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王?”所欢迟疑地伸手,指尖触碰到氤氤的湿气,又猝然收回。
他惊慌地环顾四周,确认自己在父王的卧房里,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但还没有完全安心。
他试图起身,但因为身子乏力,很快就倒了回去。
柔软的丝绸映入眼帘。
所欢愣了愣,伸手将丝绸握在手里。他记得,破身前,自己的双目就是被父王用丝绸覆盖住的。
当真是父王。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翻身揪着锦被,羞涩又难耐地绞紧了双腿。
纵使前路坎坷,一想到那人是父王,所欢就止不住地窃喜。
他又翻了个身,壮着胆子摊开四肢,放松地在赫连与寒的床榻上躺着。
只这么躺着,隐秘的热潮就从下腹弥漫开来。
水声将所欢带回现实。
他慌慌张张地再次蜷缩起来,顺便将被子拉到身前,遮住光裸的身子,只露出一头墨色的长发以及发红的俏脸。
赫连与寒单披一件墨袍,往日束起的长发少见地披散在肩头,还在大片古铜色的胸膛上留下几道湿淋淋的水痕。
所欢匆匆扫了一眼,脸颊就烧得通红。
他看见父王的胸膛上多出好多道新鲜的指印。
很明显,是他挠的。
所欢的腿绞得更紧,穴肉一丝一毫的抽动都在脑海中无限放大。
他听到了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啧,”赫连与寒也注意到所欢醒了,挑眉走到榻前,撩起锦被,将他抱在湿热的怀中,“就这么想要为父?”
所欢的脸颊重重撞在赫连与寒结实的胸膛上,平日里的伶牙俐齿都不见了,结结巴巴地否认:“没……没有。”
“还说没有。”赫连与寒示意他去看方才躺过的床榻。
所欢犹疑地看过去,头皮骤然一麻,紧接着,红晕彻底蔓延到了脖颈。
床榻上,居然有一块新鲜的水痕。
“儿臣……儿臣……啊!”他话未说完,羞愤地惊叫起来,原是赫连与寒直接将手插在了他的双腿间。
“刚喷的?”他的父王将沾水的手递到了鼻下,着迷地闻了闻,继而满脸邪气地评价,“还是甜的。”
所欢是真的要烧起来了:“父王……”
眼瞧着他动了情,花穴肿成肥厚的两片,赫连与寒的面色一僵,闪电般伸手,抽出了被含得近乎没入穴中的墨玉。
那墨玉被混着淫液的精水浸泡得透亮,抽出时,还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像是拔出了一个塞子,粘连出长长的银线。
所欢兀地张大了嘴,仿佛被吓傻了,许久,瞳孔才慢慢收缩。
他痛苦又甜蜜地挺直了腰,在赫连与寒的怀里微微痉挛着,双腿猛地一颤,穴中喷出一道清澈的水来。
“父王……父王!”所欢的眼里涌起泪花。
他刚醒时,身体早已适应了墨玉,且含得极深,连他自己去看花穴时,都没有发现,穴中还插着东西。如今,玉势骤然离去,空虚争先恐后地袭来,先是湿软的穴道不甘心地抽缩,紧接着穴道尽头的肉芽开始气急败坏地颤抖,最后是被顶开的宫口,急切地翕动。
“父王……儿臣……儿臣……”所欢难受得近乎崩溃,目光涣散地瘫软在榻上,恨不能握着父王胯间骇人的一大块,直塞进小穴里。
赫连与寒的呼吸在他潮喷时,就已加重。
但赫连与寒没有如所欢所愿,满足他的欲望,而是狠狠地将他按在榻上,合拢了双腿,欺身压上去:“若要活命,就别再勾为父了。”
所欢将下巴搁在赫连与寒的肩头,显然也想起了医师的话,呜咽道:“父王……父王,还有多久?”
