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闹得厉害,身体却绵软无力,甚至食髓知味地将嵇沄抱紧不放。
其实算算时间,自从离开v-32,他就没有再见过情人了,不过偶尔交换照片,网络聊天。现在可好,嵇沄一动手沈酒就认出来他,乍然得知情人一直就在身边,不知道是怎么无耻地算计了他,骗得他做出那种事,甚至还曾经动过心,身体怎么可能仍旧坚决抵抗?
将记忆中虽然年轻却热烈又强壮的情人与一直照顾,十分喜爱的半个家人,甚至还有现在这个霸道蛮横,向他讨要报酬的年轻男人都结合在一起,沈酒简直要被刺激地昏过去,虽然又哭又闹,心里总觉得不甘心,但却……
让他怎么拒绝呢?
一夜过去,嵇沄还赖在他的房间里不走,沈酒裹着被子坐在床头,一语不发,低头发呆。
嵇沄搂着他,亲吻他的面颊,抚摸他的发丝和肩膀,心满意足,贪婪而舒展地哄他:“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哦,这么多年我唯一想要的就是你,好不容易你想要得到我的某样东西,是你给我机会,是你把我释放的。”
沈酒猛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早就对我下手,说什么都怪我!你无耻,你变态,你下流!”
他的声音还很沙哑绵软,带着挥之不去的欲色,嵇沄被他骂得一点不生气,只是拉着他的手让他摸,又笑得轻松愉快:“再骂,今天也不放你出去。”
沈酒面色突变,用力抽出手,不情不愿地低下头,扭过脸去躲避他更多的亲昵举止。他如此抗拒,就像只到了新家不愿意展颜的猫,但他品种名贵,品相完美,又是嵇沄盼望多年,所以嵇沄一点也不生气,只是追着他亲的过程难免一个退让逃避一个追逐,又把他压在床头。
沈酒就微微颤抖起来,垂着眼帘低声道:“你是非要和我……搞成这样不可了?”
嵇沄见他似乎终于动摇,要松口了,就把玩着他的手,在他身旁侧躺下来,口吻轻松:“我爱你,酒酒,我不可能放手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早晚都是我老婆,别想了,只有我才能达成你的愿望,你最终会屈服的,不是吗?”
沈酒的脸色难看起来,看上去像是又要哭泣,嵇沄看得心疼,但也兴致勃勃,亲了亲他的眼角,吻去一点泪痕。沈酒身体一颤,深吸一口气:“那好,我不管你怎么做,我要你毁灭凯撒和安德烈,让弥赛亚跪在我面前卑微如尘,我要俯视所有人,我再也不要被人掌握我的命运!你不是爱我吗?如果不能满足我的要求,没有这样的代价,我是不会爱你的。”
他冷笑的模样就算很无情也真动人,嵇沄立刻答应下来,也不去管沈酒现在好像不爱自己的事实,又亲了亲他,这一回是全然地将沈酒当做已经驯服的,皮毛美丽的野兽。
一个多月的探亲假里,嵇沄除了早出晚归地谋划,就是强迫沈酒在家里的各种地方做那种事。家里的人类雇员不少,沈酒很怕被发现,两人现在毕竟还是地下关系,而他甚至是被强取豪夺的,哪里愿意被人发现?
可偏偏这种玩法很刺激,他越是不情不愿地宽衣解带,催着嵇沄快点满足那邪恶的趣味,嵇沄就越是花样百出,有无穷无尽的办法让他窘迫,恐惧,又感觉到无以复加的刺激。
这种关系无疑是罪恶的,但就像是有毒一样,沈酒很容易就成瘾。而他那冷淡的,不情不愿的,被迫的疏离态度加上这样容易被诱惑的本性,简直就像是一支被从枝头剪下,困在水晶瓶中,香气颓靡罪恶,在夜色中静静绽放,被独占的高贵玫瑰。
谁不想碾碎这朵玫瑰的花瓣,吸啜它的花蜜,挤出它的汁水与香气,然后在那浓烈,缠绵,又带着莫名冷艳邪恶的香气里沉沉睡去呢?
军阀天生该强娶一个不情不愿,却无法逃离的美人。
嵇沄颇有做军阀的自觉,也很有强娶一个纯白美人,令人又恨又妒,却拿他毫无办法的自觉。
沈酒仍然在用一言一行,身体发肤诱惑他,驱使他,控制他,却吝啬付出一点爱来甜蜜他,但他这不是甘之如饴吗?怎么能说这不是爱情呢?
