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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离个婚(98)

作者:灵王太子 时间:2021-04-28 10:24:08 标签:幻想空间 重生 七年之痒 甜文

  宴任上前一步环住祁棠,从背后抱着他走到盥洗室前,看着镜子低沉笑道,“我应该想到的……”

  祁棠被宴任抱着,左右拉开浴袍看了看肩膀、锁骨、胸腹的痕迹,才抬眼看了看镜中的宴任,“昨晚没想到?”

  “没有。”宴任低头在祁棠的肩上隔着睡袍咬了咬,“跟你说制止我……你没说。”

  Alpha被情热煽动后是极具压迫感,甚至是具有一定的危险胁迫感。

  祁棠的这种阴影持续了七年多,从来没有放任宴任彻底溺于本能过,即便是重生,已经咬伤过祁棠的宴任也丝毫没有自己放松警惕过。

  这是第一次,祁棠压抑着畏惧却没有推开他,感觉到宴任的失控,但没有遏制他。

  Alpha的确有边限,违背Omega意愿的失控真的不会伤到他。

  祁棠在镜中和宴任对视片刻,感觉到宴任在对视里萌芽的蠢蠢欲动,他掐了掐宴任的手,“别想了,送我去公司。”

  “好。”宴任垂头在祁棠的发丝里嗅了嗅,很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好。”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相似   保护环敛去了祁棠身上微微变化的气味,只要不是靠得太近都没法发现。

祁棠看了一眼手机,宴任发讯息道:晚上还过来吗?

  :不过去了,今天很忙。

  除夕的安排非常紧凑,上午在公司,下午跟祁云昌去会见一些星市的高级政要,晚上还要请一些重要的宾客见面。

  宴氏的安排估计差不多,忙完大概也是深夜的事了。

  宴任正处于把祁棠送到祁氏后还有一天不能见面,那种小别胜新婚的焦灼状态:那我晚上过来找你?

  祁棠揉了揉颈侧,干脆道:自己睡

  标记和单身的感觉确实不一样,好像发自内心地认可了身体是属于两个人的——包括宴任也是,不会因为他是Alpha就减轻这方面的感受。

  因此这大大加剧了宴任黏祁棠的程度,毕竟他本来就喜欢,现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宴祁两家安排在12号吃饭,就是明天,正好是春节。商量好是宴家过来,毕竟结婚虽然早得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但也完全符合了宴任的心理预期。

  宴任被勒令自己睡,委委屈屈地回了个表情。

  事实上在重生前,在这个时间段里,祁棠没有像现在这么忙。那时候各种事务祁棠都算不上熟悉,一方面是靠着团队的紧急补课,另一方面就是再无力都要扛起大梁。

  现在不一样,现在看文件根本没有障碍,能帮祁云昌处理的祁棠就直接解决了。

  钢笔上折射着些微晕散的阳光,隐约还能看到落地窗外倒入的天穹流影。

  他停止重生已经长达半年,好像日子已经确定下来,会这样分分秒秒,一直走到七年之后。

  最后一次重生是第十六次,祁棠在纸页上流畅地写下“十六”,然后从头指到尾,数了一下时间。

  一天、四天、两天……接近一个月。

  在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洄流到了七年之前。

  吴升导致的惨剧,或者说,因为祁氏最开始的崩塌,还有后来信任陈岳导致的隐患。这些累计溃裂的隐瞒和真相,最终导致的就是祁棠半年加一个月前所经历的那些——

  那么是不是从现在,从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里,他都是在修正错误,把一切推回本该有的轨道?

  这种独他能感受到的疑虑只能自我消化。

  祁棠闭了闭眼睛,因为浑身上下都在标记的各种不应期,所以即便是仰靠在扶手椅上,还会感到一种无力而泛酸的略略沉重。

  手机响了,祁棠看了一眼屏幕才接了起来。

  “安子晔。”

  安子晔在电话另一头沉默了片刻,似乎很倦怠地说道,“有没有空出来见个面?”

