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柠总怕自己被吹得嘴歪眼斜,不敢晚上开,在纠结半天后,白柠慢慢爬下床踩着拖鞋一点一点挪到窗边,将窗户开了一道缝隙。
就开一会,等凉快了就关上。
白柠这么想着,重新回到了床上,又嫌夏凉被碍事,直接踢到另一边,只穿一件睡觉时穿得短袖和小内裤靠在床头上玩手机。
秋天的晚风顺着窗户徐徐送来凉意,白柠舒服地叹了口气。
但他却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秦远家用来防蚊的纱窗是需要手动安上的... ...
秦远今天又是被晃醒的,迷迷糊糊之间,有些分不清白天和黑夜,闭着眼睛揉了揉眼眶,坐在沙发边缘摸索着昨晚不知道踢到哪里的拖鞋。
“饿了?我去给你买早餐。”
“我不饿,秦远你醒醒。”
白柠拽着秦远的胳膊又晃了晃,声音里带着焦急。
还没清醒过来的秦远并没有察觉出来,挣扎着睁开眼睛,屋子里开着灯,而窗外还是漆黑一片,秦远沉默了片刻,慢慢开口,“现在几点?是世界末日到了?”
“不到凌晨两点,”白柠回答了一下,接着拽了拽秦远让对方注意自己,“现在不是关心世界末日的事,是我的事!”
“你什么事?”秦远有些不以为然的重新躺回床上,用手臂盖住眼睛,挡住钨丝灯的光。
他已经习惯了被这位祖宗折腾,之前不让睡回笼觉秦远觉得已经到极限了,现在竟然突破到连觉都不让睡,心想着要不要多买几个猪蹄,让这小子早点好,然后打包扔回寝室。
“我... ...有些不舒服。”
白柠吞吞吐吐了半天才开口。
“胃?”秦远皱了皱眉,这孩子晚上吃得多,还都不是好消化的东西,能不难受吗?当时他没考虑这么多,随着白柠去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伸手想要确定白柠难受的位置,好对症先找些消化药吃。
“不是胃... ...”白柠一脸窘迫,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是那里... ...”
“那里?”秦远摸不着头脑。
白柠看说不通,只能站起身来,往上掀了掀短袖,露出一小截腹部,和支了个小帐篷的内裤。
许是有些不好意思,白柠的脸颊涨得通红,嘴唇紧紧地抿着。
如果说白柠这么大,没有自我解决过,秦远是不信的,想了半天,只想出了一种可能,那就是白柠找不到资源了。
恍然大悟后,秦远在沙发床上摸索了半天,终于在缝隙里抠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进去的手机,熟练地点开某盘,在隐藏空间里找到一部不算太过分的视频,按下播放键后扔给白柠。
还很贴心的叮嘱道,“拿去看吧,但只能弄一次,你还在长身体,看多了不好。”
白柠接过手机扫了一眼屏幕,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不时外放出几声不雅的呻吟。
在反应过来是什么之后,白柠抬手将手机扔了回去,脸更红了些,“我不是要这个!”
“那你要什么?”秦远想了想,最后往里面挪了挪,轻轻啧了一声,“啧,这事还要人帮?上来吧,我帮你弄,弄完老实回去睡觉。”
两人驴唇不对马嘴地聊了半天,实在忍不下去的白柠咬了咬牙,下狠心伸手扯掉下半身的小内内,“秦远,我下面被蚊子咬了... ...”
