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博美人一笑。
他更不知道的是,纵然理智上很明白方沐风并不会看上除他之外的人,严焕朝内心的阴暗面还是因为这么件小事被翻出来了。
严焕朝想,万一方沐风真移情别恋,他绝不会放手。
他会下手对付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情敌,然后想方设法将方沐风留再身边。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放方沐风走。
不想方沐风来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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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差没沐风说的大,十三年左右。
对应之前番外囚心,严老师是个食言的人。
明天最后一章。
第73章 番外: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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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焕朝很懂浪漫,方沐风与他在一起,总有新鲜的事随时可能发生,总感觉爱得再久也不够。
相反的是,方沐风凭直觉行事,直来直去,连勾引也做得不怎样。
借用成珉的话,得亏严焕朝只喜欢他这个人,哪怕他光站着不动也是极吸引人的。
方沐风这就不高兴了,他还嘴硬,嚷嚷着不就是搞浪漫,有什么难的。
成珉像听到什么笑话,很不给面子地咯咯直笑。
“不过,焕朝生日好像快到了。”最后,他好心提示一句。
这些天严焕朝在剧组拍新戏,方沐风表面一切如常,实则暗中搞小动作,为严焕朝的生日准备“惊喜”。
他不谙浪漫,缺乏情趣,仿佛全身所有技能点全点在演技这件事上,独自想了一个星期没憋出好点子,能想到的全是老土的招式。
在想到的诸多老土点子里,他差中选优,勉强挑到一个不再那么老套的来实施。
生日当天,严焕朝早早来到片场,换装时一眼即发现自己的戏服明显是新的。
他问服装师,怎么换新了?
服装师看了看赵清一,神色有些古怪,只说旧的那套昨天拍摄弄脏了,所以换这套备用的。
严焕朝表面看不出明显的表情变化,只微微笑了笑。
等服装师走后,严焕朝问起赵清一,沐风在酝酿什么?
赵清一作为知情者,思考再三选择站在方沐风那边,摇了摇头。
一切尽在不言中,严焕朝了然地笑笑:“那你好好配合他。”
生日这天直至晚上,方沐风都没出现或电话联系他,严焕朝对此不闻不问。
他倒想看看小情人给他准备了什么惊喜。
结束拍摄后,严焕朝推开酒店房间的门,发现屋内留了一盏橘黄的灯,周遭被染上暧昧的暗色。音响里在放一首悠扬缠绵的曲子,一遍遍在房间里回响。
严焕朝低声笑了一笑,慢慢踱步走进去。
明明是住了近两个月的地方,如今再进去却像在探索秘密乐园,一步一步深入其中,直至发现那片藏着宝藏的奇妙热土。
最终宝藏自然是方沐风。
倚靠在床头,穿着古装的方沐风。
他戴了个假头套,长长的黑发垂于两肩,刺绣精美的服饰层层叠叠地穿在身上,穿得松松垮垮又歪七歪八,露出修长的颈脖和一侧肩膀,袒露大片线条优美的胸肌,又直又长的双腿则懒懒地交叠在床上。
方沐风骨相佳,生得丰神俊朗,典型古装美男子长相,不少观众惋惜于他不怎么拍古装片。
看见来人,方沐风啪一声打开折扇,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含情如水的眼眸。眼皮抬起,懒懒地赏了严焕朝仅一眼,然后转过头不理他了。
姿态傲慢又高雅,仿佛一朵扎根于悬崖之上的高岭之花。
严焕朝一边单手松了松自己的衬衫领口,一边欣赏美人,以极深邃的目光描摹美人的模样。
“我还好奇戏服今天怎么突然换新,”他走到床边,一条腿屈起半跪在床尾,眼睛含笑,说话的调子比唱歌还好听,“原来有小偷不问自取啊。”
“真金白银买下来,买的还是你穿过的二手,怎么说也是我亏了,”方沐风抬起白皙的长腿,往严焕朝胸口处轻踹,嘴角微扬,“你这么想要的话,就自己来拿啊。”
严焕朝心口被踹反而笑起来,眼神也一点点热了。他伸手握住方沐风的脚踝,在脚背处轻吻,又抬眼看向他:“那请问官人,我该怎么拿回这套戏服呢?”