  换做七年之前的祁棠,可能问也不问就会顾及着经济关系赴约了。但现在他完全就是七年后利益至上的高位者,和年轻大学生不太共情得起来,“为什么?”

  “我在祁氏楼下。”安子晔答非所问道,“你结婚之后,如果不是因公就很难见到你了吧?”

  “不是因公都很难。”祁棠起身,他的嗓音无波而平淡,“在哪,下楼说吧。”

  安子晔没上电梯,在祁氏待客的贵宾休息室里等祁棠。

  祁棠步入休息室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风尘仆仆又难掩倦色的安子晔。他在星大里的那种旺盛感已经消散了,更像是他几年之后越来越不经心的危险态度——

  “安子晔。”

  安子晔站了起来,他看向祁棠,混杂着被看穿的耻辱、一点的微末希冀、还有彻底陷落的失望。难以言喻的心情让他无法玩笑般喊“棠月光”,只是稍稍地挑了一下嘴角。

  祁棠看起来似乎泛着风平浪静的冷色,向来都平静甚至冷静地浸于自己的单向空间里,任何人都无法靠近,只能竭力触碰到那隔绝的屏障。

  西装革履的祁棠太过吸睛,好像心神都会因此在他身上牢牢一定。

  ——然后总是反复想起祁棠眼底,那种引起微弱卑感的色泽,哪怕是在梦里,安子晔都几乎没有见过祁棠难得的浅淡一笑。

  “……我刚从U国回来,听说你确定要跟宴任结婚了。”

  祁棠的视线似乎一直比常温又冷一点,所以安子晔没办法像对待别人一样,用轻松的态度去占用他的时间。

  “你早就问过了吧?”祁棠站在沙发边,似乎没有坐下来长谈的打算。

  安子晔缓慢地攥紧拳头,但很快他又松了手。

  “……我没有一点可能——”

  祁棠轻微地摇了摇头。

  这个否定只是在当下必须要做的事,但祁棠不是真的这么确切。

  “那宴任为什么——”

  “现在问这些有意义吗?”祁棠状似不太在意地打断了安子晔隐隐急迫起来的问话,让安子晔重新陷入沉默。

  安子晔没有任何可能,难道宴任一开始就有吗?

  他们一开始都没有。

  因为祁棠从一开始就没有结婚的打算。

  是被求偶压力击垮的安子晔制造了逼迫祁棠选择的困境,又因此给宴任创造了制造错误的机会。

  他和宴任的开始是纯粹的错误,是只能在七年后重返修正的错误,但那不是七年前的祁棠有办法改变的结局。

  因为倘使祁氏没有意外,祁棠就不可能结婚,祁棠不结婚也不会发现错得离谱,更不可能在重生后去修正这个无解的错误。

  如果宴任没有犯过错,可能他们都不会有今天。

  祁棠看着安子晔,模模糊糊好像有点印象,印象里安子晔似乎在他婚前还和他见了个面。

  大抵是说祁棠随时都可以反悔,可以选择他,他一定不会再伤害到他——

  从本质来说,Alpha好像是有相似性的。

  为了占有,他们可能会急不可待地用那些下作、不入流的手段去胁迫。等到把目标变成自己无法逃脱的另一半彻底占有,就会卸下全身上下的威胁,竭尽全力把所有都奉献出来。

  那之间只是轻微的一点差异,但对这些Alpha来说却好像是天壤之别。

  “……如果我没用安氏和MH的手段来威胁到你,我有过可能吗?”

  安子晔和宴任差不多高,祁棠因为和他隔了一段距离,所以视线只是很轻地抬起一点弧度,然后看进安子晔眼底。

  那里深不可测又亟待破碎,哪怕安子晔控制着自己不要流露太多情绪,但脸色也显而易见地略微发白。

  祁棠平心而论道,“我不知道。”顿了顿,祁棠又补了一句,“它从来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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