第34章 薄荷味的牙膏
过了半晌,两个人都盘腿对坐在沙发床上,秦远清醒了大半,低头看着白柠腿间,最隐秘的那一处。
那处跟白柠这个人一样,白白嫩嫩的,很是秀气。
以至于顶端的那一处红肿,显得分外地刺眼。
许是秋后的蚊子毒性比较大,鼓出了一个不小的肿包。
秦远强行压制着两边想要翘起来的嘴角,因为他很清楚地知道,只要笑出声来,那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秦远憋笑憋得两腮发麻,以至于他把这辈子经历过的所有伤心事都回想了一遍,甚至连小时候被裴女士追着打的悲惨经历都想了出来,这才侃侃忍住笑意。
反正在秦远面前脱裤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刚刚还知道羞耻的白柠现在可以说是破罐子破摔了。
那处实在骚痒得难受,但却又敏感至极,白柠不敢上手去抓,只能抿着唇,苦着一张小脸,在忍不住的时候用衣角的布料磨上两下。
可不知道为什么,越这样,那处不争气的地方越来劲,高高翘起,又痒又胀地让白柠没了脾气,只能乖乖坐在那里等秦远想办法。
在强行压制住笑意后,秦远表情严肃地将拳头放在嘴边,假咳了两声,“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方法叫做,十字花封印术?”
“那个不行……”白柠这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办法,但那个地方太脆弱了,他下不去手。
“风油精肯定是不行的,太刺激了。”
秦远摸着下巴努力回想自己之前被蚊子咬过的经历,那就是花露水加风油精,双管齐下,药到病除,但这个方法实在不适用于现在的白柠。
他见过蚊子咬到眼皮的,见过咬到关节的,但就是没有见过咬到那处的。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那只蚊子是个母的,还是个专挑青少年下手的流氓母蚊子。
这个想法让秦远刚才做的心理建设差点崩塌,强撑着下了床,趿着拖鞋进了卫生间,才放肆地笑了出来。
但秦远忽略了这个老破小的隔音实在差的可以直接忽略。
白柠本就阴霾遍布的脸,又黑了两度。
“给。”
秦远收拾好情绪之后,很快就回来了,还扔给白柠一个管状的东西。
白柠没有想,条件反射的抬手将东西接下。
垂眸看了看是什么东西,“牙膏?”
“嗯,”秦远将拖鞋扔到一边,盘腿坐回刚才的位置,将白柠手里的牙膏拿过来,拧开盖子。
“我记得小时候被蚊子咬了,就会涂上牙膏或者肥皂水,说是碱性的东西可以把蚊子的毒性中和掉,家里没有肥皂只能用这个凑合一下。”
秦远低着头,挤了黄豆粒那么大的牙膏在手上,向前伸了伸,试探地问道,“要不要试一下?如果难受你跟我说,我估计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那处红肿有越来越扩大的趋势,而且衣角的作用已经不太大了,越蹭越痒,白柠看了看秦远手中那一点白色的膏状物,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秦远的手指温度将牙膏融化了些,白柠用牙齿叼着短袖的下摆,露出平坦的小腹,和那处。
牙膏的清凉从伤口处慢慢渗透,缓解了刚才的胀痛和燥痒。
秦远垂着睫毛,认认真真地将牙膏在那片红透了的肌肤上涂匀。
“怎么样?”秦远抬眼看了看白柠,“还受得住吗?”
“没问题。”白柠一时间感觉很轻松,并没有意识到一会儿问题的严重性。
因为两人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家里的牙膏是薄荷味的,而秦远平时并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
薄荷味的牙膏刺激性跟风油精差不多。
第35章 不对劲
在一阵丝丝凉凉的感觉过去之后,白柠察觉到了不对劲,原来肿胀的地方在隐隐约约的刺痛。
一开始还是可以忍受的,可后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小白柠支棱的越来越厉害,更加发红肿胀,以至于秦远也看出了不对,拧着眉问白柠,“是不是不舒服了?”
白宁咬着唇没有回答,眼眶却渐渐变红了。
过了一会儿,才带着哭腔开口,“疼……”
一个字还没有说完,眼泪就大颗大颗的从眼睛里掉了出来。
秦远也慌了神,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抱着白柠进了卫生间。
白柠用一条好腿站着,一只手撑着洗漱台,一只手架在秦远的脖颈上,牙齿咬着衣角,哼哼唧唧的,也说不出话来。
下面的刺痛感越来越明显,又疼又爽的让他招架不住,含含糊糊的催促着秦远。
“你快点……我下面快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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