“官人”这称呼从严焕朝嘴里说出来别有一番喜感,方沐风没绷住,怎么也遏制不住地笑了:“那要你自己想,哄得我开心了就把戏服还你。”
“哦,”严焕朝眼里笑意更浓,“给官人唱个小曲怎样?”
“好啊——”方沐风将折扇一合,伸前去挑了挑严焕朝的下巴,语气很是轻浮,“那小倌就唱首来听听,爷听着呢。”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严焕朝声线甚是好听,带着一点点沙哑,醇厚又磁性,像是冬天里窜动的火苗,自耳膜一直烧到心头。
他始终含情脉脉地注视方沐风,眼神如旋涡将人卷入其中,身体则随着歌声凑过来。
衣带随即被轻轻地一扯,戏服顺着肩膀又再往下滑。
方沐风主动抬手搂住严焕朝的脖子,被严焕朝顺势压在床上,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肌肤游离,自下而上,最后捧住他的脸。
“我愿逆流而上/与她轻言细语/无奈前有险滩/道路曲折无已……”
严焕朝一边以细碎的吻在他侧脸、嘴角、耳朵和脖颈间轻柔地蹭啊蹭,一边继续哼唱,声音朦朦胧胧的,在他耳边撩拨人心。
方沐风喘了喘气,低低呻吟起来,情之所至去寻严焕朝的嘴唇,与之唇瓣厮磨,舌头交缠。
“大官人满意吗?”严焕朝柔声问着话,却做着野兽行径,没有比他更放肆的小倌儿了。
方沐风被好一番折腾,攀着严焕朝叫不出声。戏服早就散落了一床,被碾了又碾,磨了又磨,身上只着一件白色内衬,湿透了。
“好好的衣服都被你弄脏了。”他身体化水,理智尚存,发现后急得嗔怪一句。
严焕朝亲亲他泛着潮红、可爱得紧的脸蛋,在他耳边似哄似骗:“那宝宝是要衣服还是要我?”
“不要你……”方沐风跟他赌气,一个“你”字尚未完全出口,就被骤然打断,迎面一阵剧烈。
严焕朝朗声笑起来,将陷入床里的方沐风捞起,抱在怀里脱掉最后一件内衬,拍了拍他汗湿了的后背顺气:“不能不要我,你只能要我,知道吗?”
方沐风无力回答,手脚发软,骨头都快散架了。最后是严焕朝将他抱到浴室,给照顾洗澡的。
背靠在严焕朝结实的胸膛,泡在温度适中的水里,方沐风渐渐回过神,猛然坐起身,惊起一片水花。
“现在几点了?”
话音未落,窗外隐约传来一阵轰隆声。
糟了!他订了烟花,要在十二点准时放。
方沐风急急忙忙披上浴袍,拉着浴缸里的严焕朝起身,说要给他看样好东西。
严焕朝无可奈何地笑笑,身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也穿上浴袍,被方沐风一路拽着拉着到落地窗前。
好一声哗啦,窗帘被方沐风动作有些粗暴地扯开,立即映入眼帘的是这么一幅场景:烟花一发接一发飞升上天,在没有星的夜空瞬间炸开了,耀眼的光仿佛要把半边天都燃亮。
严焕朝住在酒店的高层,周边没有更高的建筑物,不用担心记者偷拍。
他张臂一揽即将方沐风抱住,满怀芬芳的水汽,笑着问:“你准备的?”
不远处的烟花将方沐风的眼睛擦得更亮了,他回抱住严焕朝的腰,微微仰头问他:“喜欢吗?是不是很老土?”
严焕朝轻声笑了笑,稍一低头,在方沐风唇上啄吻一下:“是有点老土。”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方沐风哼了声,又把湿漉漉的头发埋到严焕朝胸前,故作生气的样子。
“是你主动提老土的,我如实回你,”严焕朝止不住地笑了,抬起方沐风的下巴逗他,“怎么说着说着就开始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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