的事情没有少做,因此一见到对方,彼此的那种被压抑了良久的情绪同时爆|发。
但顾玠还是保存了一些理智在。
“小连,这里是办公室。”
“我知道,我就是要在这里。”
他又表现出熟悉的强势来了,但很快他就又向顾玠展现出在通话时的不可多得的柔顺来。
“雄主,你不喜欢这里吗?我以为之前……你会对这种地方很感兴趣。”
通话中有几次,是非常荒唐的。
顾玠没有再说话了,他的心理被徐连一而再再而三,有意抬到某个高度上。在这样严肃的办公场所,几乎被激起了所有未曾得到满足的期许。
他回吻住徐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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