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时琛手腕纤细,谢景玄的手刚好能握住他的双手。
谢景玄闻了闻他的颈肩,笑道:“陛下,方才是沐浴去了吗?怎么不叫上臣一起?”
好痒。
厉时琛一边躲着,一边说:“朕为何要叫上你?”
谢景玄闷笑一声,他很喜欢先把人狠狠欺负一遍,再一点点慢慢地吞吃入腹。
陛下身上哪个地方敏感,他再清楚不过了。
“唔……”厉时琛推拒着,刚想开口说话,谢景玄趁机探进他的口中,一点点吮吸着他的唇舌。
呼吸一点一点被抽离,谢景玄适时地松开了他。
敏感的耳垂被咬住,厉时琛微微战栗,谢景玄的呼吸和喘息声在耳边响起,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厉时琛有些承受不住。
想要把人推开。
谢景玄辗转轻啄他的颈肩。
指尖轻轻刮过某个点,厉时琛忍不住闷哼出声。
谢景玄轻轻一笑,吻上他的薄唇。
凭着手指纤细修长的优势,搅得厉时琛丢盔弃甲。
谢景玄很喜欢在他难受得哼出声时用嘴堵上他的呜咽声,厉时琛咬了一口他的唇角,深吸一口气,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你别太过分。”
谢景玄勾唇一笑,“怎么办,臣还想对陛下做更过分的事情。”
厉时琛呼吸急促,指尖在他的背上划下一道红痕。
这次没有旁人出声打断。
谢景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臣只不过是想完成方才未完成之事。”
厉时琛:“嗯,额……明明是朕赢了!”
谢景玄留下一串又一串湿漉漉的吻,听到厉时琛的话,咬了咬他的耳垂,亲昵地说道:“陛下赢了,臣伺候陛下不对吗?”
厉时琛恶狠狠地看着谢景玄,说道:“谁要你伺候了?!”
谢景玄:“是臣想要伺候陛下,还望陛下恩准。”
厉时琛喘着粗气,推拒着谢景玄的胸膛:“朕不允!你可以滚了!”
谢景玄打趣道:“陛下又在说反话。”
作者有话说:
谢景玄:臣就喜欢陛下耍小性子说反话,臣爱听。
最后,在小小谢的一波_____之后,厉时琛被迫说出各种小谢大人爱听的话。
第49章
厉时琛忽然后悔当初为什么看上谢景玄了。
这人丝毫不知什么叫做节制。
谢景玄附在厉时琛耳边, 恬不知耻地一遍遍问道:“对于臣的伺候,陛下可还满意?”
厉时琛干涩的声音响起:“不满意,差劲死了!”
谢景玄不怒反笑。
厉时琛只感觉像是被抓住了狠狠摇晃着。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谢景玄一边抬高他的腿, 一边用手捂着他的肚子。
厉时琛哪里承受得住,沙哑的声音仿佛要哭出来:“谢……谢景玄!你够了!”
谢景玄忽然停下, 亲吻着他的嘴角,说道:“那陛下还满意吗?”
厉时琛被困在他的怀里,任由谢景玄欺负着,只能一遍遍说着满意。
次日。
谢景玄便被赶出殿外。
陛下吩咐:谢景玄与狗不得入内。
王公公只能把他拦在殿外, 无奈的看着小谢大人:“陛下很生气,小谢大人还是先别进去了。”
谢景玄只感觉到晴天霹雳,陛下哄不好了。
他昨天应该也没有很过分……吧?
不过谢景玄还是乖乖地回到了他的院子,陛下现在多半是又羞又怒的状态,他要是现在进去估计就是火上浇油了。
还是先让陛下冷静一下。
谢景玄的院落靠近厉景平, 两人狭路相逢。
看着满面春风的谢景玄,还有他脖子上隐隐约约可见的吻痕, 厉景平冷笑一声,没想到这谢景玄还真是断袖。
难道真的是与陛下?
