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和彦张了张嘴,吓得笔都要掉了,他的头上冒出了一个硕大的问号,不是,没十年脑血栓都想不出来这个主意,照你这么说好处全在你这边,你到底为什么觉得[Q]在占据了优势的情况下会同意这个提议的?你看看其他人的表情,他们绝对不会…
“这个主意不错。”赞赏的声音响起。
高桥和彦:?
“但是你要怎么让[Q]同意这个提议呢?”
“这个简单。”中年人自信地回答道,“我们可是有‘六眼’在,只要我们能说通五条悟让他将[Q]来的人收为学生,想必有‘最强’的教导,他们是不会拒绝的。”
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一点?高桥和彦的脸上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表情,他开始觉得他们的大脑之间肯定有一个不对,不然他为什么听不懂他到底在说些什么?这是人能想出来的方法吗?
然而就是这种令高桥和彦满脑袋问号的提议竟然通过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几个高层在走出房间的时候欣慰地拍了拍这个中年人的肩膀,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
要不就是咒术界的脑子集体坏掉了,要不就是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存在,高桥和彦这样想着,但是他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他干脆将会议全程一字不漏地写了下来,然后通过密线传递到了水谷凌的手上。
反正我的智商也不够用,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吧。高桥和彦非常有自知之明地想道,然后他就将这件事完全抛在了脑后,心安理得地回去休息去了,完全没管水谷凌接到这份情报后是怎样的一头雾水。
所以说,高桥,也不怪水谷凌看你不顺眼,你有时候真的是活该啊。
第299章 懒人沙发
水谷凌的眼中充满了迷惑。
他反复看了高桥和彦传过来的记录好几遍, 非但没有弄清楚一星半点,反而越看越觉得大脑成了一片浆糊。
前半段倒是挺正常的,是咒术界高层历来不变的甩锅和吵架, 顶多是更激烈了一些罢了,但是后面…水谷凌的手有点蠢蠢欲动,他现在有一种将他在咒术界埋藏的暗子全都启用的冲动, 按照他们现在的这个脑残程度,说不定能一举拿下呢?
但他最后还是按住了自己的手, 毕竟说不准咒术界高层是想要将他们的智商拉到同一水平线,然后通过丰富的经验击败他们…所以说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怎么总有一种他在跟智障对线的感觉?他竟然都有点分不清对方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水谷凌抹了把脸,在心里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将情报整理好向着顶层的首领办公室走去, 朔大人说了最近的情报要第一时间给他过目, 但把这种玩意交上去总觉得像是在侮辱人, 看来咒术界还是收拾得太轻了,等会儿和拜尔商量一下再加大点力度吧。
水谷凌这样想着, 在心里狠狠地给咒术界…以及高桥和彦记上了一笔。
高桥和彦:等等?关我什么事?
然而出乎他预料的是,禅院朔对此似乎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意外的情绪。他在敲门进入办公室的时候, 禅院朔刚结束工作准备休息, 此时正从柜子里往外拿着茶叶,禅院惠在一旁烧着水,唯独某个家伙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衬衣, 懒洋洋得像一只大猫一样坐在窗边晒着太阳,只在听到看门声的时候, 绿色的眼睛投过来了漫不经心的一瞥。
“稍等一下, 凌君。”禅院朔朝着水谷凌示意了一下, “要喝茶吗?梅新送过来的。”
“我来吧, 还请您歇着。”水谷凌赶忙上前两步接过了禅院朔手里的茶盒,然后狠狠地瞪了禅院甚尔一眼,将手中的纸张递给了禅院朔,斟酌了一下后说道,“这是高桥刚传递来的情报。”
禅院朔眨了下眼,边翻看着边向沙发走去:“怎么这副表情?他们的会议上发生离谱的状况不都是常事了吗?难道他们想出了什么‘好’主意…”
!
