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遂心情异常愉悦,继续说:“再说我恶心看看。”
抿着嘴,耳朵红了红。
拿着棉签转圈,漫不经意道:“再撒谎看看。”
嘴巴动了动,眼神游离,微别开头咬紧下唇。
干脆丢掉棉签撑在椅子上,压低上身,一步步逼近,把人被逼到没处去的时候,才慢悠悠说:“你再喊一句我听听。”
椅子是那种半包式靠椅,人坐进去是整个陷入,路时栎平时看书窝在这里特别舒服,现在被扣在椅子里,却感觉浑身扎针,满满的不自在。
接连三次,他实在是招架不住,举手求饶道:“我错了,对不起。”
“错哪了。”
“不该撒谎,不该说你恶心,不该忽悠你。”
一口气说完立刻闭上眼,等着成遂的裁决。等了半天都没动静,悄悄把眼睛拉开一条缝,见到成遂离得很近的脸,猛的往后靠。
后脑勺被扣住。
成遂的桃花眼含着笑意,用鼻子蹭了下他的鼻子,笑着骂:“蠢货。”
闻言,路时栎的鼻子,烧了,滚烫滚烫的。
心想。
蠢货这两字,怎么突然变顺耳了,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听。
第26章 不过瘾啊……
两人磨磨叽叽擦药,明明很快就能结束的事情,偏偏被成遂拖成拉锯战。
为了固定挣扎的路时栎,成遂扣住他的腰。
偏偏腰上又是路时栎的敏感/点,平常轻轻一碰,就痒的受不了。
要是指头掐在肉里,还没那么难受,最多就是疼一点。
可成遂全然用小臂挟制,手指和软膏时不时蹭过,就像拿着羽毛在腰间撩动。
又要躲棉签,又要注意腰上的手不要作怪,几番来回,路时栎终于忍不住求饶:“不用擦了。”
成遂充耳不闻,依旧颇有趣味逗弄,似乎很喜欢见到他窘迫的状态很愉悦。
房内一派和煦,直到吴嫂敲门隔着门说:“少爷,您手机响了。”
路时栎从来没这么感谢过吴嫂,往后躲开:“成遂,接,接电话。”
成遂还是没有动,拖着他的腰往前探,吓得路时栎急忙往后倒。
腰的角度特别大,都快折成45度了。保持这个造型很不容易,还是借着成遂的力才能持续。
忍着后腰胀痛,说:“先,先接电话,可能是很重要的事。”
成遂:“擦药也很重要。”
说完又往前移。
“等下,真的不用擦了,等等!”
无奈又往后倒,这下带的上衣从裤子里扯开,露出光洁的皮肤。
小腹皮肉绷的很紧,从下面透过衣缝往上看,还能瞧见高高耸起的肋骨,根根往外微凸起。
路时栎没注意那么多,一味想让成遂住手,找准空隙推住肩膀,正要发力,腰上一麻,整个人软了下去。
成遂早瞄准腰上那一小截白皙的肌肤看了好久,见人不老实,干脆直接扔了棉签,把手盖上去。
没想到人一下子瘫软,这下终于老实了。
意外手下一片柔软,原本还想往上摸,这会拖着人哭笑不得。
把人拖起。
暗想,原来路时栎腰这么软,又能折这么大幅度,还那么敏感。
这不是很方便了……
可以把人这样那样,还能试试某些高难度动作。
想想就心生荡漾,忍不住,又摸了摸路时栎的后腰,动作色情又暧昧,惹得人颤颤发抖。
见路时栎红着脸喘气,浑身没劲的模样,成遂这个老流氓,莫名怀念婚前两人在酒店上/床的事。
细节早就记不清了。
也不知道那晚,是不是也是这副样子,躺在自己身下喘着叫着。
盯着人,可惜又意犹未尽地伸出手,往臀部进攻。
‘笃笃笃——’
不理,继续往下。
‘笃笃——少爷?”见房内没有动静,门外吴嫂忍不住敲门。
再好的气氛也敲没了,断了念头,成遂只好把人松开,满脸不爽的打开门。
“拿来,”随手接通,“艹,谁啊?”
