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对于席渊身边的雄虫都要调查一番。
“乔舒和路西恩的关系怎么样。”席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听到路西恩这个名字,席渊第一反应就是‘帝国唯一雄虫亲王的雌子’,倒不如他记得印象深刻,主要是这段日子乔舒和周季常提。
主要围绕着路西恩追着乔舒,乔舒倍感厌烦却因为对方的身份没有办法拒绝。
席弈问这个是为什么?席渊心中思索着,面上平静如水的道:“我不清楚。”
“只听乔舒说过两次。”
“说的什么。”
说的什么?不就是抱怨路西恩太烦了,根本不想理。
可是这话能说么,肯定不能,平时乔舒、周季和自己吐槽说说这些也就算了,那些话落入席弈耳中,谁知道席弈会想什么。
“大概就是路西恩经常找他出去玩,挺喜欢他的。”席渊避重就轻的说。
路西恩对乔舒的态度确实是这样,看上去非常想让乔舒做雄主的样子,这么说也没错。
席弈听完,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对他们怎么看。”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席弈的问题跨度有些大,刚才还在说乔舒和路西恩的事,怎么突然就问起自己来了。
“我没见过他们相处,不好说。”
“那你对路西恩呢。”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席渊愕然,看向把自己带来的席言,隐隐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关键。
席言眼观鼻鼻观心,完全没要说话的意思。
席弈的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目光凝视着他说:“路西恩是埃菲尔·格莱维加亲王唯一的雌子,将来会继承亲王的爵位。”
“嗯。”
席渊应了一声,兴趣缺缺,知道席弈肯定还有后半部分没说完。
“埃菲尔亲王和埃德加陛下是亲兄弟,陛下没有子嗣,作为和陛下血脉最为相近的埃菲尔亲王的雌子,将来很有可能继承那个位置。”
“如果能让路西恩倾心,将来未必没有可能坐那个位置,你要是能……”
席弈的话说的那么明白,席渊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只是他不解的是为什么席弈找上自己。
席渊笑起来,说:“有这种好事,大伯怎么不考虑考虑言哥,他可比我要出色。”
席言:管我什么事??
真是虫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就知道这混蛋亲亲热热喊自己‘言哥’准没好事。
席弈被席渊的话给气到了,瞪了他一眼道:“胡说!”
“阿言早就有雌君了,雌子、雄子都有,怎么可能再娶。”
席言嘴角一抽,知道雄父不是开玩笑的,要是自己单身,雄父肯定不介意让自己去。
——问题是谁要娶路西恩做雌君,那只雌虫的脾气可不好,万千宠爱、出身高贵,给他做雄主和娶个祖宗回家没区别。
“我也有了,还是您亲自选的,您忘了。”
眼下的情况并不复杂,席渊很快就分析得出了结论,无非就是席家想要更高的地位,对路西恩有图谋……至于为什么这件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理由多半和先前让自己去和希维尔联姻的时候一样,席家目前适龄的雄虫只有自己,其他的不是地位不行就是年纪太小,要么就是和席言一样家里有雌君有雌侍,一大家子。
席渊也是有脾气的,一次两次真当自己是软柿子,好捏是吧。
“爱谁去谁去,我没兴趣。”他说完起身,看都不看看席弈就要离开。
席弈被他这放肆的态度气到了,怒道:“站住。”
然而,回应的席弈的只有门被甩上的声音。
席言心中叫苦不迭,席渊倒是好,就那么一走了之,现在只留下自己。
“雄父,您消消气,阿渊可能是一时冲动。”
“你知道阿渊的脾气一直都是这样,最近他和希维尔的关系好了很多,您突然和他说让他去讨好路西恩,他会有不满也很正常……”
席言在自家雄父的怒视下,声音越来越轻。
席弈压抑着怒火道:“你也觉得我说的不对。”
“不是不是,我怎么敢质疑雄父,雄父您肯定是经过考虑才会和阿渊说。”
话虽如此,可席言其实觉得席渊的会生气也不是不能理解,雄父的要求是过分了一些,比之前让席渊去联姻还过分。
……去追求路西恩,以席渊那心高气傲的性格会同意才怪。
“论和皇族血脉亲近,我们比起乔家更近,不管是血脉影响还是……席渊都更符合埃菲尔亲王的标准,在这件事情上,席渊没的选,”
“阿言。”
“在,雄父。”席言心中叹了口气,知道席渊要完,有些事情不是一句不愿意就能不做的。
席弈加重语气说:“下一次埃菲尔亲王举办的宴会,席渊必须出席。”
“是,雄父,这方面我会去和阿渊谈的。”
离开书房的席渊,面色逐渐阴转晴,为了席弈的话气自己实在不划算。
漫无目的的走了两步,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希维尔。
当他找到希维尔的时候,希维尔和席言说的一样,正在和萧泽聊天。
他一到,希维尔就看见了他。
席渊见希维尔朝着自己走过来,语带关心的说:“阿渊,你的心情不太好,发生了什么。”
自己的脸色有那么难看么,一个照面就被希维尔看出来了。
他勾了勾唇角,笑了一下说:“刚去见了大伯,被训了两句而已,这种事经常的。”
席渊只当刚才席弈说的都是些屁话,反正他一句也没听进去,自己接受希维尔和联姻没半毛钱关系,真以为自己是提线木偶,可以随意摆弄么。
希维尔皱眉,为他抱不平道:“为什么训斥你,你最近什么都没做。”
“可能就是看我太闲了。”他笑笑。
“好了,不说我了,你刚才在和萧泽聊什么。”
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就被通知可以入席了。
今天这顿与口兮口湍口√。饭除了前身的大伯席弈、伯父外,还有席弈的祖父和爷爷,餐桌上气氛和睦,看起来就像先前书房里的不愉快完全没发生过一样。
席弈越是这样,席渊心就越沉,席弈肯定没放弃刚才那个想法。
第二天一早,席渊只通知了席言一声,就带着希维尔离开。
这之后,他们又在斯图亚特庄园里待了一天,雅诺对他带着希维尔回去很高兴。
等时间差不多要离开的时候,雅诺剪了几只花让他们带走。
“雌父很喜欢你。”希维尔手里拿着用丝带扎好的花束,说:“他很少会将花剪下来。”
席渊压低嗓音轻笑一声,说:“这说明雌父觉得你选择我是正确的。”
希维尔闻了闻花香,突然问:“阿渊,你不问我雌父把我叫去,和我说了什么吗?”
“你想说就说。”
希维尔说:“我如果说我把小团子的事,告诉了雌父,你会生气么。”
“不会,他是小团子的外公,知道也没关系。”
难怪临走前雅诺会那么说,还让自己好好照顾希维尔,原来原因在这里。
席渊打趣说道:“再说了,再过几个月等小团子出生了,想瞒也瞒不住。”
“哪有那么快。”
营养充足的情况下,虫族的孕期在十个月左右,满打满算一个多月,距离小团子出生还需要等很久。
“怎么不快,十个月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虽然和希维尔比起来,小团子就是个附带的,但也是他们的孩子。
即使很少表现出来,可他其实也在期待着小团子的降生。
……
一个周末就这么过去了,很快又是一个周一。
课堂上,郝老师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大段讽刺的话,意思无非就是讽刺一些不好好交作业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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