厉景平不敢细想, 实在是因为这件事情太过荒谬。
谢景玄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由地出声嘲讽一句:“听闻世子如愿以偿, 还真是可喜可贺啊。”
厉景平原本是一种胜利者仰望的姿态, 可谢景玄是断袖, 这让他有些萎靡不振, “郡主与本世子本来就是天赐良缘。”
没想到谢景玄还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祝两位白头偕老, 永福同心。”
谢景玄可是真心地在祝福两位, 最好是月老红绳牢牢绑住永远也别分开, 以智商和一系列行为举止来看,两人甚是相配。
厉景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自从知道谢景玄是断袖之后,他慢慢就歇了那种非要和他比一比的心思,特别是昨夜听到襄宁说从未喜欢过谢景玄之后,总感觉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反正襄宁现在已经回到了他身边,更何况现在谢景玄还是陛下的人,厉景平还是暂避锋芒,先不与他计较那么多。
也不知道谢景玄这人会不会在陛下面前吹枕头风。
谢景玄看着他走远,还有些诧异,今日这人转性了?以往每次两人遇见时都恨不得与他针锋相对,不依不饶,今日如此安静倒是显得有些奇怪。
厉景平懒得与他吵架,正着急赶回院子里。
襄宁正在换衣服,听到门口的动静,原本想要出声制止,话到嘴角却说不出口,她差点忘了,她现在已经不是郡主了,只是依附靖安王世子的未来世子妃。
不过,厉景平对她还是很尊重的,昨夜回来把主卧让给她来住,也没有碰她,只是让她好好休息。现在见她在换衣服,也主动扭过身去,并没有失礼地盯着她看。
襄宁笑道:“你转过来吧,我换好了。”
听见襄宁的声音,厉景平转过头,耳朵微微发红。
厉景平看着她,满脸的柔情蜜意,“我让厨房做了些清粥小菜,我想着你可能没有胃口,吃不下什么,若是不喜欢的话,我再唤人重新做些你喜欢吃的。”
襄宁眉眼弯起,说:“世子有心了,如此便好。”
厉景平摇摇头,“我已经派人传信回府,等此次行宫回京,就让钦天监择选良辰吉时,举办婚礼。”
襄宁脸上浮现害羞的红晕,柔声道:“都听世子的。”
厉景平何时见过襄宁这副温柔可人的模样,双眼都看直了。
若是早知道两人关系发生的转折点是因为……
算了,事已至此,也挺好的。
厉景平现在想的是,昨夜他太过粗鲁和失礼,也不知襄宁会不会介意。
襄宁主动与世子说了许多话。
两人的相处蜜里调油,襄宁简直把厉景平吃得死死的。
静娴公主的别院被侍卫严加看管,春丽下药一事还需要继续调查,长公主连飞鸽传书都送不出去,只能期望留在京城的人会帮她把这些琐事妥善处理,不要留下把柄。
至于襄宁那个丫头,静娴公主有些头疼,没想到她会被自己女儿摆了一手,气得她饭都吃不下。
后院的官眷都在议论纷纷,昨夜的事情太过骇人耸听。
“这长公主,究竟是怎么了。”
“疯魔了吧,怎么连自己亲生骨肉都下得去手。”
“之前不是两家都闹翻了吗?怎么,还没死心呢?”
“不管如何,也让她成功了,这郡主与世子……”
“听闻世子已经派人传信回去京城准备婚事了。”
“世子对郡主还真是痴心不改啊。”
“也别叫郡主了,既然陛下已下令,免得坏了规矩,日后便叫世子妃了。”
关于静娴公主禁足之事,还是让不少官眷在背后说着风凉话。
毕竟她当年仗着长公主的威名,嚣张跋扈,对她们这些臣妇动不动就是一番羞辱责骂,她们忍气吞声许久,如今看她落败,恨不得上前踩上两脚。
虽然郡主与世子这门亲事来的不太光彩,但既然是被人下药陷害,她们也不敢在背后非议,而且事关靖安王府的颜面,谁敢多说一句。
所以当世子扶着襄宁来到这蹴鞠场时,也无人敢对这位已经贬为庶民的郡主不敬,甚至比起以前作为郡主时还要恭敬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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