他想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再吃到父王的精水。
赫连与寒默了默:“再睡一觉,醒来,为父就可以继续疼你了。”
“还要……还要再睡啊?”所欢失落地哆嗦了几下,双腿不知何时就缠在了父王的腰间。
他后悔了。
原来破身之后比破身前更难熬,穴中像是被无数只手轻柔地搔弄着,无时无刻不想要肉根的重碾。
他想要赫连与寒粗暴地顶进去,最好直接将肉芽撞成肉泥,顶破宫口,把他操坏……
所欢被自己的臆想吓出了一头的冷汗,但紧贴着赫连与寒腰部的腿也痉挛起来。
他自以为小心地挺了挺腰,将从穴中溢出的蜜汁涂在了父王小腹前的衣袍上。
黏糊糊的蜜汁泅过布料,在赫连与寒的腰腹间绽放,就像是一片雪花融化成水,又像是一个小心翼翼、一不留神就会惊扰到的亲吻。
“所欢,”赫连与寒压抑着欲望,托住他的臀瓣,“为父不想伤了你。”
所欢耳根一红,嗫嚅着道了声:“儿臣不是故意的。”
“为父知道。”赫连与寒捏了捏他翘挺的雪臀,呼吸间满是隐忍的欲望,“日后……罢了,把腿架在为父的肩上。”
所欢依言照做。
赫连与寒俯身,一缕被水打湿的长发垂了下来,刚好拂过所欢敏感的花穴。
他咬紧牙关都没能忍住娇媚的呻吟,更没能控制住穴肉抽缩的本能,竟让两瓣肥厚的阴唇夹住了那缕长发。
“父王。”所欢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闭上了双眼。
赫连与寒额上渗出了几滴汗,专注地看着所欢的穴将自己的发丝夹紧吞咽。那张小口简直是世间最贪得无厌的一张嘴,含着发丝依旧不知足,还发疯似的嚅动,不断地吐出红润的朱核,像是在诱惑什么人来把玩自然是诱惑赫连与寒。
“你这身子……”楚王又俯身往所欢的双腿间凑去,“不知深浅,欠缺调教。”
他语气严厉,仿若在呵斥手下不听话的暗卫,可那张小口竟是更加激动地颤抖起来,直喷出几道汁水,将漆黑的发丝冲了出来。
所欢咬着唇,呜呜地喘着气,双腿架在赫连与寒的肩头无法合拢,便扭动着腰,将两瓣被疼爱得发红的臀肉不断地在床榻上摩擦。
赫连与寒眉心微蹙,高挺的鼻梁猛地埋入花穴,鼻尖刚刚好陷进柔软的花瓣,抵住红豆似的朱核。
所欢哀哀地叫了一声,双手攥紧赫连与寒松散地披在肩头的衣衫,在被舔穴的刹那,浑身过电般抽搐起来。
赫连与寒的舌犹如狸奴,生着肉粒,刮过刚被开苞没多久,尚且青涩的花穴,激起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瘙痒。
所欢不是没被舔过穴。
他还没成为父王的人时,就已经用柔嫩的花穴做过很多淫荡的事了。但他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舔开了苞的小嘴,还当真是头一回。
也就是这么几下,所欢几乎晕厥。
他服下了最后一枚药丸,彻底成了药人,身子比往日还要敏感百倍,赫连与寒舔的这么几口,犹如掀起了巨浪,彻底牵动了他一身的情欲。
故而赫连与寒还没反应过来,所欢已然娇怯怯地将手伸到了双腿之间。
他自然不能去摸那个已经被父王含住的穴口,但他还能揉自己半勃的肉根。
待赫连与寒喝足了淫水,心满意足地抬眸时,差点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目眦尽裂。
所欢一手揉着红樱般翘挺的乳珠,一手握着粉红的性器套弄,朱唇微掀,吐气如兰,眼瞧着就要得趣了!
一日一夜才能得一泡精水,元阳自然也不能多泄,时辰未到,如何能破戒?
赫连与寒黑着脸抬手,狠下心照着所欢的后颈一捏,前一瞬还沉浸在情欲中的人立时软绵绵地晕厥,连手都无力地垂落在了身侧。
所欢虽然晕厥了,甜腻的气息却久久不散。
第65章
赫连与寒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给他用了锁精的药膏,又含着花瓣好一番舔弄。
其实,不用药膏也可以,还有一根细细的银针,与墨玉制成的玉势效用相同,只需插入性器顶端的小孔,所欢就算是想泄精也泄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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