“朔大人?”水谷凌下意识睁大了眼睛想要冲过来,然后他就看到了禅院朔伸出手摆了摆,随之而来的是他闷闷的声音,“我没事。”
禅院朔有些发懵地扑腾了一下,然而他非但没能成功站起来,反而再次陷了下去,他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将沙发坐塌了,但是当他试探着将手臂下压,发现很轻松就没进去了之后,他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看起来和原来的差不多,但是明显被换了材质,软了不止一筹的沙发,头上冒出了一排省略号。
这东西是不是叫“懒人沙发”来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更换的,但是…
“甚尔…”禅院朔缓缓地转过头,注视着将头别了过去,虽然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一猜就知道他绝对是在憋笑的禅院甚尔,“幼稚。”
“噗…哈哈哈哈…”禅院甚尔用手捂着眼睛,笑得浑身发颤,忍不住一拳捶到了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这怎么能说是幼稚呢?”
禅院惠的眼睛失去了高光,他痛苦地背过身去,在心中第不知是多少次想着,他就知道有禅院甚尔在的地方准没好事。禅院惠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手里的水壶,表情有点蠢蠢欲动地想要将其砸到禅院甚尔的头上,但仔细一想,禅院甚尔哪有朔的茶重要?于是他选择了默默地将壶放到一边,用一种危险的目光朝着地面上缓慢爬动着的丑宝看去。
丑宝:?
一阵撕裂空气的声音传来,游云带着呼啸的风声,直直地朝着禅院甚尔抡了过去,禅院甚尔边笑边快速地伸出手,精准地抓住了游云用力地往外一扯。
禅院惠被巨大的力道带的一个踉跄,游云脱手而出被禅院甚尔夹在胳膊下面,禅院甚尔站起身揪住禅院惠的领子,在手上转了一圈把他按到了椅子上,在禅院惠气闷的眼神中胡乱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小子,你还差得远呢。”禅院甚尔毫不在意地说道,他好不容易止住了自己的笑声,然后转头看着已经放弃挣扎安详地窝在沙发中的禅院朔,绿色的眼睛中盛满了粼粼的波光。
“怎么样?还挺舒服的吧?”禅院甚尔走过来,摸着下巴打量着禅院朔,在心里暗想道怎么觉得朔这个样子好像更小了?看起来年龄似乎就比惠大一点的感觉…某个能理所当然地说出自己的职业是小白脸的家伙,陡然觉得自己有了那么一点职业生涯的危机感,他在禅院朔迷惑的眼神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是该好好“保养保养”了。
禅院朔是不知道禅院甚尔的脑回路已经偏到何处去了,虽然这个沙发很舒服,但禅院朔坐久了之后总觉得有点莫名的不自在,他向着禅院甚尔伸出手,示意他把自己拉起来:“舒服倒是舒服,只是有点不太习惯。”
禅院朔并不是不会享受的人,衣食住行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他自然会选择最好的,但除此之外的一些“享受”在某些人的眼中可能就与“折磨”无异,包括即使是在私底下,也很少会看到他有坐姿不端正的时候,这也就造成了当他和禅院甚尔一同出现的时候,总会有人诧异这两个画风都不太统一的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禅院甚尔挑了挑眉,舔了舔自己嘴角的伤疤,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禅院朔的手腕,借着禅院朔对他完全不设防的姿态,俯下身体用另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
禅院朔只感觉腰间一紧,然后眼前一花整个人被拉起转了半圈,两个人顿时调换了位置,因为手腕还被禅院甚尔抓着,禅院朔仓促之间只能用左手撑在禅院甚尔耳边的沙发背上,右腿的膝盖顶在了禅院甚尔岔开的□□露出的沙发上。
禅院朔缓慢地眨了眨眼,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禅院甚尔能感受到他们交织在一起的呼吸,他用眼神描绘着禅院朔浅淡的嘴唇,注视着他轻颤的睫毛下黑色的眼睛,里面完完全全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他的心脏快速跳动着,绿色的湖泊中冒出了沸腾的气泡,不断升腾的蒸汽侵染无孔不入地浸染了他的躯体,有一瞬间差点让他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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