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药是这么用的!
将他的阳关锁了,让他无法泄精,自然也就不会损伤性命。
如此一来,还真是万事无忧,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了!
所欢气得不行,药却已经结结实实在腿根抹了一层。
赫连与寒显然不常替人抹药,即便动作足够小心,手上的茧子还是把他刮得娇喘连连。
“父王,您轻些。”所欢咬着下唇,泪盈盈的眸子里盛着不满,而他的腿根早已泛起湿淋淋的水光,犹如上好的羊脂玉,坠着水珠,又白又嫩,“儿臣是要……是要去宫里的……您……您这般,儿臣还如何……”
他抱怨到一半,心念微动,将拒绝囫囵咽回去,主动挺腰,让充血的肉花重重地撞进赫连与寒的掌心:“儿臣……儿臣如何也就罢了,既然上了您的榻,儿臣就是您的人!只是……只是儿臣想多服侍父王几年,求父王开恩,给儿臣……儿臣喝些……”
一句话兜兜转转,最终,绕到了医师曾经说过的话上。
所欢心里计较着呢。
他的肉花可不能白白被赫连与寒玩了去。
他呀,馋着父王的精水呢!
第30章
赫连与寒抬眸,将沾着药膏的指尖按在了所欢的唇上。
红艳艳的唇配上亮晶晶的药膏,瞧着比盛开的牡丹还要娇艳。
赫连与寒喜欢娇艳的花朵,但他更喜欢花朵主动打开花瓣,绽放在他的眼前。
在这一点上,所欢颇合赫连与寒的心意。他只犹豫一瞬,便伸出舌尖,若即若离地勾起压在唇上的手指来。
苦涩的药味在所欢的唇齿间弥漫,他丝毫不在意,还为了不泄阳,拼了命地将药汁吞咽下去。
赫连与寒看得真切,立刻用手指撬开所欢湿软的唇,向更深处探进。而所欢灵动的舌也乖巧地缠上来,宛若无骨的小蛇,湿淋淋地裹着指尖,来回扭动。
倒像是真的会吸。
赫连与寒的眸色渐深,复又垂眸,去看所欢氤氤着湿气的腿根。
那处的膏药已经完全化开,好似一层水膜,笼罩着莹润的玉腿。
“父王,你就赏赐儿臣一口吧。”察觉到赫连与寒带着热意的目光,所欢细腰一软,依偎过去,“儿臣……儿臣想要多服侍您几年呢。”
“一口?”赫连与寒闻言,掐住他的下巴,意有所指,“你的一口才多大?为父真要给你……哪里是一口的事?”
所欢一听,恍然明悟,继而差点控制不住扭开头去。
是啊,要是真给,哪里是一口的事?
可他……可他还是个处子,哪里懂得这些?
不过,所欢转念一想,喝得越多,自个儿的寿数续得越长,登时激动得浑身燥热,含情目时不时往赫连与寒身下瞥,若不是顾忌赫连与寒一身冷冽的气势,怕是要猴急地扯开衣带,直接扑上去吸了!
赫连与寒见所欢的俏脸微微泛红,股间含苞待放的肉花迅速充血,忍不住咋舌,这小没良心的,真是比志怪话本里的妖精更像妖精!
一身道袍,头戴白花,满心满眼却只有男人裆下的肉根,不是妖精,又是什么?
所欢当真如吸人阳气的妖精,痴痴地望着父王顶起布料的肉刃,哑着嗓子撒娇:
“父王……”
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赫连与寒不是英雄,周身却也没有破绽。他在漠北三载,盛京城里送来的美人侍婢无数,皆因他府中王妃早逝,且并无侧妃侍妾,偌大的王府里,除了瘫痪数年的世子,就只有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老太妃。
于是乎,拜盛京城里巴不得他死的人所赐,这些年来,美艳的胡姬也好,矜贵的京中贵女也罢,赫连与寒都看遍了。
那些美好得近乎完美的肉体,都入不得他的眼,偏偏所欢……
所欢与她们不同。
他的欲望赤裸裸地写在眼里。
那些个同样带着目的接近赫连与寒的人,个个都是演戏的好手,眼神要多深情有多深情,比起所欢来,不知要高明多少。可过分的高明,就不是高明了。所欢目的明确,野心勃勃,举手投足又恰到好处地保留着一分矜持,就算赫连与寒看穿他的欲迎还拒,也依旧会为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陷入暴虐的欲望之中。
当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他道行再深,也抵不住一只尚未修炼成精的狐狸的勾引。
赫连与寒的眼底泛起细碎的笑意:“小没良心的。”
他坦然接受了不同寻常的心动,笑骂着按住所欢的后颈。
所欢顺势跪在父王两腿之间,美滋滋地张开嘴:“多谢父王赏赐。”
竟是一副全然等着被伺候的模样!