作者有话说:
role play再创新高。
第197章 星际农场主,25
嵇沄得偿所愿,玩得很畅快,但沈酒就真的有些受不了了,半真半假半推半就的,内心确实很爽,但也觉得老这么放纵不是个办法,干脆把人设利用地淋漓尽致,嵇沄越是放飞自我,他越是禁欲严肃。
被要挟逼迫,他还会垂泪怨恨:“别再提当年的事!那时候我不知道我是引狼入室,你是不安好心!”
生气的恼恨的甜蜜的玫瑰,滋味真是格外好。
嵇沄忍不住恶趣味,掐他揉他捏得他恨不得哇哇大哭,内心真是快乐极了。
好不容易一个多月的探亲假结束,临走前一夜嵇沄硬是挤进沈酒卧室里,强硬地欺负他逼迫他大半晚上,才逼得沈酒哭着承诺会想他,会怀念这一个多月的神魂颠倒。高高在上被众人爱慕围绕的玫瑰从未说过这种肮脏的言辞,边说边掉眼泪,羞耻又愤恨,偏偏浑身上下都是嫩粉色的,被自少年时就对他有不可告人心思的青年的热血给染上了这种不复纯白的颜色。
有些话一旦被打破了界限,说多少遍也就无所谓了,嵇沄满意地听他无意识地喃喃诉说爱语,又万分邪恶地逼迫他承认自己一举一动都是有目的的,就是喜欢勾引人,就是爱卖弄风情。
沈酒当然不愿意,可是再也承受不住他的严刑逼供,只好不情不愿地承认,还得情真意切地道歉。
胡乱过了一夜,沈酒直睡到嵇沄离开前,这才匆匆起身,换了一套严密遮掩了身体的商务套装急匆匆下楼和家人一起告别,还得赶着去见生意伙伴。他穿这种线条冷冽严肃点的套装,骨子里那种高贵气质就立刻显露无疑,看上去竟有冰山那意思了。
只是眼睑还是红的,就算面无表情,看在嵇沄眼里也处处都是春情的证明。两人当众不好再玩那你知道我知道你是在装圣洁但是你和我都不说的游戏,正正经经地告别。
此一去又是好几年。
皇帝脑死亡之事在两位皇子未能分出胜败之前,从来没有泄露。但是随着他生命体征的消失,整个人就宣告了死亡,继位的是谁,成了一个迫切的需要答案的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凯撒皇子拿出证据,证明是安德烈授意王妃弥赛亚毒死了他们的母亲,曾经在帝都政治和社交舞台上十分活跃,贡献颇多的皇后。指控立刻成立,进入取证侦查环节。弥赛亚吓得魂不守舍,两股战战,安德烈也头脑混乱,不可置信。
谋害皇后罪同叛国,如果坐实了罪名,别说帝国可能真要迎来第一个残疾的皇帝,就说他自己,出去是不可能的,皇室身份给他的最后庇护,不过是让他不被处死,而是监禁终生。
当初弥赛亚的所作所为,安德烈是知情的,但不是他指使的。那明明是弥赛亚误闯,胡乱做出来的事!当时他内心其实是有些轻松的,因为母亲把他当做武器,当做棋子,当做进攻的兵卒,他也心有不服,过得很累,所以她死后他觉得自由了很多。
之后弥赛亚受不了良心责备找他和盘托出,既是无心,又是无意帮他解决了钳制自己的人,安德烈帮他扫了尾,甚至根本没有怪他,这事就过去了。要怪就怪他对弥赛亚是一种着了魔的真情,根本毫无理智可言,不管弥赛亚是什么样的人,其实他都无法不爱他。
有这份真爱在,他对弥赛亚真的是尽心竭力,哪怕自己名声堪忧,哪怕自己赢面越来越小,哪怕其实心中已经开始后悔当初不该对沈酒做出那种不必要的狠毒之事,以至于现在越发举步维艰——这几年虫族攻势猛烈,战争频发,嵇沄已经彻底成了唯一的信仰与救赎,声势远比当年的瑞德还要高,但安德烈下定决心去招揽他,嵇沄却根本不给面子,原因除了沈酒,大概也没有别的。
安德烈清楚自己甚至连面对凯撒这个身有残疾,按照帝国法律甚至根本没有可能登上皇位的哥哥都渐渐落于败势,却没有料到凯撒准备的杀招竟然是母亲之死。
他或许认为自己可以接受凯撒的胜利,但却从来不觉得自己竟然需要面对死亡。
上一篇:穿成诡王他哥
下一篇:副本boss又爱上我[无限]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