声音很欲求不满,朝着电话那头骂。
趁着这会功夫,路时栎调整心态,迅速把衣服整理干净。
抬头,正好跟吴嫂对上眼,吴嫂见他看过来,朝他一笑,若无其事收回视线。
态度跟往常一点也不像,没做多想,弯腰捡起散落一地的软膏跟棉签,又把成遂的外套放进衣柜。
一切做完,才发觉成遂除了最开始那一句话,到现在一直没有开口。
拉上柜子,扭头,成遂背对他站着,看不清表情,周围散发着低气压。
握着手机的手很用力,应该在压抑着情绪。
迟疑地走了几步,刚要说话,成遂猛的把手机砸在地上。
屏幕全碎。
这样还不解气,朝门上踹了一脚。
吴嫂急忙低下头,大气不敢出一声。
路时栎:“成遂?”
正好书房的电话同时响起。
alpha看都没看他,拉着脸去了书房,在书房门关上的最后一刻,他看见成遂接通电话,朝那头吼。
成遂在书房待了很长时间,怕被触霉头,几乎没有人敢上二楼。
端着水杯,踌躇的站在门外,路时栎有些犹豫要不要敲门。
门内什么声音都没有,一切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很担心成遂的状态,正要敲门,门从里面开了,成遂拉着把手,露出疲惫的面孔。
路时栎愣了。
他见过成遂目空一切的模样,也见过成遂任性的情景,却从来没见过成遂有这样的表情。
眼睛里的红血丝很重,头发像是被人发力抓过,乱七八糟顶在头上。衣服领口大敞开,整个人特别颓废。
成遂人傲气,又特别注重形象。
明白成遂肯定不愿让人看见,装作无事的把水杯递过去:“我看你进去很久了,想给你倒杯水来着,要是打扰你了,我马上就走。”
低着头,错过了成遂脸上的表情,直到拿着水杯的手都酸了,成遂才拿了过去,一口气喝完。
路时栎:“那我先走了,别忙太晚。”
转身走了一步,手被成遂拽住。路时栎没敢回头:“怎么了?”
成遂过了会才说:“看不看电影?”
看电影?还没等他开口,成遂就拉着他往楼下走。
alpha走得很快,路时栎的手被对方牵着,也不由自主的走的很快,直到走到影音房,两人才停了下来。
成遂在门上输入密码,门自动向两边上滑开。
刚跨进去,影音房的灯自动亮起。
搬到公馆这么长时间,路时栎没有一次来过影音房。因为这里是成遂的私有空间。
越往里走越暗,路时栎对房内不熟悉,紧跟在成遂步子后面。
墙壁一侧收藏着影片,满满一排,另一侧放的比较杂,除了滑板、奖杯,就是些学生时期的东西。
成遂把人拉进来,却并没有看电影,而是坐在沙发上抽起了烟,抽了几口后,瞟见路时栎也在,把烟灭在烟灰缸里,开了通风系统,又打了个内线电话,没一会门外传来敲门声。
路时栎转回去开门。
beta推着酒站在门外,见是路时栎开门,悄悄呼了口气,把酒交给他:“路先生,这是少爷要的酒,麻烦您送进去。”
接过酒,见里面全是他不认识的酒,说了声:谢谢。
关上门,拿着酒进去。
“坐,”随口让人,成遂拿起酒就往嘴里灌。
这架势就像把酒当白开水一样喝,看的路时栎在边上心惊胆战,在成遂喝完一瓶后,又开了一瓶,眼看就要喝完,犹豫着自己要不要拦住。
就这一小会的犹豫,第二瓶酒已经见了底,成遂把酒瓶往地上一扔,就要拿下一瓶,手刚碰上,就被人抓住。
顺着手臂看过去,看见路时栎抿着嘴,看着自己。
嗤笑一声:“胆子大了?手拿开。”
甩开手就要拿,路时栎抢先一步把酒拿了过去,紧紧抱在怀里,好像这样就能不被他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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