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太害羞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席渊和希维尔之间的距离拉开了。
他回忆了一下,大概是在索洛尔调侃自己和希维尔的时候。
扫了一眼周围,其他虫都到大厅里去了,难怪席言会那么说。
“没必要一直伪装。”席渊道。
“你这话可是会让希维尔伤心的。”
希维尔神色淡淡的,完全没有一点席言所说的‘伤心’,微微倾身道:“席言阁下。”
“不用客气,以后都是一家虫。”
席言笑起来:“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和阿渊一样喊我一声大哥。”
“我没喊过。”
“小时候的事,你肯定不记得了。”席言不以为意。
他打断道:“你不是说有事找我。”
“差点忘记了。”席言说着看了一眼萧泽,“阿泽,希维尔就麻烦你了。”
“交给我吧。”萧泽应答。
席渊皱眉说:“你要带希维尔去哪里。”
席言:“不是希维尔是你。”
“至于希维尔,阿泽会带着他融入他应该去的圈子。”
“你还有时间担心希维尔?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席言催促着。
“快走。”
他看向希维尔,想听听希维尔怎么说,假如希维尔拒绝的话,自己就不走了。
希维尔对他摇了摇头,说:“你和席言阁下走吧,我自己能处理好。”
萧泽对自己表露的善意犹在眼前,席言也没有理由对自己做什么,考虑清楚后希维尔说起话来多了几分信心。
“好。”
希维尔都那么说了,他不再婆妈,直接跟着席言走了。
他也想见见席言口中自己所谓的、应该认识的“雄虫”,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
下楼的时候。
席言对他说:“错过了成年仪式是不是很遗憾。”
“没什么遗憾的。”错过也许更好,他不确定潜力是否会被发现,3S级只会引起比今天更大的轰动。
“你要是知道雄父请的是谁,就不会那么说了。”席言笑着说,语气为他可惜。
“很有分量么。”
“算起来你应该叫一声伯祖父,你刚才看见路西恩了,他也得叫一声祖父。”
路西恩的祖父和前身的伯祖父,这么说也是皇室的虫,不过亲戚关系有够远的,伯祖父、算起来应该是前身爷爷那一辈的。
……
席渊没想到是,席言带他见的第一个就是乔舒的雄父。
乔舒的雄父对他似乎并不熟悉,在席言的引荐下,称赞了他几声。
“是席崇的雄子啊,看着就知道非常优秀。上一次他的成年礼我也去了,可惜……不说这个了,要是想纳雌侍,叔叔我有个雌子还没嫁,长相没的说……”
乔舒的雄父一边看着他一边对席言说,笑容满面的模样落在席渊眼中,简直比拉皮条的还可恶。
席言接受良好,完全没觉得这话哪里有问题,笑着客套道:“雌侍什么的再说吧,阿渊年纪小,过两年也不迟。”
席渊心中冷笑一声,是这个原因就怪了。
真正的原因是要真答应下来,不就等于是不给斯图亚特家族面子?才和他们家族的雌子订婚,转眼要是又纳个雌侍,这何止是不给面子——简直就是按着他们打他们的脸。
然而此刻他还不知道,乔舒雄父的话只是一个开头。
席言带着他游走在同辈或者各个家族地位重要的雄虫之间,让他充分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虫族的封建”、“雄虫的思想古板”、“热衷于拉皮条”。
最后那一条,主要来源于各个想介绍弟弟、哥哥、儿子给自己的雄虫。
“不用太在意雌虫,虫死虫还在,想再找很容易。”
“在家里,雄虫就该给雌虫立好规矩。”
“雌虫必须要好好管教,才能不个我们丢脸……”
席渊左耳进右耳出,随口和席言一块附和着说两句。
这是聪明人的做法,哪怕他打骨子里瞧不起这些雄虫的做派,但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没必要为此生气……即使见到那些被雄虫肆无忌惮使唤辱骂的雌虫。
他猜测这应该是某种约定俗成的规矩,因为他没见有雄虫带亚雌出席的,即使皱着眉头也都是带着雌虫出席。
——而且在身边全部都不是雌君,他们的雌君的哪去了。
席渊思索间,想到了萧泽,以及被萧泽带走的希维尔。
……那所谓希维尔该去的‘圈子’,不会是在场雄虫雌君们举办的茶话会吧?不然为什么要让萧泽带着去。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雄虫都这样想,他见和席言关系不错的雄虫多少看着还挺正常,他们也是少数几个身边没有跟着雌侍的雄虫。
“席言的堂弟,听说过你,看起来和传闻有些不一样。”黑发蓝眼的雄虫打量着他,嘴角挂着抹洒脱不羁的笑意。
“阿渊变了很多,没以前那么淘气了。”
以前那叫淘气?呵,要不是知道席言在说假话,他都要怀疑席言看前身的时候套了多少米滤镜。
“他刚成年还有很多事不懂,以后要是他碰上麻烦,你们遇见了,看在我面子上帮帮他。”
“没问题。”
“这有什么难的。”
几只雄虫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下来。
他见席言和其他雄虫聊起来,道:“我出去走走。”
席言想着该见的也都见过了,就点了点头说:“去吧。”
离开前,席渊想了想还是问了。
“希维尔在哪里。”
席言笑起来,对他说:“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在花园里,你要是去找希维尔,见到阿泽记得告诉他我的任务完成了。”
“我没有要去。”
“好吧,就当你不会去吧。”席言随便道。
席渊闻言,转身就走。
他只是有些不放心希维尔,所以才问问,根本就没打算要去。
另一边。
花园里。
希维尔没想到萧泽带自己来的是这种场合。
要是知道的话,在席渊看向自己的时候,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布置的温馨典雅的花园里遍地雌虫,或站或坐或轻声闲聊,时不时的就会有雌虫将目光投在自己身上。
希维尔一一忍下来,毕竟这些雌虫只是看看,也没做什么。
雌虫们聊着天,嘴里说的都是些琐事,三句话不离他们的雄主,偶尔还会搭腔将话题引到他的身上。
席家和斯图亚特家族的联姻,在最近这段日子可都是令虫津津乐道的话题。
奈何席渊很少出席宴会,他们想见见当事虫也难得很。
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希维尔,自然想要多打量几眼,看看这位当年吸引众多雄虫追求的雌虫如今的样子。
然而不是所有的雌君都是这个想法。
希维尔明显注意到有些年纪轻一些的雌虫,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包含着恶意。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些雌虫,仔细在记忆中搜索回忆,依旧没有得到答案。
“希维尔你是和席家的雄子来的吧?他对你怎么样?好么?”有雌虫突然开口问他。
“很好。”
一句话几乎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希维尔心里有些窘迫。
席渊确实对自己很好,换了任何其他雄虫都不可能和席渊一样。
因为席渊是不同的,希维尔非常确信这一点。
“很好,可传闻里他不是……”雌虫的话意味深长。
贵族之间对彼此的消息都很灵通,席渊虽然先前没多少虫关注,但在上次的成年礼后就成了热门的讨论对象。
“我听说他没有娶你做雌君,是雌侍,这件事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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