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高明。”萧承衍说,“太子是怎么回事?”
“这属实是意外了。”梁轻叹了口气,“我本想卖礼部一个人情,又有点私心,借此机会还上次我醉酒、皇后派人送我回府的人情,没想到……”
没想到用力过头,小皇子萧望没封王,而是直接封了太子。
萧承衍倒没怎么意外,立嫡长子为太子是历来的规矩,先皇那时候是战乱频发,年长的皇子一个一个战死或病死,才让现在的皇帝捡了便宜。
萧承衍说:“也好,太子之位定下,有利于稳固江山社稷。现在,皇后和太子应该欠你一个人情了。”
梁轻说:“不算我的。太子是嫡长子,他应得的。”
他想得很通透,从不强求别人记得自己的恩情,萧承衍能摆脱奴籍,也是因为自己当初拦住了那匹马,断了肋骨。
萧承衍垂眸看着梁轻,忽然说:“礼部今日跟我暗示,脱了奴籍后,他们可以给个调令,让我可以绕开、直接离开镇国公府。”
梁轻略微不满道:“他们这就想着卖你人情了?”
朝中不少朝臣是墙头草,见着哪边落难,为讨好上头的人踩一脚,见到谁起来了,就顺水推舟卖个面子。梁轻不喜欢这种圆润世故。
“我没答应。”萧承衍说,“不过现在,我留在镇国公府上怎么都是不合理的。所以我想了个办法,需要公爷帮帮忙。”
梁轻:“你说。”
萧承衍的浅瞳微眯,道:“公爷收了我为男宠,把它传出去。”
梁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萧萧是碰瓷崽
好大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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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提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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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沈思霏和贺西洲二人互为情敌,见面就掐,从小到大看不对眼,积怨已久。
贺大总裁只想要个温柔体贴听话乖巧的beta作为配偶,沈思霏作为一个omega,表面圆滑随和,实则伪善自私,内里坏透,性子过于尖锐刻薄。
直到意外标记后,贺西洲发现……
沈思霏的信息素是香甜的牛奶味
他的腰竟然这么细,声音竟然能这么软……脸红红的,连眼睛都是那么漂亮,像天上耀眼的星星。
“他在勾引我。”贺大总裁无比肯定地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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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后的沈思霏惨遭利益联姻,逼婚在急,天性问题,转头就被情敌叼到了窝里藏起来
情敌还说:我觉得我们非常般配!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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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爱他?”
在黑暗里的贺西洲说,“因为他是我的光啊。”
“如果可以,让我来宠你,惯着你,在我这里,什么委屈都不会有。”
对外冷漠对内撒娇Omega美人受x霸道总裁Alpha攻
注:互为救赎/情敌变情人/abo设定
原名:情敌他又甜又软
ao日常、无脑无逻辑谈恋爱小甜饼、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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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在那么一瞬间,梁轻看着萧承衍认真的神色,怀疑自己听错了,或者是这个世界的男宠,不是他理解的那个男宠。
片刻,梁轻回过神,道:“收你为房中人,你想的倒是美。”
萧承衍挑了下眉,“我只想到这个办法。”
他的语气坦然,倒像是梁轻自己多想了似的。梁轻头一次发觉萧承衍的脸皮这么厚,但一时好像没别的办法,他道:“你要想好了,这事传出去,我倒是不介意,你跟我搭一块儿,名声可就毁了。”
萧承衍点点头:“嗯,我是自愿的,不是公爷强.迫的。”
梁轻:“……”
这个消息传出去当日,陶管家和幕僚作为国公府内的人,都吓了一跳,很是吃惊地跑过来问梁轻,是不是有人在暗中使诈,诬赖国公府大胆包天、欺辱皇室宗亲,还要败坏梁轻的名声。
梁轻不想解释。
第二日,梁轻去了早朝,皇帝宣布,为了庆祝南越太子册封,皇宫内设晚宴、宴请百官、时间就定在七日后。
临近结束,忽然有一位礼部官员站了出来,说:“臣有一事不明,想问问镇国公。镇国公府收了萧承衍做男宠,是何意思?”
萧承衍的血脉有一半是皇室正统的,被收为男宠,礼部考虑到皇室宗亲的婚嫁繁衍问题,确实有必要问一下。
被满朝文武百官注视着的梁轻:“……”
他实在是冤,太冤了。
或许是这件事太过震撼,连皇帝都听说了,饶有兴趣地看向梁轻,问:“朕也略有耳闻。梁爱卿,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轻伸手将轮椅拨正了,他抬起下巴,漂亮的过分的眉眼看着龙椅上的皇帝,神色淡然,似笑非笑道:“臣的确收了人,如何?”
落入镇国公府的奴籍,梁轻的确是有权处置的。
即便是现在,萧承衍的身份也只是个平民,人还在镇国公府上,梁轻想对对方做什么,对方也没法拒绝。
众人原先都只是听传闻,此刻见到梁轻亲口承认,都有些震惊地看着轮椅上不良于行、却冰霜倨傲的让人不敢冒犯的男子。
对方的长相实在是太好看了,明眸皓齿,却偏偏心狠手辣,还……有些古怪的癖好。
皇帝也没想到梁轻承认的如此直白,有些尴尬,道:“这……既然涉及国公府内的私事,朕不好多管。”
礼部官员:“……”
咱当今这位陛下,对着镇国公有点怂啊。
皇帝没有要求,礼部也不好逼着梁轻把人放了,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什么都不知道。
下朝后,梁轻去了月庭拜访国师,却发现门外没有人。梁轻问身边的小太监:“国师今日不在?出宫了还是去了别处?”
小太监道:“奴才也不知道,奴才过去问问。”
“不用,你推我过去。”
梁轻直接去了国师常在的厢房,发现里头火炉上热水烧着,案桌上还有打开的一本书,人却不在。
梁轻正疑惑,隔壁房间忽然传来一声瓷器落地的声音,梁轻忙让太监推自己过去。朴素典雅的房门推开,梁轻闻到一股混合着的奇怪的味道,屏风里边却传来低哑的声音:“谁?!”
是国师。
头一次听到对方语气里的戒备警惕,梁轻一愣,道:“是我。”
国师一阵沉默,梁轻望四处看去,发现是国师制香的地方,墙壁的货架上,都是紧紧合着的小抽屉,案桌上放着瓷瓶用具。
屏风后,国师缓步走出来,他穿着一身青色长袍,头低着,面色却是惨白,鲜红的血染红了垂在身侧的袖子。
梁轻大惊:“您受伤了?”
国师在案桌前的软垫上坐下,像是疲惫而痛苦般压抑着呼吸和声音,道:“我不小心让毒草划破了手心。”
他碰到的草药含有剧毒,会在伤口被感染后、毒素跟着血液流往全身。好在国师经常与这些东西接触,反应及时,封住了左手的经脉,及时止住了毒素蔓延。
梁轻推着轮椅靠近,才发现国师不断滴血的手臂,已经整个呈现了一种紫色肿状,看起来非常严重。
梁轻皱眉道:“我去给您叫太医。”
“不用。”国师呼吸急促地叫住他,“别声张。”
梁轻看着国师因为中毒而斜靠在凭几上,长袍散落在地上,眉头因为毒发剧痛而皱的紧紧的,他面色惨白,嘴角带血,原本温润的眸子看着梁轻,透着一股虚弱之感。
梁轻有些着急道:“我有没有什么能帮到您的?”
国师说:“那边,左边数第五个抽屉,有一个蓝色瓶子,里面是解药,拿过来给我。千万别找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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