赫连与寒解了腰带,本不在意他的态度,动作间,见所欢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的肉根,不由也被他的情绪感染,眼底倏地燃起两点火星,心里也顺势升起了难以压抑的施虐欲。
自打先帝驾崩,赫连与寒已甚少体会到如此鲜明的欲望了。
他是统帅二十万玄甲军的将军,亦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楚王。
敌人的鲜血无法触动他的心绪,所欢红艳艳的唇却令他心跳加速。
如此美艳的一张脸,如此娇嫩的红唇,含着男人肉棒,被顶得说不出话来,该是怎样香艳的画面?
电光石火间,所欢似有所觉,狐疑地抬头。
他的脊背莫名地滚过星星点点的寒意,犹如一阵边塞的风,擦着皮肉,冷硬地刮过,生生剥下一层人皮来。
所欢没由来地打了个寒战。
但赫连与寒并未看他,只是用修长的手指撩起衣摆,露出了所欢垂涎许久的肉刃。
所欢登时将莫名的恐惧抛在了脑后。
他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即便为了掩饰内心的急迫,他很快移开了视线,那根巨物依旧像是印在了眼瞳深处,无论视线瞥到哪里,都有粗长的影子在乱晃。
“父王……”所欢的嗓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嗔,“你……你这样,儿臣怎么含啊?”
那么长那么粗,他拼尽全力,也只能含住一截嘛。
“就用嘴含。”赫连与寒再次掐住所欢的下巴,手腕微微用力,将他带到两腿之间,让暴着可怖青筋的紫黑色肉根顺着所欢白净的面颊慢吞吞地蹭过,留下一道水痕,然后抵住了花瓣般娇嫩的唇——
“唔——!”滚烫的触感犹如烈火,所欢的瞳孔微微一缩,硬着头皮张嘴,囫囵含住了冠头。
他含得辛苦,也含得拼尽全力,纤细的脖颈费力地扬着,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拼了命地往深处吞咽。
可嘬了几下,所欢又愣住了。
他……他就算将父王的阳物全吃进嘴里,也不会吸呀!
这事儿要是说出去,怕是没人会信。
毕竟,所欢出身秦楼楚馆,还被谢璧用药喂成了药人,若不是生了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庞,被送进了楚王府,如今怕是早已被操熟,成为某个达官显贵榻上最淫荡的玩物了。
若是如此,他肯定能将阳精轻轻松松地吸出来。
可所欢偏偏看透了床笫之事,还是个没被破身的处子。
故而,他含了赫连与寒的肉刃,不懂章法,只知道往深处吞,眨眼间就把自己逼得眼尾猩红,睫上湿淋淋一片,狼狈至极。
性器骤然陷入湿软的口腔,犹如滑入滑腻的宝器。赫连与寒眉心微蹙,眼里沉沉浮浮,皆是欲色,嗓音也沙哑了几分:“张嘴,用舌头。”
所欢很听话,当即张了口,让粗长的肉刃滑出去半截,然后扶着赫连与寒的大腿,娇喘不已。
腥膻的气息还在他的唇齿间游荡,所欢却顾不上这些了,因为赫连与寒竟放下衣摆,一副不给他的模样。
“父王!”所欢来不及细想,一把攥住男人勃起的性器,张嘴轻喘着凑过去,将其再次含在口中。
这回,所欢学乖了,没有一门心思将肉根往深处含,而是用双手捧着沉甸甸的巨物,一边细致地橹动,一边狸奴般用粉嫩的舌磨蹭狰狞的柱身,一点又一点,耐着性子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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